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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少剛剛上來沒多久。」王彼德告訴她。
「嗯。我先去看看。」黎爾說。
「溫太太,你終於來了。」周麗珊站在套房門口,將黎爾引進房間之後,就識趣的離開了。
*
黎爾走到玄關,準備要彎身脫高跟鞋,身後忽地映來一個高大的影子。
那熟悉的雄性荷爾蒙氣息侵來,夾雜著滾燙如艷陽,寒冷如冰雪的複雜意態,存在感極強,帶著壓倒性的強勢,讓黎爾忍不住酥麻的為他產生了一個激靈。
黎爾還來不及確認是不是他,就被男人從她背後將她攬腰抱起。
他修長有力的手臂摑上她的細腰軟肉,緊緊圈住。
黎爾耳朵上戴著的長流蘇耳環掛在他的白襯衫扣子上,勾著黎爾發燙的臉蛋不得不緊貼他的硬胸。
現在是熱夏,北緯城市的白晝極長,總統套房落地窗外的天色還很明亮。
算是在光天白日就對她如此親昵的溫知宴根本不管窗外是什麼天光雲影,他只是真的很想抱她入懷。
「溫知宴……」黎爾仰頭,瞧著男人瘦突的喉頭,緊緻的下顎線,確認到就是他。
「這些日子想不想你男人?」溫知宴問,不等黎爾作答,就落下他的薄唇,銜住她的櫻桃口。
他看出來了,為了來四季雪見他,她刻意裝扮了。
她身上的裙子顏色,跟年少時她讓他看過的杏花一樣。
她膚若凝脂,纖腰翹臀的身子裹在如此粉嫩的掐腰旗袍里,讓他一見她,就喉頭癢燥得想將她抱進懷裡,狠狠的欺負她。
好不容易把流蘇耳環的細鏈條從男人胸口的扣子解開,黎爾以為可以從他身邊移開。
他一見面就要抱她入懷的占有欲,讓黎爾有些怕。
然而下一秒,她被男人蠻橫的壓到客廳的布沙發上,身上高開衩的旗袍裙擺隨著她躺倒的動作翕開,露出一抹白花花的腿根。
溫知宴俯身,兩手撐在她細弱的雙肩旁邊。
一雙帶隱形鉤子的燦然黑眸掠動,好整以暇的瞧她。
兩束滾燙的視線定格在她從旗袍裙裾邊露出的那抹白得發光的腿根。
爾後,不斷的上浮,路過她被一身繡花杏粉旗袍誇示出的緊緻的腰線,胸前起伏的傲然,纖細的天鵝頸,最後,停留在她為他的男性魅力不斷灼燒的臉蛋上。
漫長時間裡的四目相對,瞧見許久不見的男人眼底布滿的濃重欲感,黎爾呆呆的懵怔。
像是被他用蠱惑眼神麻痹的小動物,她四肢發軟,手里捏著的手機無意識的滑落。
屏幕不知為何,恰巧滑到適才結婚懂王許珊珊大師給她安利的關於夫妻閨房情趣的姿勢與技巧。
入目就是一條截圖,標題:
【男人最喜歡女人在床上怎麼表現呢?又媚又軟的女人更容易讓男人熱血沸騰。】
溫知宴撿起黎爾掛了可愛卡通人裝飾的手機一看,發現自己的老婆這段日子有很大長進,不僅為他穿杏花粉的高開衩旗袍,還為他偷偷跟女同事在學習撩夫床技。
「這段日子我不在,溫太太都在為我偷學這些?如何叫.床?」溫知宴薄唇揚起,笑意里含著很多壞。
「……」
黎爾用蔥白的手指捂住發燙的臉,無顏面對溫知宴,感覺自己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緩過那陣讓她渾身發燙的尷尬,「不是……你別誤會……」黎爾聲如蚊吶,感覺自己否認得很乏力。
關於溫知宴到底會不會被諸晚棠搶走這件事,黎爾這些日子的確暗自想了些阻止的辦法。
但是其中真的沒有要為溫知宴學習如何叫.床這一項。
自以為很懂結婚,很懂婚姻,很懂撩男的許珊珊真的害她不淺。給她亂發擦邊信息,現在溫知宴看到了,沾沾自喜的誤會黎爾了。
「怕那位諸四小姐把我搶走?所以私底下都在為我偷偷學習叫.床了?」
溫知宴的唇探在黎爾面前,沖她說話,粗啞的含著顆粒感的嗓音,性感得讓黎爾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不是……溫知宴……你別太自信。我才,才不擔心你被人搶走。」黎爾從指縫裡偷瞄溫知宴,窺見他的臉還是一如既往的又蠱又撩。
骨骼感超強的臉孔線條,舒展的眉目,深邃的眼神,唇邊染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
黎爾光是看這張臉,就心窩子都為他發熱,更別提渾身皮膚,已經在為他發燒了。
「那在摩洛哥跟我耍什么小性子?嗯?」溫知宴一面說,一面將溫熱的手搭進黎爾散開的旗袍裙縫。
久別重逢,他的爾爾更可愛了,怕他被別的女人搶走,居然偷偷在學要如何為他變得又軟又媚。
溫知宴這段日子跟她還有跟溫家玩策略的目的達到了。
這比為難她,在摩洛哥硬拉著她,跟他一起面對無數新聞媒體做一場硬巴巴的結婚官宣更讓溫知宴滿意。
因為經過這段時間的分離,黎爾在更努力的學做溫知宴的太太了。
有個說法是,人靠分離來確認感情的親疏。
從摩洛哥分開後,溫知宴相信,只要耐心的給黎爾時間,對感情跟婚姻膽小不自信的黎爾總會漸漸確認到她已經喜歡上他了,喜歡到離不開他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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