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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黎爾不穿工作裝,著旗袍去見馮余喬,再陪她打一場四圈,黎爾就要正式跟老太太問詢要不要在儲運辦宴會,不管答覆是會,還是不會,黎爾都不想再這麼無謂的耗下去了。
要是馮余喬是一般的豪門老太太也算了,可是她跟溫家交情匪淺,黎爾是很想要做業績,但是她不想丟溫家的臉。
即使跟溫知宴隱婚,黎爾也要有認知,不能把事情做得太過,讓人拿住話柄。
這世上善良的人少,邪惡的人多。
比如昨天贏了她一點錢就開始趾高氣昂的朴婭,她覬覦溫知宴,不知道溫知宴現在結婚了,要是她知道黎爾是溫知宴的太太,那她肯定會到處散播些不堪讓人入耳的難聽話。
黎爾一面換旗袍裙,一面不滅自己威風的說,「服務員怎麼了,服務員憑她的服務付出有價值的勞動,等價交換,第三產業推動國民經濟發展的作用巨大,你們是沒學過高中政治嗎?」
她說話的精氣神很足,再把一件蕾絲花瓣領的掐腰旗袍裙換身上,姚芝錦跟許珊珊皆被今日的黎爾驚艷。
她們依稀還記得昨天她垂頭喪氣的模樣。
「黎經理今天是不是被換頭了?」
「對,黎經理怎麼穿旗袍都穿出了戰衣的架勢。」
奶杏黃的旗袍上有刺繡豎花紋,衣襟跟裙擺處有白色蕾絲做點綴,短袖連肩,胸口有珍珠長流蘇壓襟做點綴。
黎爾把髮髻解開,昨天扎了一天,今天長烏髮已經有了自然的髮捲,她找了一支最艷麗的口紅塗上。
一般在酒店她塗豆沙色,今天她塗了DIOR正紅色。
收拾妥當,換上鏤空高跟,拾起她的冰川白,黎爾跟倆個女同事告別,「我去找我的馮老師做項目了,等我消息,就是今天。」
許珊珊擔心道,「不要又輸錢給這些有錢人就行了。」
姚芝錦好奇,「今天真的能出結果,我瞧那馮名媛還有她身邊跟的人,都不是善茬。」
「信黎經理。」黎爾留下四字,去頂層見馮余喬。
*
到了鼓樓泉,馮余喬見到今日黎爾的裝扮,一下就沖她笑得舒暢,在心裡要為她拿的主意已經拿定了。
「黎姑娘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想陪你們打麻將呀,打完之後,想跟馮老師聊一下您的宴會項目。」
「好呀。」
「嗯,朴設計師呢?叫她來呀。」黎爾笑得很甜,此仇不報非君子。
「周瓊,去把朴婭叫出來。」馮余喬吩咐道。
四個女人很快又在一起打四圈,今日,黎爾手氣順了,牌技也好了,不停的胡牌。
昨天是她們三個贏他一個,今天是黎爾贏她們三個。
馮余喬輸了,還愈發開心的給黎爾送籌碼。
朴婭的籌碼都輸光了,面色越來越沉不住,一會兒就罵這破牌怎麼一把摸起來比一把丑,臉上精緻的妝漸漸也遮不住她做難看的表情。
中午午休,馮余喬讓餐廳把飯送到房間裡吃,吃完她下樓散了會兒步。
趁這個間隙,只有朴婭跟黎爾在房間裡,朴婭知道今天黎爾是來報仇的,她絕對是聽到了昨天朴婭跟她朋友在背地裡說她壞話。
黎爾坐在套房的封閉陽台上喝咖啡,奶杏黃的旗袍襯得她人嬌艷欲滴,一有烏黑的長髮慵懶披散,美得攝人心魄。
朴婭做旗袍設計師,遇到過無數漢服模特兒,從來不曾有女子將旗袍穿出這般風情萬種又艷而不俗的韻味。
朴婭不甘心的奔過去,問:「黎經理,今天你是不是來報仇了?昨日回去是不是專門請師傅教你打麻將了?」
「沒有。」輕抿一口康寶藍咖啡,奶油混著咖啡,又香又甜的味道蔓延在唇齒,黎爾淺笑,「就是在網上找了點小視頻看,現在網上很多這種免費的小視頻。」
「那你也不必次次都吃我的點炮,好像在跟我故意過不去。」
朴婭不甘心的控訴。
「昨天你不是這樣對我的嗎?」黎爾聳肩,垂眸去,翻開手裡一本小說,等著馮余喬下樓活動完,回來繼續上桌打。
「我告訴你,下午我不會在繼續輸給你。你別想趁這個辦宴會的機會搭上溫知宴跟宋禹,他們都是你此生無法企及的男人。」朴婭快要氣哭了。
「哦。知道了。」黎爾輕輕應。
*
下午的牌局,朴婭還是把把輸,不到三點,朴婭輸下桌了,說不想玩了,可是馮余喬還是在興頭上,叫人來替朴婭的位置。
宋禹從外面回來,愛玩的在朴婭的那個空位坐下,陪三個女人打,打到五點,輸贏已經塵埃落定。
黎爾贏了小十萬。
宋禹誇她:「黎經理挺會啊,幹什麼都在行。」
「宋少謬讚了,昨天我一輸三來的。」黎爾謙虛。
「你老家好像不是北城,這北城麻將的打法誰教的?」
「自學的。」黎爾才不會告訴是她老公溫知宴教的。
黎爾話音剛落,溫知宴下班過來了,要跟他們一起去吃飯,見他們牌局還沒完,轉去後面的客臥休息。
宋禹來了個電話,北城的,關於他的古玩生意,十分重要,起身去接,牌局一下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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