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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遲縱容了她三秒,然後抓住手腕直接把人給扯起來,看著她眼裡的興奮,蹙眉:「安瑟,你還真打算找死?」
想看他哥?
「你別管!」
「……」
許溫延深吸一口氣,黑眸里怒意翻騰,「安小姐,不想明天開始就有相不完的聯姻對象,就識相的滾!」
安瑟舌尖掃過紅唇,亮晶晶的眸子一抬,楚楚可憐。
「你哥說要讓我聯姻,還要讓我滾。」
許遲喉結上下滑動,抬手摸摸她的頭,像安撫,又像表揚,「嗯,我跟你一起滾。」
「……」
直到兩人離開,易盛陽才咽了一口唾沫,罵聲道:「許老二不講武德,不是說好誰都不許找女人?」
沒人理他。
誰都能看出來,剛才安瑟鬧那一遭,不過是為姜也不值。
許溫延也知道。
否則,她根本就近不了身。
只是沒想到她替人討公道的方式,會這麼的……別具一格。
在走出傾城大門的那一刻,安瑟就毫不留情推開了身邊的男人,神色冷淡到近乎漠然,「謝謝許總送我出來,我的司機在等我,就不浪費你時間了。」
她剛邁出去一步,身後的男人就抓著她的後頸,快速的一個翻轉後,她被他罩在懷裡。
「你知道,我向來不喜歡口頭上的感謝。」
「所以?」
男人扯了一下嘴角,低頭,精準攥住她的唇,瞬間奪取所有呼吸。
三分鐘結束。
他退開,舔舔嘴角,「這樣才算。」
「啪——」
乾脆利落的一巴掌落在臉上,許遲俊臉歪到一邊,大概是覺得難以置信,他沒有立馬轉回來,眼眸隱在陰影里,看不清神色。
安瑟唇上的口紅被吻得亂七八糟,很凌虐的美感。
她高傲的理了一下頭髮,「二少,我早說過很不喜歡別人不經允許就碰我,這次就算了,扯平。」
打一巴掌,還有什麼扯不平。
高跟鞋聲漸遠。
許遲幽沉的眸光看向她離開的方向,舌尖頂過剛才被打的臉。
嘶……真他媽狠。
安瑟坐上車,驚魂未定的深吸口氣,拍拍心口,簡直覺得自己了不起透了。
她一晚上收拾了許家兩個祖宗!
片刻,拿手機撥出一個電話。
「我就說吧,他跟那個女人,應該還沒發生什麼實質性的關係,身上沒有痕跡。」
雖然這似乎也證明不了什麼,但至少從表面上看來,這個男人還算乾淨,只是,「你為什麼不直接去問他?如果你現在出現,許溫延說不定連命都可以給你。」
畢竟三年前他是怎麼過的,所有人都有目共睹。
安瑟舉著手機,一直沒聽到回聲。
但她知道電話沒掛。
這樣的沉默,仿佛拉開了歲月長河。
良久,電話那頭的女人冷笑著說:「命都給我了,又還有什麼意思呢?」
第251章 該結束了
許遲回到包廂的時候,他們已經酒過三巡,沒有人說話,只是悶頭喝酒。
除了易盛陽,其他幾個人身上仿佛都流轉著一種壓抑,這種壓抑不能探究半分,稍有不慎就會讓人喘不過氣。
他倒是沒受到什麼影響,看好戲似的望過來。
「喲,這是被打了?」
「怎麼,你羨慕?」
「……」還挺驕傲!
許遲自顧自坐下,一杯烈酒灼熱入喉,方才減輕了心裡那股不上不下的氣焰!
易盛陽湊到他身邊,撞了一下他的肩膀,聲音不大卻很沉,「剛剛靳寒給你哥道歉,道完之後就成現在這樣了,到底怎麼回事?」
他隱約猜到是因為姜也。
具體呢?
當年他離開沒多久,就聽說姜也出意外死了,這幾個人的嘴都是實打實的嚴,踹幾腳也蹦不出一個屁來。
許遲橫了他一眼,「酒堵不上你的嘴?」
「……」
不說拉倒!
易盛陽快氣死了,給每個人都滿上一大杯酒,「今天要是喝不醉,誰都別想走!」
就他一個人被蒙在鼓裡,真他媽憋屈!
幾人都很有默契,照單全收。
怎麼回事已經不重要。
姜也死了,死了就是死了。
許遲隱約記得三年前回國,在南苑看到那個爛醉如泥的男人時,簡直難以相信,那是他從小奉如偶像的大哥。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大哥哭。
「只差一點,她就不會死。」
姜也是許溫延扎在心上的釘,每動一下,猶如剝皮抽骨。
今天這場聚酒,被易盛陽冠上告別單身的頭銜,於是變成一場低氣壓的悶酒會。
他喝醉後像個上躥下跳的猴子,蹦完歪歪扭扭的倒在沙發上,打個酒嗝道:「許溫延……我哪天一定要趁你不設防的時候,把你心裡那點兒秘密都勾出來!」
易盛陽是最好的心理醫生,卻看不透這個男人。
許溫延眸里沉霧濯濯,沒說話。
他臉上看不出醉意。
陳想撐著旁邊的手臂站起來,「能套許隊秘密的人,恐怕還沒從這世上生出來……走吧,送你回去。」
他拉著易盛陽出去。
致裕安和許遲對了個眼神,趕過去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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