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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久?」
「十六歲夏天我們去蘇城打籃球,遇到過黎爾,溫知宴從那時就認識她了。」
「真好。如果有一個人能跨越時光長河,暗戀我十年該多好,我想為這種感情寫個歌了。」
「可以啊,寫好了爺給你伴奏。」
余慕橙跟莊敬佑說說笑笑的在落雪的夜裡回去了。
*
與此同時,黎爾跟溫知宴也回了溫家在北城風景區的一個小別墅。
這次到北城,溫知宴怕黎爾跟溫家一大家人住著不習慣,讓人在四環郊區收拾了一套別墅出來,讓他們住。
他們領證後還沒有一起去過璃城之外的地方,這次來北城算是一場夫妻旅行,過小蜜月。
黎爾今日忙裡偷閒,去找余慕橙玩了一天,想起大學時候很多令她感觸的時光。
本來她在國外上學孤零零的,總要想起黎正勤出軌的事,還時不時的會遇上當地人欺負她,自從余慕橙做了她的同居室友以後,她在國外求學的日子有人陪伴跟保護,變得再也不孤苦。
余慕橙不僅會玩搖滾,還會打柔道,除了抽菸,沒有不良嗜好,還很愛乾淨。
「你說世界是不是很小?有時候人活著真的就會遇上好事。」黎爾把自己跟余慕橙認識的經歷告訴了溫知宴,還提了自從余慕橙來了以後,那個前租客約翰森就再也沒有出現來找她麻煩。
黎爾把余慕橙當成了自己的幸運星。
卻不知道余慕橙只是一個拿錢辦事的人,拿溫知宴的錢辦事的人。
更不知道余慕橙跟溫知宴認識,是因為溫知宴要歇斯底里,無所不用其極的的找她要回他被偷走的皮夾。
裡面夾著黎爾跳芭蕾的照片。
那是溫知宴曾經能擁有的唯一一張黎爾的照片。
洗完澡,換上真絲細帶睡袍的溫知宴在衣帽間裡拿干毛巾擦頭髮,聽完黎爾聊起她跟余慕橙的結識,神色淡淡,滑動瘦突喉結,嗯了一聲。
黎爾幫他收拾換下來的髒衣服,想起來問:「對了,剛才要走的時候,你把余慕橙叫過去,單獨說了什麼話?」
溫知宴回答:「沒什麼,就是要她對莊敬佑好一點,余慕橙看起來很海。」
「是嗎?」黎爾附和,想溫知宴還很關心自己的兄弟,「你沒告訴她我們結婚的事吧?」
黎爾心里怕這個,她跟余慕橙說了只是交往。
她告訴余慕橙是因為溫知宴總到她上班的酒店來消費,他們就認識了。
至於誰先開始追誰的,就不方便告知了,反正就是合則來,不合則去。
「擔心什麼呢?我答應了你不會說,就不會說。」溫知宴將桃花眼的薄眼皮掠起,視線直勾勾的朝黎爾看過去,問她道,「今天都是大年初三了,你的新年禮物要給我什麼?」
溫知宴的新年禮物已經給黎爾了。
除了那場聲勢浩大的三百六十五次在漆黑的天幕綻開的【爾爾,我喜歡你】,還有無數奢侈品包,高定珠寶跟時裝。
黎爾卻連一個小紅包都沒包給他。
如果不是有結婚證,黎爾真的覺得自己像是被頂級高門公子哥包養的金絲雀。
「你想要……什麼樣的新年禮物?」黎爾問心有所求的男人。
「你懂的。」溫知宴說,眼神露骨又撩欲的朝黎爾看過來。
她在他之前洗完澡了,穿了一件牛奶白的木耳邊抹胸睡裙,短擺純欲款式。
白透的布料下沒有穿內衣,隱隱顯露出兩團軟丘的輪廓。
黎爾被男人那色氣的眼神一看,雙頰一起滾燙,聲如蚊吶的說:「這別墅里好像沒有套。」
溫知宴意味深沉的回應:「今天我陪爺爺奶奶去看她的朋友,回來路上,他們又在問我什麼時候跟你要寶寶。」
「我們不用……走到那一步吧。」黎爾嬌羞的說。
跟溫知宴結婚就是一場盲目的婚姻,她真的沒想過兩人會越來越如膠似漆,在深夜開始討論要不要寶寶這個話題。
「為什麼不用?」溫知宴用很認真的口氣問,他在試衣間正中央擺著的真皮換衣凳上坐下,一把拉住黎爾皓白的手腕,將她朝他懷裡帶。
「人到了合適的年紀,跟喜歡的人結婚生子,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男人薄唇貼下來,就在黎爾的耳邊說話,溫柔又喑啞的聲音震撼她的耳朵鼓膜,製造的聲波一路撥亂她的心潮。
「我想要的新年禮物,爾爾今晚願意給嗎。」下一句,他問。
「你想要什麼新年禮物?」黎爾小聲問,雖然已經猜到了,但是她還是假裝不懂他的欲求。
「爾爾。」溫知宴咬字像調情,用磁聲告訴她。
黎爾想辯解,爾爾是爾爾自己的,理論上跟主觀上,都不能拿來送給他。
可是,客觀上,這個夜晚,爾爾不得不屬於溫知宴。
「我忘記搽臉了。我去浴室,你先去睡下。」黎爾找藉口想溜。
溫知宴伸手,拽住她纖細的手腕,拉她分開一雙瑩白細腿,到他身上坐著。
衣帽間裡只擺著一條換鞋凳,溫知宴抱著黎爾,溫熱的手掌緊緊扣住她不看盈握的細腰,動作又欲又撩的低頭下來,要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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