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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黎爾更著急找車。
忽然,一輛銀白的蘭博基尼Aventador停在她面前,坐駕駛座上開車的人是沛渠高中的趙承柏。
旁邊的副駕坐著一個人,穿一身黑,臉藏在陰影里,手肘支著車窗,懶痞態度,把趙承柏當他的司機用。
趙承柏探頭出來,對黎爾說:「梨兒,要坐車嗎?免費送你回去,我們是沛渠中學的。跟你們學校的江炙認識。」
「謝謝,不用了。」黎爾警惕的搖頭,適才余嬌嬌說了沛渠這幫狂肆張揚的公子哥平時的作風。
可能是不滿他們今天贏了比賽,余嬌嬌說得有些誇張了,說他們沒一個好貨,仗著家裡有錢有勢,整日花天酒地,還特別不尊重女生,每個人的女朋友全都走馬燈似的在換。
「別怕啊,我們不是壞人。剛才在籃球場,你不是看到我們了嗎?」趙承柏笑著,用打旋的語調逗黎爾。
「不了,謝謝你的好意,我的車馬上就來。」黎爾小聲說,「而且……你們的跑車只有兩個位置不是嗎?」
她知道他們在不正經的逗她玩,明明只有兩個座位,還要她上車。
趙承柏笑得特別恣意,用痞壞的語調說:「沒關係,你可以坐我們宴爺的腿上啊,晚上沒交警,不會抓超載。」
「……」黎爾的臉蛋紅了。
沛渠的男生果然是焉壞,敢這樣對女生說話。
趙承柏笑完,偏頭問坐在副駕一直沉默不語的男生,問道,「宴爺,你說是不是?讓梨兒坐你腿上怎麼樣?」
宴爺可能今天在場上廝殺得太厲害了,現在有點乏了,不太愛搭理人。
被趙承柏這麼帶節奏,一時並沒做任何回應。
趙承柏將這種沉默理解為默許。
意思是他願意讓這個在大雪裡孤單等車的女生上來,坐他腿上。
趙承柏再次告訴黎爾:「上來嗎?雪太大了,真的不好攔車。我們不是壞人,適才剛跟你們學校的男生打完比賽,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黎爾心裡有些沛渠的公子哥個個都長得英俊風流,張揚放肆的印象,但是她沒記清他們每個人的樣貌。
想起余嬌嬌說的乖女生都要離他們遠一些,黎爾再次拒絕。
「真的不了,謝謝。」
「嘖,我們宴爺的腿給你坐都不坐,你知道我們宴爺是什麼人嗎,哪天你會後悔的。」沒能邀小美人上車,趙承柏關上了車窗,把車往前開。
開到路口轉角,適才一直不發一語的溫知宴吩咐:「停車,就這兒。靠邊。」
「咋了?」趙承柏不明白,但是還是將車停到了路邊。
停完之後,溫知宴很久都沒動靜,用骨節分明的手搭住緊閉的薄唇。
十幾分鍾過去了,一輛計程車停下,在街邊苦等許久的少女終於上了車。
溫知宴從跑車的後視鏡里記住那輛計程車的車牌號,才叫趙承柏開車。
那輛計程車從他們旁邊經過。
瞧出溫知宴心思的趙承柏大驚小怪的揚聲嘆:「宴爺不會是瞧上這妞了吧?」
「她喜歡江炙,你沒見到嗎?」溫知宴冷哂。他不高興到了極點,以為黎爾就是暗戀江炙,才會如此一再的公開對江炙示好。
「但這不是個問題,只要我們宴爺出手,絕對會有。」趙承柏給大佬打氣。
這世上,沒有溫知宴辦不成的事。
第68章 終覺淺
想起記憶里那隻甜梨兒, 事到如今都還沒想起來自己老公是誰,溫知宴輕輕嘆了一口氣,思緒從回憶里抽離回來。
他看見馬場賽道上自己押中的那匹安德海, 已經第一個衝破終點,完全符合他的預期。
宋禹押的安塔利亞姍姍來遲,落後到第四個才抵達,宋禹咬牙罵:「窩囊廢。」
周淮舟沒有下注,一直忙著教育溫知宴這個為了寵女人, 把自己本來的原則都破壞的紈絝公子爺。
周淮舟不想他為了區區一個黎爾抱著重金跟國際人脈去投資酒店, 有點像冤大頭。
可是溫知宴執意要這麼做, 並且已經這麼做了。
「溫知宴, 我告訴你, 我跟那個美妝博主已經分手了。上不了台面的關係,彼此享受過就好。」周淮舟示意溫知宴不可太痴迷於討黎爾的歡心。
現在拿得太高, 到時放不下了怎麼辦。
據周淮舟所知,溫家已經在對溫知宴的這些行為舉止不滿了。
「我跟爾爾永遠上得了台面。」靠一紙婚書來到黎爾面前的溫知宴, 決意要將黎爾年少時所有的心愿達成。
在摩洛哥的海邊開一間酒店,讓黎爾在她最喜歡的城市裡遇見屬於她的最美的戀情。
這是溫知宴投資酒店業的目的。
*
賽馬比賽結束, 溫知宴去了趟公司, 處理完一些公事,換了身西裝,開車回了一趟語華庭別墅,這裡是溫父跟溫母的寓所。
今日他們約他過來見面。
一家三口上一次見面,是在溫知宴跟黎爾約好要去領證的前一天, 溫知宴約他們見面, 專門驅車到語華庭來,當面告訴他們, 他要跟黎爾結婚了。
他將關於黎爾的健康資料,成長經歷還有學歷跟職業信息列印成一份重要文件,遞給他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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