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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爾的心更疼了,溫知宴怎麼會有為了一個人如此痴狂的時候。
她咬了咬唇,老實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最後說了徐德芝來派出所保釋她,委婉的跟她說她不適合做溫知宴的太太,暗示她離開溫知宴這件事。
「事情就是這樣的。那個晚上,從派出所回來,我一個晚上都睡不著。」
黎爾低下了因為羞愧而發燙的臉頰。這次的酒店風波發生後,其實不用徐德芝到她面前來說,黎爾也知道她配不上他。
然而,這一次,就算清醒的意識到是高攀,黎爾也選擇要為溫知宴攀高。
溫知宴聽完黎爾坦白之後,聲線發沙的問起他最想關心的重點:「那這一次為何不像在摩洛哥那樣,要敏感膽小的跟我分開?」
「……」黎爾的頭還是低著。
溫知宴用長指勾起她的小下巴,想看到她的眼睛。
他想聽她親口說前後兩次不同的原因。
「因為……」黎爾被男人看得心跳加速,「因為我在想,溫知宴絕對就是十六歲來過我身邊的人。結果,真的是。」
「因為感動跟感恩,才不願意離開我?」溫知宴如此誘引黎爾繼續坦白。
婚後他不願意對她說出那些過去,就是因為他不願意黎爾知曉之後,會因為感恩才願意做他妻子。
「不是……」黎爾很快就否認了。
「那是什麼?」溫知宴希冀的問。
黎爾聲如蚊吶,他都知道了還要問,壞死了。
怪不得黎爾想玩他一次,都想綁住他身上最壞的地方。
「是……我……」黎爾停頓,然後像炒豆子一樣,語速極快的說,「是我早就已經喜歡上你了。」她以為說快一點就沒那麼難為情了。
語畢,她怕他出言嘲笑她,奶凶奶凶的湊唇,快速堵上男人的口。
因為太緊張了,沒選准角度,嫩唇擦在他的下巴,被他青色短胡茬扎得無比的癢疼。
「親歪了,溫太太,看準了親好不好。」
溫知宴牽唇笑,終於等到彆扭又敏感的溫太太做出這樣小家子氣的告白,不枉他這麼多年的步步為營。
「你笑什麼?我可沒主動親過人,親歪了很正常。」黎爾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小聲抱怨。
「沒笑你,我笑這條領帶。」溫知宴兀自將領帶從脖子上摘下來,大喇喇的丟給她,色氣到了極點的邀請道,「溫太太不是想玩嗎?來。」
「……」
被男人如此大膽邀請,黎爾反而有賊心沒賊膽了。
真的玩了之後,以後黎爾每次看到他戴領帶去集團上班,或者出現在新聞採訪里都會想歪的。
但是上次在摩洛哥的儲運甜梨門口的幻影里被他逼著,幫他系過領帶之後,再看他戴領帶,黎爾就已經想歪了。
「真的給玩?」黎爾不可置信,為這麼痞壞的男人周身發燙。
「只要你敢。」溫知宴根本沒在怕。
「……」黎爾這下真的不敢了。
綁起來真的憋久了,溫知宴會不會讓她更難受。
「還是不玩了。你剛從北城回來,要不還是先好好歇一下,你要我交代的事我都交代了。我真的沒想跟你離婚,你別聽外面的人亂說。」黎爾想跑。
帶了顏色的夢想是美好的,實踐起來卻出現了諸多的偏差。
她這種不帶腦子的想玩溫知宴的想法,確定不是在為難自己嗎。
溫知宴是這樣陰陽怪氣,沒事會把她當初拿去殺人的刀偷偷收藏十年的京圈高門太子爺,是能被她隨便用領帶玩的人嗎。
「我沒聽外面的人胡說,我連我媽的話都不聽,我就聽我老婆的。」
溫知宴扣住黎爾不堪盈握的細腰,忽然興致變得很高昂,說話調子又壞又欲的撩黎爾道,「今晚讓我看看我老婆有多不想跟我離婚。」
黎爾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無袖白棉裙,剛洗完澡的身子盈滿沐浴露的茉莉跟小蒼蘭香氣,真正的軟玉溫香。
微透的白棉布料下隆起的兩團傲然輪廓,勾得溫知宴心痒痒。
大約是真的在為他習慣做溫太太,在他出差的這幾日,身子會敏感得為他做胡思亂想,所以黎爾才會想起為他買這條領帶。
「爾爾學過嗎?在那種地方要怎麼綁領帶?」溫知宴薄唇咬黎爾小巧的耳朵,壞笑著問。
「我不在的時候,是不是想著我偷偷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春夢?」
黎爾扯謊,故意岔開話題說:「我小媽出去了,等一下要回來,你要不先回西靈灣去睡?我明天搬回來,你沒刮鬍子,刺得我癢。別碰我。」
「等一下,會弄得你更癢。」溫知宴把黎爾抱到床上,欺身壓下。
硬下巴刮觸在她如羊脂玉般潔白的嬌嫩皮膚上。
「爾爾在哪裡,我就在那裡。」他對著她漲紅髮燙的小臉噴灑呼吸。
第98章 綁領帶
「朱婧儀真的要回來了。嗚……溫知宴, 你別胡來。」黎爾被男人逗得蜷縮腳趾,喉頭乾渴得想再咬客廳里那盤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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