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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也看著男人越來越嚴肅的臉,舌尖從牙齒划過。
她知道他心疼他。
「我遇到華子了。」
許溫延動作一頓,又把她抱起來脫褲子,等著她的下文。
「打了一架,我在他腿上捅了一刀,現在人被常遠帶走了。」姜也配合著他抬起腿,「我還沒想明白接下來該怎麼辦,袁老那邊怎麼交代。」
她抿了下唇,「很難。」
「不難。」
「什麼?」
許溫延已經把她脫得什麼都不剩,認真檢查她身上的傷,緊擰的眉眼不帶一絲情慾,「一條線斷了,想辦法接上就行,具體等一下再說。哪兒疼?」
他的手就在身上摸來摸去,姜也癢得發笑,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不疼,就是有點累。」
她又躲了一下。
「真的沒事,你別摸我了。」
「去浴缸。」
許溫延掀起眼皮看她一眼,看她乖乖進去,轉頭從旁邊把沐浴露擠在掌心,揉搓起泡沫抹在她身上,「破皮的地方不能沾水,小心。」
姜也嗯了聲,高高站著,雙手扶在他的肩膀上。
浴缸做了高台的設計,她站直比他高出一些,這樣的姿勢就顯得某一處正好那麼……恰如其分的對著他。
第678章 這種方式能放鬆?
許溫延湛黑的眸子微微頓了一下,很淡,隨後若無其事的把泡沫抹上去。
姜也盯著他的眼睛,突然想惡作劇。
嗯……
昂首挺胸。
她看著男人突然停下的動作,笑得有些不懷好意,「繼續啊,不是給我洗澡嗎?」
許溫延神色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低頭,不輕不重的捏了捏,這個動作是在示意她別鬧,修長的手指如同粉牆黛瓦的工具,混合著泡沫被他玩出了花樣。
洗完。
他拿浴巾把她包起來,像個蠶蛹一樣抱到臥室。
放床上。
「先擦藥。」
姜也滾了一圈就把自己從浴巾里轉出來,趴著,流暢的身體線條勾勒出旖旎的弧度,肌膚白皙若雪。
許溫延拿著藥箱回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她翹著小腿,沒有一絲贅肉的玉腿延伸到臀部,往上,腰部曲線勾人,小臂撐起上半身,肩胛骨如同準備展翅的蝴蝶。
什麼都沒穿,就顯得……
視覺上很有攻擊力。
許溫延倒吸一口氣,快速轉身從柜子里拿了件衣服蓋住她的屁股,嗓音啞了下去,「不知羞。」
姜也抓著衣服坐起來,「羞什麼,剛才你給我洗澡的時候怎麼沒覺得羞?」
她說完扒著摸過去。
「真的沒反應嗎?」
「……」
他嘶了一聲。
「擦藥。」
這一聲低沉磁性,許溫延把她的手拉起來,順勢將人拽到懷裡,語氣有些無奈,「你當我還是毛頭小子?隨時隨地都都能發情?」
「逗逗你嘛。」
姜也仰頭親了一下他的下巴,「我感覺自己又從鬼門關走了一遭,放鬆一下都不讓?」
她的眼睛很亮,黑白分明。
剛剛的那份低迷褪去,現在又是光芒萬丈。
許溫延把手裡的碘伏放在一邊,伸手捏起她的下頜把人往前拉,嗓音沉醉,「這種方式能放鬆?」
「嗯吶。」
「好。」
他忍俊不禁,勾著她的腰深吻下去。
這個吻持續的時間並沒有多長,姜也七扭八扭不小心蹭到鎖骨上的傷,疼得她叫了一聲。
許溫延退開,被抓亂的襯衫里胸肌若隱若現,染了欲色的聲線性感的,「還知道疼,那就先把傷口處理一下,嗯?」
「哦。」
擦藥。
破皮的地方要消毒,身上的淤青沒法處理,只能慢慢養。
「華子已經被常遠帶走,袁老肯定會有所察覺,說不定這會兒已經起了疑心,他不會坐以待斃,你不能繼續露面。」
「我知道。」
姜也看著他給自己擦藥,整張臉都緊張的皺到一起。
她伸手掐著他的胳膊,「我已經拿到了袁老基地里的資料交給常遠,我現在考慮的問題是……」
「如果袁老被抓,我們還能怎麼接近W集團?」
他們的合作近在眼前。
現在叫停,無異於前功盡棄。
許溫延把用過的棉簽扔進垃圾桶,再把東西收進醫療箱,微微一頓,拿起剛才被扔到一邊的衣服——
往她身上套。
姿態端的是信雅從容。
穿好,他目光很是滿意的轉圜了一圈,把人拉到懷裡坐下,握著她的手把玩,很隨意,「既然他被抓就不能幫我們接近目標,那為什麼不能……取代他?」
第679章 一切是不是就快結束了?
姜也愣了一下,抬頭,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的意思是……」
「和阿鬼不一樣。」
許溫延臉上沒什麼表情,潺潺的語調聽不出他到底做了怎樣的計劃,「袁老被抓,只要這件事情W那邊的人不知道,我們就仍然可以繼續談合作。」
袁老,本來也不經常出面。
只要他們處理得好,不會引起懷疑。
「既然已經拿到了證據,那就沒有不抓他的理由,否則很有可能打草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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