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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次,他不再那麼客氣。
單刀直入,手掌順著她光滑的腿部曲線探入了睡裙。
很久之後,虞韻初在他的懷裡幾乎化成一灘水。
見她倚靠在他的臂彎,快要站不住似的,蕭凜白一把將人撈起,打橫抱向浴室。
虞韻初還殘存幾分理智,擔心棠棠會突然醒了,儘管她睡眠一向很好,基本都能到天明。
蕭凜白反手帶上門,過去開了花灑,調成合適的溫度。
水流仿若驟降,虞韻初被他抱過去的那個瞬間,只覺得一盆水當頭澆下來,連浴室里的溫度都跟著上升了。
兩人身上的衣服全被淋濕了。
他將她托起在牆上,臉埋入胸前呢喃:「我好想你……」
不知道有多少個夜晚,他都會回憶起他們溫存的畫面,想到她在他懷裡撒嬌,給他剪指甲、剪劉海,心在柔軟得一塌糊塗之後,又會像針扎似的,湧上細細密密的疼痛。
「以後我乖乖的聽你的話,不要再拋棄我了好不好?」
蕭凜白幾乎是懇求的語氣,唇瓣順著她白皙的天鵝頸向下遊走。
「如果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能不能直接告訴我,我一定改。」
虞韻初已意亂情迷,無法回答他的問題。
蕭凜白的攻勢明顯比以前更猛了,她真不信他守空房多年,怎麼能這麼駕輕熟路?
「我真的很愛你,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別不要我……」
低喃間,蕭凜白無聲地捆緊了虞韻初,將他的身體翻轉過去。
虞韻初還沉浸在感動中,沒想到他就打算直接上三壘了。
果然是男人。
說再多的甜言蜜語也只是為了鋪墊。
讓她的身體給出最熱烈的反應來迎接他。
虞韻初掙扎開,反手將蕭凜白推在牆上。
「如果按你說的,你能擁有主動權嗎?」
女王的氣場全開,在她面前,蕭凜白突然變得像一隻任由主人安排的男僕。
等下一秒,蕭凜白的下頜被捏住,女人纖細的手指摁在他的下唇,荷爾蒙鋪天蓋地的襲來,將他裏挾住。
灼熱的呼吸輕拂過額頭,唇緊跟著被吻住。
等蕭凜白反應過來,唇齒已經被撬開,熟悉的氣息飄散,女人溫熱的掌心與此同時覆在他的後頸。
虞韻初當然已經不是曾經的她了。
如今的她比較喜歡女A男O.
年紀小的時候喜歡霸道總裁,總覺得被呵護的感覺真好,可過了三十歲才明白,自己掌控全局的感覺更爽。
蕭凜白被她警告不許亂動,虞韻初察覺到他有小動作就會瞪他,還威脅地說以後要給他戴上手/銬,這樣他就會老老實實的,任由擺布。
可蕭凜白是個正常男人,讓他控制住身體本能,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呼吸沉沉,蕭凜白愈發痛苦,無法再克制和壓抑自己身體裡那頭蠢蠢欲動的野獸。
虞韻初的眼底閃過一抹狡黠,她拂開額上的水珠,見蕭凜白那麼難受的樣子,不由輕笑出聲。
「是不是很難受呢?」
女人無辜的話音落在男人耳畔,輕輕的如羽毛拂過。
「嗯。」蕭凜白定定望著她,帶著渴望。
「看我幹嘛?該怎麼做用不著我教你吧?」
蕭凜白誤會了她的意思,剛要把手伸過去,卻被虞韻初握住手腕。
「你那些年在國外都是怎麼解決的?」虞韻初歪下頭,無害望著他。
大腦「轟地」一下,陷入一片空白。
蕭凜白頓時明白過來她的意思,無奈又想笑。
她是真厲害,竟然想讓他在她的面前……
這怎麼可能呢?
光是想想,他都要覺得無地自容了。
見他沉默地抿唇,虞韻初假裝打個哈欠,「反正難受的人是你不是我,再不動手我要回屋睡覺了。」
剛剛還說以後聽她的話。
這麼一個要求都做不到,何談其他。
男人的嘴,果然是騙人的鬼。
虞韻初勢要拔掉蕭凜白身上的逆鱗,令他徹底臣服。
她說走自然不只是為了嚇唬,接著就扯過浴巾,邁步出門。
蕭凜白趕在她出去前攔住,「我……我可以。」
他說話的聲音很小。
虞韻初卻搖搖頭,「已經晚了,你知道我沒什麼耐心的。」
蕭凜白正要沮喪,她又開口:「下次果斷點,別讓我等太久。」
好像是故意的那般,虞韻初故意讓他沮喪,後又提高期待,給他造成一種坐過山車的心理狀態。
虞韻初走後很久,蕭凜白才從浴室出來。
他走到母女倆的那間房門口,後背貼在門板上,閉上眼,靜靜感受她們存在的氣息。
其實已經很幸福了不是嗎?
人為什麼要那麼貪心呢?
他還想要擁有更多更多。
蕭凜白按在胸口的位置,默默告訴自己,不要去奢想未來,只看當下就好。
-
翌日清晨。
虞韻初睡得正香,被女兒的腦袋給拱醒。
棠棠別做夢還行,一做夢就特不老實。
母女倆幾乎同時睜開眼,虞韻初迷迷糊糊地看著她,大腦還沒開機,就聽見她驚呼了聲。
「怎麼了?」
虞韻初感到奇怪,見她好像是在盯著自己的脖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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