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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順意和喻夏就妥妥的是他倆的頭部CP粉,但兩人不敢說,只敢私下討論兩嘴。
所以當游嘉遠說出「有啊」這兩個字的時候,汀歲歡立刻想起那次的事情,導致她突然之間羞怯地低下頭去,佯裝一副只想喝粥吃螃蟹的樣子。
大抵是因為心境變了,不然換做從前聽到他這麼說,她是不會在心頭盪起一層又一層的漣漪的。
藺澤也是個明眼人,能察覺到汀歲歡此時的羞怯,這種羞怯放在普通朋友身上是根本不會存在的。
所以,她是喜歡游嘉遠的。
兩個人現下的狀態,就是互相喜歡,卻又時機未到不能戳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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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夜宵吃得很沉默,就算汀歲歡和游嘉遠主動找話聊,藺澤也因為在心中想事而回答得極其敷衍,完全沒了一開始的活力。
回去的時候,藺澤還是先將兩人送回了酒店,才喊司機掉頭送自己回家。
回到酒店房間時已經是十一點了,由於太累,柳蕊早早地就入了睡。
兩人輕輕關門,在客廳躡手躡腳的。
汀歲歡口渴了去吧檯小冰箱那拿了瓶冰水喝,游嘉遠說他也渴了,但不湊巧,冰水只剩下她手上那瓶了。
吧檯處只開了盞昏暗的落地燈,汀歲歡後背倚著桌沿,游嘉遠站在她身側擋住了大半的光源,目光筆直地落在她手中那瓶水上。
他,該不會是想喝她的吧……
那這算不算間接性接吻啊?不太好吧……
汀歲歡趕緊把蓋子蓋上,「那個,要不你自己下樓再去買一瓶?」
那動作就跟生怕他下一秒要搶過去喝一樣,游嘉遠抱臂,覺得頗有意思地笑著微微歪頭看她,「但我太累了不想下去,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
汀歲歡眨眨眼,「外賣啊!」
游嘉遠將死皮賴臉進行到底:「這麼晚了不好麻煩別人。」
「那你就好意思麻煩我給你開蓋子喝我的水?」
「對啊。」
這話不僅尾音高了不少,還特別理直氣壯的。
汀歲歡頭一回見臉皮這麼厚的人:「不行!男女授受不親!」
她看都不看他一眼,作勢想要離開,「你,你要喝自己下樓買去!我要去洗澡睡覺了,晚安——」
就在她離開吧檯要與他擦肩而過的那瞬間,手腕被寬大的掌心牢牢握住,腳步被迫暫停,手中的礦泉水瓶倏然被緊握著快要喘不上氣。
她僵滯著不敢亂動,感受著身後那道呼吸漸漸肆意地往耳廓處壓,腳底升起無數根藤曼的同時,那道撩撥人心弦的清冽嗓音將她包圍徹底。
「歲歲……」
他俯身停在她耳邊,一手握住她纖細的手腕,一手撐著吧檯邊緣,一呼一吸似不停澆灌著藤曼的生長激素,令藤曼倏然之間在體內橫衝直撞,最後奮力貫穿她的整顆心臟——
「你今天特別漂亮。」
「當然也不止今天,只是……今天最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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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紅耳赤,雙腳軟如棉花,胸腔內住著鼓手,鼓點聲震耳欲聾撕裂夜空。
這個狀態汀歲歡持續了一整晚,她側躺在床上,心裡徹底亂成一團怎麼解都解不開的風箏線,越想解開,線勒的手越是生疼,也亂的越是厲害。
她真的好煩躁。
煩躁他的每句話每個動作,煩躁他的一呼一吸,也為自己還沒到能用行動反擊的時候而煩躁。
前兩個現在很好解決,只要離他遠點就好。可最後一個現在根本沒法解決。
她想,如果到了能反擊的時候,她相信自己肯定會在他說完話的那一瞬間就轉過頭去,再做出一些讓他永生難忘的動作!
至於是哪種動作……
糟糕——
汀歲歡越想越緊抓著被子,頭往深處埋,最後因為腦子刺激過頭興奮過度而一夜無眠……
而游嘉遠就不同了,洗完澡一沾枕頭就酣然入夢,甚至起床的時候面色還特別特別好,滿面春風的,這把汀歲歡弄得覺得很是不公平!
憑什麼他能睡得好她就睡不好了?!
為此她發誓,等回南清之後,一定要弄的他再也沒法好好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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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南清這天,兩人給藺澤打了聲招呼,藺澤因此還親自出來送了一趟,一路跟著他們去了機場。
汀歲歡覺得藺澤情緒不太對,不僅話比平時少了許多,還總是躲避她的視線。
而且很奇怪的是,在過安檢之前,藺澤說想要抱抱她。
不是這個擁抱奇怪,而是他說話時疲憊的嗓音和低落的表情奇怪,就好像這一別之後大家再也不見了似的。
登機之後,汀歲歡和游嘉遠說了這個事情。
之後飛機起飛到準備落地的這過程里,游嘉遠一直琢磨著他從藺澤身上觀察到的,和汀歲歡所說的每一句話。
最後琢磨完,他在側頭看向靠在自己肩膀上睡覺的人時,輕輕扯了扯嘴角。
這是不是意味著,他要沒有情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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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完國慶長假以後,將要迎來的就是招飛預選初檢和全國徵文大賽。
招飛預選初檢時間在十月二十一號,徵文大賽在十月二十七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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