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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結束了,爾爾欠我八次喊老公。現在乾脆一起喊完算了。」他從黎爾背後攬著她的細腰,抱住她,壞得不行的要求。
「你別鬧,讓我先把我的這些髒衣服收拾去浴室。」黎爾找藉口想逃。
可溫知宴的唇已經貼向她繃緊的天鵝頸,使壞的用勁吮吸。
清新的玉綠色睡裙吊帶滑落,她香氣淋漓的美背失去屏障,白若凝脂的發出美麗光澤,看得溫知宴眼熱心癢。
「叫老公。」啞里勾著壞的嗓音刺激得黎爾渾身酥麻。
她想說點其它來阻止溫知宴這股洶湧而上的占有欲。
雖然是夫妻,但是未免也太縱慾了。
黎爾在嫁給他之前,連男朋友都沒有交過,結婚第一年,他們真的相敬如賓,沒有過過夫妻生活。
大約是那一年,十足把溫知宴憋壞了。一年後,他跟她在落雪的情人節一開葷後就對她一發不可收拾的重度上癮。
「爾爾,叫老公。」溫知宴就著黎爾站立的姿勢欺負她,嘴上還絲毫不放過她。
黎爾咬唇,吹氣如蘭,在床沿站著,漸漸的,雙腿開始站不穩。
溫知宴了解之後,將她纖細的身子翻轉,托住她的蜜桃臀,一把抱起她纖瘦的身軀,低頭吻向她劇烈喘息的櫻桃口。
「奶奶和爺爺跟你……說什麼了?」黎爾後縮腦袋,躲著大壞蛋那張什麼壞事都能做出的唇,嬌聲問。
她還在試圖阻止他的恣肆妄為。
「說快點辦婚禮,快點讓爾爾懷孕。」溫知宴如實回答,緊緊睨著黎爾的眼,粗喉結不斷滑動的動作,欲透了。
「肯定不是。」黎爾怕溫家家裡又反對他們的婚事。
「怎麼不是?」溫知宴吮上黎爾不老實的嬌嫩小口,撩她一樣的輕咬慢吸。
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潮紅的臉蛋。
「別想耍賴不抵債,八次。」溫知宴說,「以後每天喊八次。」
好像並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他幫她悉心照顧了一條狗八年,費盡心思。
只有養過寵物的人才知道照顧一條每天要吃喝拉撒的生命,有多麻煩多累。
蔣姨曾經提過,說溫家一開始也不讓溫知宴養狗,但他堅持養了,一養就養了八年,一直精細體貼的親自照顧七七,沒有人知道個中原因。
今晚,黎爾找到答案了。
因為,那是黎爾的狗。
為了他照顧七七的八年,他讓黎爾每天喊他八次老公,一次就可以抵一年,真的說得過去。
但是,黎爾又真的覺得開口喊溫知宴老公,會讓她羞得人都要為他沒了,宛若是她這個小嬌妻在恬不知恥的發騷勾引他。
「老,老公……」
剛輕輕喊完這聲,黎爾就羞得腳趾摳緊,尾椎骨生出一陣陣的酥麻。
「再喊。」溫知宴聽完,喉頭低啞的低哼了一聲,很是滿意,被她的甜嗓這麼喊,是極致享受。
黎爾溺在他懷裡,拗不過他,在寧靜又旖旎的夜裡,乖乖的綻唇喊了他好幾次老公。
黎爾沒想到溫知宴這個人不僅這麼色,還那麼俗。
在外面他可是冰清玉潔的男神仙,被再多女人垂涎,都是禁慾淡漠形象,將冷感的西裝襯衫領帶一穿戴,俊臉一拉長,任哪個惹火女郎使勁撲撩,他都不會給出半點回應。
結果回到家,把自己老婆抱在懷裡的時候,他就是如此一再的貪戀著,發瘋的想聽她張開被他親得瀲灩的櫻桃唇,嬌嗲的喊他老公。
「老公……嗯……」黎爾皺起一雙柳葉細眉,嬌弱無骨般的手臂緊緊纏在男人的兩隻直角肩。
她拿耍賴的他沒辦法。
明知道她臉皮薄,完全沒有跟男人調情的經驗,羞於喊他那樣的稱謂,他偏要讓她在這種時候喊她。
最後,黎爾一張瑩白的臉蛋像是為他盛放,變成了艷麗的海棠花。
溫知宴很滿意今晚溫太太的表現,幫她養狗的報酬,溫知宴收得很足夠。
黎爾心裡心疼著用八年時間為她默默照顧一條寵物的男人,這個晚上任憑他作亂的犯渾。
不論多少次,在這種相擁時候,吹氣如蘭,奉身如玉的黎爾都美好純真得如處子。
這些年來溫知宴滴水不漏的護著她,甚至連他自己,他都不讓他自己上前去染指。
終於,以婚為名,現在溫知宴再也無所顧忌。
黎爾沒受過這種懸空姿勢,又羞又怕,新買的玉綠色睡裙纏落至腰際,一頭烏髮披散,襯得她皮膚愈發的瑩白如玉。
用八年來還每日她為他發出八聲嬌媚吟哦,好像溫知宴就滿足了。
溫知宴真的要她叫夠次數之後,才饒有興致的作了罷休。
凌晨抱她在燈下躺下,溫知宴特地給黎爾一個小玩意。
黎爾沒看出來是什麼東西。
「是什麼?」她拿在手裡問。
「打開就知道了。」溫知宴示意。
黎爾打開來,見到了一個鮮紅的囍的剪紙,他們結婚許久,現在西靈灣似乎才有了新婚的喜氣。「哪裡來的?」
「瓊姨,就是跟在我奶奶身邊的那個幫傭親手給我剪的。」溫知宴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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