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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宴,怎麼你回來了?蔣姨晚上說你人還在哥本哈根……」她很生硬的跟忽然回來的男人問候。
溫知宴取了一套家居服,準備去洗澡之前,睨了黎爾一眼,喉結輕滾,沉聲應:「雪太大了,航班取消了,飛不了。」
想起早上在酒店遇到他跟宋禹,黎爾問:「那位宋先生呢?」
「他回北城去了。本來要跟我去丹麥談單子,但是航班取消,他便回去了。」溫知宴說。
言談之中,他兩道灼亮的視線像探照燈,筆直的落到黎爾身上。
黎爾沒想過男人會深夜回來,平時她都一個人自在的住在別墅里。
蔣姨的家就在附近,蔣姨曾經提過一兩次,說溫先生安排她不要在別墅留宿,因為黎爾不是一個習慣被人伺候的人。
的確是這樣,出身普通家庭的黎爾的確不喜歡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被恭敬的對待。
但是,溫知宴是怎麼知道的。
像他這樣衣來張口,飯來伸手的闊少爺應該根本不會跟黎爾這樣的平民女共情生活方式吧。
「哦,你餓嗎?宵夜吃過沒,要不要我給你煮東西吃?」難得跟男人共處,深感緊張的黎爾開始顧左右而言它。
屋子裡開著暖氣,身上只套了條香草綠吊帶真絲綢面料短裙子的她面頰開始不斷的發燙,心口像揣了只膽小怕生的兔子,在不斷的逃竄。
男人的眸光熾熱的籠罩著黎爾,薄唇邊涎著幾絲玩味。
兩根一扯就斷的薄蕾絲帶子嵌在她纖弱的直角肩上,波浪型低盪領露出她諸多的胸口皮膚,白膩膩的泛著瑩潤的光。
還有,深深的事業線也露出來了。兩團軟丘要露不露的,特別誘人。
溫知宴的眼睛瞧著那處,不自覺的喉結滾動。
他著白襯衫,黑西褲,衣擺內扎,一根定製皮帶系在窄腰,甚為好看,腰的下面一眼望去,全是筆直的腿。
現在是晚上十點半,黎爾面對著跟自己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分享了結婚戒指的溫知宴,心裡有種預感。
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們是不是該幹些婚後夫妻該幹的事。
「我不餓。」溫知宴回答。
末了,忽然改口,「其實有點兒餓。」最後那個餓字他落音很重,是在跟女人調情。
可是黎爾沒聽懂。
「想吃什麼,我去看看蔣姨在廚房裡留了什麼東西,你想吃硬的還是軟的?中式還是西式?什麼口味,告訴我。」
一直被男人緊緊盯著,黎爾下意識的用手捂住胸口,吊帶裙的領口太低,事業線露出來了。
這裙子是她回璃城來上班後第一個月領到薪水後,她去小眾高檔定製店為自己量身定製的真絲睡裙。
很多女生喜歡穿華服,但是晚上睡覺穿什麼,她們反而不會太介意。
但是黎爾不一樣,身為前廳經理的她上班總穿制服西裝,晚上回來,總要對自己好一點,穿舒服又漂亮的貼身睡裙,能讓她睡個好覺。
這睡裙一條好幾千塊,除了倪涓雅見她穿過,沒人見她穿過。
今夜,溫知宴撞見了。
裙擺有些短,把腿根遮了小半,兩條白花花的細腿看得溫知宴喉頭髮燥。
她想繞到他身後去打開衣櫃,拿件針織衫外套套上,可是溫知宴一直立在那兒。她也不好繞過他過去拿。
「想吃……」溫知宴殷紅的仰月唇牽動,似笑非笑的凝睇黎爾帶著幾分澄澈的眼,他道,「想吃你,給吃嗎?」
他知道,從來沒交過男朋友的黎爾對這種男女葷腥之事很不擅長。
這是為何在結婚後他給了她一年時間,讓她接受跟消化他們真的結婚了這件事的主要原因。他怕嚇著黎爾。
「吃我?」黎爾困惑,有些明白了男人的意思,羞赧的問,「怎麼……」吃。
話還沒問完,男人丟掉手裡的家居服,其實客臥里也有這樣的衣服,他偏要到黎爾睡的主臥來找,就是想藉機來見黎爾。
黎爾還未反應過來,已經被上前來的男人攬腰抱住,帶到他懷裡,緊緊摑住。
如同是將壓制許久的慾念釋放,溫知宴在黎爾驚慌的注視下,沖她吻下來。
往常在外人面前高雅冷傲的神態,在這一瞬都變成為黎爾專屬的熱烈深情。
「溫知宴,唔,你要幹嘛?」情急之下,黎爾嬌嬌柔柔的喊了他一聲。
溫知宴低哼了一下,用兩根指腹,拾起黎爾瘦弱的下巴,沖她使了一個痞氣眼神,壞壞的逗她道:「讓你先餵我,我胃口很大。」
他的意思是,他要開始享用他的太太了。
溫知宴貼上唇,含吮黎爾細嫩的唇瓣,甘之如飴的摩挲。
一開始動作是試探性的,力道很輕,爾後,發現黎爾懵怔著接受了,他便恣意的吻她,滑舌技巧性的舔舐過她的兩片嬌嫩軟肉,繼而砥礪開那條唇縫,將粗壯的舌根一併塞進她的檀口。
是一種很情.色的入侵動作。
淺窄的口腔嫩壁悉數被男人的粗舌磋磨過,黎爾腦中產生了長久的暈眩。
她領悟到,溫知宴想這樣放開來吻她,已經很久了。
不然,不可能通過一個吻,她會感到如此狂熱不羈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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