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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好得很!」
這回不說謊也不說實話,他媽的就是吃定了他!
許溫延猛地起身,扯了張浴袍圍在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既然你的難過只是僅此而已,那我看你也不需要安慰,自己洗,洗乾淨點!」
他往門口快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什麼,又停下。
轉身靠在牆上。
冒著狠氣的目光看過來。
語調很重,「洗!」
姜也:「……」
洗澡這事兒沒什麼特別,但如果旁邊多了個監工一樣的人看著,總會覺得哪兒哪兒都不太對勁,她隨便沖了沖就拿浴巾披好,走到男人面前。
「我洗好了。」糯糯的。
許溫延頂了一下後槽牙,直接將她扛在肩上。
出去。
往床上扔。
姜也啊了一聲,心裡有根弦開始緊繃起來,總有種他要做點什麼來嚴刑逼供的直覺。
「你幹什麼……知不知道輕拿輕放?」
她爬起來往後縮,看著一臉冷酷逼近的男人,「你冷靜一點、你……雖然我是瞞著你一點點事,但家暴也是犯法的!」
「家暴?」
許溫延冷笑一聲,抓著她的腳踝把人拉到身下。
「你還知道我是你男人?嗯?」
第486章 你自己考慮清楚,要不要和我坐一條船
帶著懲罰性的吻席捲而來,甚至帶著報復和掠奪。
姜也睜著眼睛,能明顯看到他黑眸里千軍萬馬的危險和霧諳,包含著很多,她看不懂的情緒。
許溫延單手攥著她的手腕舉過頭頂。
一扯。
浴巾散開。
那股涼意仿佛能蔓延到心頭,她的靈魂都跟著顫了顫。
「許溫延……等等。」
她喘息不定的聲音,「你別這麼凶行不行?」
太重了很疼的。
許溫延沒說話,他好像也沒打算做什麼,只是熾熱的吻著她,那股力道仿佛要將懷裡的女人揉進身體裡。
過了很久,兩人氣喘吁吁。
姜也渾身狼藉,點點痕跡像綻放的雪梅。
可——
男人的浴巾還掛在身上,就好像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解開。
她皺起眉頭,桃紅色的臉頰風情萬種,眼眸里蕩漾著瀲灩的波光,手抵在他的腹部,緩緩往下,「你……什麼意思?不是要做嗎?」
許溫延按住她的手,低音沙啞,「不做不行?」
「……」
他漆黑的眼神像一張暗網糾纏著下方的女人,那雙狐狸眼裡的難過已經褪去,此刻取而代之的是被滋潤過的瑩光。
「姜也。」
「嗯?」
「有些事情是你隨便撒個嬌、做個曖就能揭過去的,有些事不能。」
他雙手撐在她兩側,自上而下的和她對視,近在咫尺的眼神相互交織纏繞,彼此的所有反應都在對方眼裡。
「如果你不能分清楚陽關道和獨木橋的區別,那就說明我們不是一路人,即使我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普通人,明白麼?」
不是一路人的意思就是……
她要是非走自己的獨木橋,就不要和他在一起了。
那一瞬間,姜也猛地抓緊了手下的床單,只是臉上的神色依然很平淡,男人應該是沒有發現的。
他眼裡的欲色已經褪去,眼尾微微的紅潤性感又勾人。
只是目光柔靜得沒什麼溫度。
「自己考慮清楚,要不要和我坐一條船。」
說完,他毫不留戀的起身,從衣櫃裡拿了套家居服,徑直走出房間。
聽聲音應該是去了書房。
姜也還維持著那個姿勢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耳邊重複著男人剛才那句磁性低沉的話,隱藏的意思是……如果想跟他走下去,就必須把一切都坦白清楚。
這麼一鬧,夏至深離開的難過,好像真的沒什麼了。
夏至深。
哥。
該怎麼辦?
她側眸看著不遠處那個盒子,眸光幽遠。
良久才深深地吐出一口氣,翻了個身,把自己悶進被子裡。
——
書房,光線昏暗。
許溫延肆意躺坐在辦公椅上,周遭的空氣仿佛凝結成了冰,虛虛浮浮,將他冷峻的面容襯得更加深不可測。
他不知道在看著哪裡,眸光深諳。
有簡訊進來。
未知號碼。
【還有兩天時間,你做好準備,該交代的交代清楚。】
許溫延重重的閉了一下眼,喉結滑動,那無法言說的低冷蔓延開來,腦海里想的卻是——
剛才鬧了那麼一下,那丫頭應該顧不上難過,而是開始想要怎麼應付他了吧。
挺好。
第487章 她會給你帶禮物,帶超級多
他抬手捏了一下眉心,拿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致裕安和靳寒用了二十分鐘趕過來。
許溫延閉著眼睛,俊美的臉龐帶著些許疲憊,下頜的弧度卻依然清冷如故。
「說說看昨天的情況。」
「姜也把保險箱扔進了海里。」
話音一落,對面的男人睜開眼睛,就連致裕安也很意外的轉眸看著他,「費那麼大心思拿到手的東西,她扔了?」
「不是。」
靳寒搖搖頭,向來精銳的眸里竟然有了欽佩的情緒,而後,就是把那天問姜也的幾個問題複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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