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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樣大膽的遊戲規則,黎爾想要退縮,高錦越拉住她。「不是想看溫二少吃醋的模樣?」
黎爾早就感到自己的後背燥熱得快要被一個人盯得燃火,遂改口道:「那就玩玩。」
天花板上的數盞水晶燈熄滅,燈光調暗之後,空曠華麗的大廳里,黎爾跟一群名媛闊太們的眼睛上被纏上了櫻色的薄紗,開始在暗香盈袖,蘭熏桂馥的盛宴上尋人。
其實那紗是半透視的,蒙上之後,依然可以看見人影。
要是真的了解自己原來的舞伴,這點遮擋完全妨礙不了去找到他。
他們是習慣附庸風雅的上層圈子,這種風月遊戲只是為了助興,不是真的為了酒池肉林。
鋼琴師在室內造景噴泉邊彈奏起了輕鬆優美的音樂,Princess of the night。
伴著露台外港島夜幕下輕柔墜落的沙沙細雨,黎爾的眼睛被柔軟的薄紗纏住,視野朦朧中,她在熙攘的人群中尋覓她的舞伴。
高錦越為了讓她輕易的識出他來,找了個明顯的地方,站在了鋼琴師彈奏的三角鋼琴邊。
黎爾一下就瞧見他了,然後卻踩著細高跟,搖曳身姿的往另一個方向走去,奔向在一副冷色調巨型油畫前站立的身姿筆挺的男人。
男人手裡端著高腳水晶杯,長指在杯壁上漫不經心的敲打。
其實從黎爾跟高錦越進入舞池,他就站在那里了,恨得牙癢,用如刀鋒般尖利的眼神刮過黎爾身上每一處,氣到極點,然而卻沒有奔上來給當著港城圈子裡的無數名流貴胄們給黎爾難堪。
她是他溫知宴的太太,在任何場合,任何人都必須得尊重她,包括溫知宴自己。
即使厭煩她跟高中時候對她青睞過的男人跳舞,溫知宴也在一旁使勁耐著性子,等她結束她主動發起的這場惹火遊戲,他才能用他的方式修理她,勸誡她下次不可以再這麼任性。
溫知宴抿了一口蔓越莓汁,殷紅的汁液入喉後,他低頭翻看手機日曆,仔細的在心裡算了一下她上次來月經的日子。
等他姿勢懶倦的把手機揣回西裝褲褲袋裡,有旖旎的意外發生。
眼睛上蒙著櫻色薄紗,身穿高開衩掛脖禮服裙的嫵媚尤物借用看不見為由,主動來到他面前。
纖纖玉手撫弄上溫知宴稜角分明的臉,順著下滑,摸到他瘦突發硬的喉結。
「高錦越,我找到你了。」她用指腹摩挲男人的硬喉結,綻開如櫻桃滴水般,嬌嫩得引男人立馬就想去吮咬的紅唇,嬌聲說。
溫知宴皺眉,「嗯」了一聲,搭手扣住她的細腰,將她朝他壯闊的胸膛上緊按。
被她的指尖觸摸的骨感喉頭滾動,一秒為她動欲。
她自找的,自己把自己的眼睛蒙上了來勾引他。
溫知宴不是變態,她想溫知宴當一回變態,溫知宴就當一回。
溫知宴放下手裡裝著果汁的高腳杯,厚掌掐住女人的細腰,不發一語的將她扛上肩頭,帶她朝莊園外面走。
「高錦越,你幹嘛呀?」黎爾嬌滴滴的問,她知道這人是她老公,但是假裝不知道,假裝把他認成了高錦越。
這次度蜜月,黎爾發現,原來這世上暗戀過黎爾的人不止他一個,黎爾認錯了很正常不是嗎。
誰知道上學時往她課桌里塞糖的人是誰,她才沒心思去追究,即使現在知道了也不感動。
她要的是趁機逗她的狂拽高冷老公一次。
「幹嘛呀,高錦越,我結婚了,你這樣我老公會吃醋的。」黎爾假裝不知道男人是誰。
「想弄你,跟你玩刺激。」溫知宴告訴裝瘋賣傻的黎爾,徑直把她抱著走向他來時坐的加長幻影車上。
謝旻在車上開電話會議,他是工作狂,天天都關心這些會議。
見到溫知宴把黎爾從品酒宴上扛出來,他立刻下車來。
不等他發問,溫知宴便說:「我要帶溫太太在車上辦事。」
謝旻當然知道辦事是什麼意思。
他們結婚這麼久了,這是史無前例的第一次。溫知宴被黎爾惹毛了。
「嗚,不要……」眼睛被蒙住的女人趴在溫知宴的肩膀上,害怕的出言抗拒。
溫知宴不聽,就將她又軟又媚的身子塞到車后座上。
溫知宴以後不會再給黎爾任何的跟什麼高錦越,還有江炙這些人玩曖昧的機會。
一個都不會有。
黎爾今晚就會當媽。有了孩子,她就知道收斂了。
本來他還遲疑著是不是應該在蜜月結束之後,徵求她的意見,兩人商量好再行事。
度完蜜月之後,北城瀋北灼送她的那個酒店,溫知宴心裡有些想讓她去練手,讓她去當老闆管店的意思。她以前在儲運上班上久了,閒不住,他很理解。
不過,就算大著肚子也可以去當老闆,反正都是指揮別人幹事,不影響。
黎爾被男人拋到真皮車座上,眼睛上還是纏著那縷煽情的粉紗。
朦朦朧朧中,她的聽覺跟觸覺特別敏銳,溫知宴生氣時的渾濁呼吸又熱又欲,噴灑在黎爾的面孔上,黎爾渾身毛孔收緊。
領悟到真的把男人玩生氣了,他真的要跟黎爾在車上亂來,黎爾有些怕,徹底慫了,從後車座上扭身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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