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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外人看來這是溫知宴開葷了,終於捨得發揮他身為一個男人的生理需求,找了女人在這種局上來玩。
這個女人還挺持寵而嬌,以往曾經一直被名媛千金們垂涎的筆直西裝褲腿被她坐了,她還不樂意,還在纏著溫知宴撒嬌。
他們靠得很近,壓低聲音說話,旁人聽不見談話內容,只看清了他們在耳鬢廝磨。
溫知宴想了想,見到黎爾不止面孔酡紅著,連兩隻耳根也染粉,於是允了。
「不過我有條件。」溫知宴是出色的商人,不做虧本生意。
「什麼條件?」黎爾急切的想要答應。
「以後要改口叫我老公。都結婚了不是嗎?」溫知宴語調揚起,低啞發笑。
「……」黎爾啞口。
這個讓她改口的要求一點都不過分,他們結婚一年了,她叫他老公是應該的。
可是,怎麼覺得喊溫知宴這樣的男人老公,是在讓黎爾恬不知恥的勾引他呢。
「答不答應?嗯?」溫知宴的熱唇觸來,含吮黎爾的耳廓,語調含情,尾音那句確認,還帶了一些下流的暗示。
黎爾一直在為他發燙髮熱的身體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好。」周遭已經很多人在議論黎爾跟溫知宴是什麼關係,黎爾在情急之下答應了。
在無人之境偷偷喊她一聲老公,總比在大庭廣眾之下喊他老公比較好。
「嗯,乖。」溫知宴嘉獎的對準黎爾說了一聲。
爾後,黎爾終於能從他的西裝褲腿上起立。
溫知宴拉住她的柔荑,告訴她:「隨便玩,韓總知道你的身份,不會為難你,這個聚會結束,他還給爾爾安排了一個節目。」
「什麼節目?」黎爾憶起適才在來的路上謝旻曾提起過今天來這兒會發生的事。
「你先別管,先放鬆,到處逛逛。」溫知宴說。
「嗯。」清楚這些酌金饌玉的場合里,自己只是一個過客而已,黎爾乖乖應,「我聽謝旻說後面好像有油畫展覽,我先去參觀一下。」
黎爾想溜了,她猜自己的臉已經漲紅得所有人都察覺到了。
靠近溫知宴,並且被豪門圈子裡的人目見她被他濕吻,這簡直不是黎爾這種善於處理危機的酒店前廳經理能預見自己此生會遇上的危機。
瞧出慌亂的黎爾想速速溜走完事,溫知宴嘴角揚起,來了興致,又故意拉住她的雪白手腕,喚她,「先等等。」
「幹嘛?」紅唇上的口紅被男人壞心眼的親得淡了,然而唇瓣卻顯得更嬌艷欲滴的黎爾迷惑。
一雙長眸朦朧的沾染了濕意,煽情的睨向溫知宴。
「幫老公點支煙。」
溫知宴笑著,隨手拾起放在茶几上的火柴盒,遞給黎爾。
黎爾不可置信的看他一眼,她瞧出來了,他在趁機故意作亂,就是要黎爾當眾跟他一再的親熱。
韓啟銳在一旁看熱鬧,瞧出來了,溫知宴哪裡是結婚了,溫知宴是戀愛了。
這個出身普通的黎爾是溫知宴的心尖寵,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前程舊事,會把這兩個社會地位懸殊那麼多的人聯繫在一起。
「黎小姐,就幫我們溫總點根煙吧。溫總他可從來不讓女人幫他點菸。一屋的人都在看著呢,你要給溫總面子。」韓啟銳叫僵住的黎爾。
她生澀得真的像個女高中生,從未踏入過這種場合。
如果是專門找來的交際花女伴,黎爾從走進來到現在的這些反應都會被金主嫌棄不合格。
然而,溫知宴卻對黎爾這些上不了台面的反應處處滿意,甚至還興致高昂的一再逗弄她。
「……好。」黎爾僵了僵,伸手接過了溫知宴遞來的火柴盒,打開後,拾起一根火柴梗,劃了幾下,手指竟然在發顫,終於劃燃了。
空氣里有硫磺揮發的刺鼻味道。
她將燃火的小木梗遞到男人面如冠玉的俊臉前,引燃他含在性感薄唇邊的煙。
過程里,懶痞靠在真皮沙發卡座的溫知宴一直眼神濃郁的睨著她。
煙終於燃了。
黎爾感到點燃的不是一支被溫知宴銜住的煙,而是跟溫知宴結婚的她的心。
「謝謝。」煙引燃了,溫知宴拉走黎爾手裡快要燃盡的火柴梗。
她在懵怔的走神,溫知宴怕火柴燃盡,會燒著她。
「我去看油畫了。」黎爾說。
「嗯。」薄唇銜煙的溫知宴淺笑,嘟噥著答應,「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我讓謝旻跟著你。」
第29章 等春天
黎爾被謝旻陪著, 去欣賞了韓啟銳收藏的畫,不止油畫,還有國畫跟毛筆書法, 不過礙於這里是歐風會所,主要陳列出來供人展示的還是油畫。
有些是名家真跡,價值連城,來自世界頂級拍賣行。
有些是來自無名之輩,但是也都是充滿靈氣之作。
韓啟銳的眼光很好, 朱婧儀能跟他展開對賭合作, 證明朱婧儀還是有些藝術天賦的。
謝旻介紹, 韓啟銳在做藝術品生意, 每年參加不少國際藝術展。
頓了頓, 他告訴黎爾:「那位想跟著韓啟銳進軍國際藝術市場的朱婧儀女士,現在人已經被找到了, 溫先生已經派人去六安接她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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