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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亮覺得對方很反常,抬手將她攔下。
對方卻直接撞開了他,慌裡慌張逃走,從袖子裡掉出來一個小像,上面扎了許多細細的銀針。
姜藝覺得有些違和:「西方巫蠱應該用魔法吧,怎麼也用針扎?」
「可能考慮到魔法我們看不懂?」岑汐推測,「就中西結合一下,讓我們湊合看。」
「扎這麼多針,一定很恨她。」蘇序拿起小像,「這裡面的人我們從未見過,又會有什麼線索?」
「岑汐。」謝晏辭用眼神示意她。
岑汐看謝晏辭的目光停留在自己鎖骨之下,抬手摸到一個金屬項鍊。
這是導演組為她準備的飾品,由化妝老師幫忙帶在身上,岑汐差點都忘記了這一茬兒。
金屬項鍊上面有個暗扣,打開之後是一個小像,和被扎小像上的人長相一模一樣。
昨天剛入場的時候,余亮幾個都說她項鍊別致,有點像懷表的樣子,岑汐就打開給大家看了一下。
等大家看過之後,岑汐鬆開暗扣,金屬外殼自動合起,又把小像蓋住。
岑汐自己都忘得差不多了,沒想到謝晏辭還記得。
岑汐又打開小像看了一眼,「這個好像是我小時候的照片。」
余亮看了看小像又看了看岑汐:「你這小時候和長大後的樣子……差別挺大的。」
說罷又轉頭對著謝晏辭問道:「她上高中時候就長這樣嗎?」
謝晏辭瞥了余亮一眼:「節目組隨意準備的道具你也信。」
她老婆高中時候比這小像好看百倍!
「可是她為什麼要恨你呢?」姜藝不解,「難道你小時候跟宮裡人也有牽扯?」
岑汐搖頭道,「我也不知自己幼時小像為何會落入這宮女之手,更不知道她因何恨我。」
「你該不會就是王后的孩子吧?」余亮推測到,「小時候被這個宮女撫養過,但是因為太調皮了,讓她受了很多責罵,所以心中記恨。」
「那不能夠。」岑汐道,「我小時候也是很乖巧的。」
蘇序望天,為什麼沒有一個線索跟寶藏有關呢,所以他的寶藏究竟在哪裡?
余亮看了一眼凝眉苦思的謝晏辭:「小謝今天好像有點沉默。」
謝晏辭輕輕「嗯」了一聲,「在想一些事情。」
節目組設定嘉賓有權不回答問題但不能說假話。
所以岑汐每一句話都是繞開了回答。
姜藝問她是不是跟宮裡人有牽扯,她卻把回答重點放在了不知小像為何在宮女手中。
余亮問她是不是王后的孩子,她則是努力辯解小時候很乖,對於重點閉口不談。
與此同時,前面諸多的疑點和困惑也漸漸穿連了起來。
一轉眼又到了用餐時間,用過午餐之後,謝晏辭回到房中,打開左胸前的懷表,取中當中貼身存放的小像,裡面眉眼彎彎的少女和岑汐項鍊中的小像一模一樣。
節目組準備的工具箱裡,有他本人的背景介紹。
他在當地是很有名望的學者,對於權力中心的王宮不感興趣,也不想赴伯爵夫人的邀約,但為了找到年少時的白月光,還是選擇了前往。
而從小像來看,岑汐就是他要找的,年少時的白月光。
現在正是午休時間,整個王宮都靜悄悄的。
謝晏辭起身,走到岑汐房前敲響了房門。
「我有話跟你談。」
岑汐看攝影老師們都在後面跟著,就知道謝晏辭這會兒過來應該是要走劇情談正事。
岑汐把門打開:「好,你進來說。」
「岑汐。」他也沒有鋪墊,而是直白問道,「你是不是隱瞞了什麼?
這調調似曾相識,不過以前都是她問別人。
岑汐眨了眨眼睛,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一臉無辜:「你說哪方面?」
「那天說起保留伯爵夫人的房間證物,是你對總管大臣說了『燒蠟燭』三個字後,房間才起得火;也是資料經你手時,才被總管大臣灑上了茶水。」
「這算不得什麼證據。」岑汐一臉平靜道,「你還有什麼其他發現?」
「那天我說正宮二樓結構不對,其實東側,卻被你通過那扇門轉移注意力而帶偏。而且那天只有你提前留下來,完全可以在門上做一些手腳。」
「還有呢?」岑汐依著窗台,一臉「你儘管說」的架勢。
「宮裡有你的小像,說明你其實不是第一次過來,卻假裝什麼都不知道。」謝晏辭緩緩道,「雖然那天總管大臣在我們資料上都灑了茶水,字跡有些不清但紙張沒有損壞。仔細辨別便可以看出,只有你的那份紙張和別人的顏色質地都不一樣。」
「也就是說,其實真正被伯爵夫人邀請參加晚宴的人只有四個,而你是懷著某種目的混進來的。」
「我就算渾水摸魚,也不代表我就是壞人。」岑汐被謝晏辭逼到牆角,抬頭對上他的目光,「你要實在放心不下,就跟你的隊友舉報我吧。」
「揭發你的事我不會做,但我會看緊你。」謝晏辭道,「你好自為之。」
說罷,丟下岑汐一個人揚長而去。
此時換岑汐陷入了深深的疑惑當中。
謝晏辭不會是那種戀愛腦到不遵守綜藝規則的人,也不可能發現她有如此重大嫌疑而不去揭發,這裡面一定還有她沒有解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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