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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安排一場好戲給他看。”
穆飛眼若,溫柔的看著陳露,說的話高深莫測,陳露懷疑的看著他,總覺得他和自己初相識時像是變了一個人。
“走吧!露露,想必你也想以前的家了,咱們去看看,以後想回去就難了。”
在陳露思慮穆飛會做何安排時,穆飛拉住她柔軟的小手,徑直朝道觀大門走去。
“爹,我出去一趟,大哥,忠叔,這裡就交給你們了。”
穆飛就是穆飛,桀驁不受規矩約束,他要走,就只是知會爹一聲而已。
偏偏林老爺毫不在意,他喜歡兒子這豪邁的性格,這才是男人,唯唯諾諾只知道按照命令行事,絲毫沒有自己的主見,那是木偶,是傀儡。
他才不想自己的兒子變成那樣,是以,他目送穆飛拉著陳露的手離開,臉上則是慈祥的笑意。
對,慈祥沒有,那是父親對兒子的讚賞,他覺得穆飛胸有成竹,他要做的事情,必定有目的,他要做的就是不要干涉。
“把那些被挾持的人質轉移到密室,注意,不要讓他們知道機關所在,對每個人都要密切注意,務必保證沒有藍正雄的奸細。”
目送兒子離開後,林耀宗清冷威嚴的聲音響起,凜人的氣勢,就連道長也老實的聽令於他。
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這種人,他只消一個凌厲的眼神,就讓你自發的為他效命,如同古代的帝王,令人折服,林耀宗即是這種人。
他們怎麼做?穆飛和陳露不關心,陳露一顆心裡想的都是穆飛想怎麼做?怎麼才能令藍正雄相信,從而放過那些人的家人。
只有倆人靜靜的走著,陳露發現穆飛的腳步很急,拉著她走的是林間小路,能隱蔽身形不被外人發現,腳下是踩著落葉發出的聲響,耳邊聽到的是樹葉搖曳的聲音。
她對這條路很熟悉,那天她就是利用這條路,才能跑回道觀向忠叔和道長報信。
“穆飛?”
禁不住小聲喊他的名字,被他一直這樣拖著走,她覺得好累。
“噓!”
誰知穆飛豎起手指,對她示意。
陳露被他搞的好糊塗,這到底是他故弄玄虛,還是真的發現什麼?
穆飛沒有多做解釋,只是拉著她一路向前
露露身上的清香,隨風飄進他的鼻息中,心裡一陣悸動,真想把佳人摟進懷裡好好呵護,吻他個天翻地覆,那才叫痛快。
可眼下是關係到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不能有一絲閃失,否則全軍覆滅。所以此時容不得你卿卿我我,分散精力。
畢竟這件事太冒險了,這個計劃也是被逼無奈,誰讓道長迂腐呢?他說不能在道觀殺生,可沒說出了道觀怎麼樣?
人心不古,他想著跟上去看看,只要
那就不是他不守信,而是時不待我,不得為之
前面傳來若有若無的說話說,穆飛示意陳露噤聲,並要求她躲在樹後,自己則悄悄靠近聲音傳來的地方。
他走的很輕,很小心,那些草柔軟的像是地毯般,只要不撥動樹葉,絕發不出任何聲音。
“哥幾個,聽我的,回去找藍爺,只要把林耀宗抓住,還愁拿不到解藥?”
隨風飄進耳中的是一個暗啞的聲音,那嗓音如同被沙子過,聽了讓人耳朵受罪。
“不行吧!若是沒有找到解藥,那種痛,我再也不想嘗試。”
另一個諾諾的聲音響起,聽起來像是很怕那個暗啞男人。
“對啊!太痛了,腸子都像是要斷了,我也怕,還是逃走吧!讓他們自己去斗好了,咱們別管了。”
一個略有些氣短的聲音接踵響起,穆飛挑挑眉,坐山觀虎鬥,好想法
第二百六十二章不忠之人留著無用
這樣隨風擺動的人,實在是不能留在身邊。
“你們完蛋,林耀宗什麼人不知道嗎?那是殺人都不眨眼。他說的話能信嗎?再說藍爺,那可是比林耀宗更狠的主,咱們不回去匯報,被他留下的家人怎麼辦?你們忍心看著他們死?”
那個暗啞的聲音聽起來激動了些許,像是恨鐵不成鋼似得。
“可咱們不會假死嗎?”
那個諾諾的聲音,聽著倒是個聰明的主,穆飛勾起嘴角,此人的心眼不少,和自己想的不謀而合。
“屁,藍爺是那麼好糊弄的?天天都有人往道觀送吃喝用度,發現沒人了直接就會對咱們的家人下手,這個險不能冒。”
暗啞嗓音的男人極力遊說,顯然是藍正雄的心腹,穆飛冷笑,寒眸中閃過殺意,總要有一兩個死人,那個藍正雄才會相信他們已經不在山上。
既然他這麼忠心,那好,就讓他做出頭鳥,先死唄!
想到這裡,他慢慢靠近幾個人,發現這二十餘打手圍著一個頭上有傷的男人,邪魅的笑了笑。
原來是被露露和小道士收拾過的那個倒霉男人,只是他吃了那麼大的虧,怎麼還不長記性?
他倒要看看有幾個附和的,死忠於藍正雄的人絕不能留。
果然看到五個附和之人,都在極力遊說其他人,估計是害怕被林耀宗追殺,畢竟人多力量大,也好趁亂逃走。
可惜他們的如意算盤在穆飛這打不響,眼中寒意漸濃,從腰中抽出飛鏢,擒賊先擒王,他先收拾那個領頭的,其他幾個再一併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