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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慕橙很隨意,就著溫泉湯館提供的日式系帶浴衣套身上,她身段高挑,盤靚條順,穿什麼都很好看。
跟黎爾一起走進夜光小燈泡串掛滿的院子,余慕橙見到莊敬佑他們的牌局還沒散,高聲叫莊敬佑:「莊敬佑,都打多久了?坐那麼久不怕得腰椎間盤突出啊?你的公狗腰這兩天好了嗎?」
陪莊敬佑打牌的男人們聽見之後,立馬就鬨笑成一片。
「敬爺,你的妞在擔心你的腰了呢。」
「公狗腰啊,忒金貴。」
「晚上抱住人家小橙橙扭得是多厲害,這都扭出腰傷來了?」
幾個發小從小在一起長大,關係要好,鑽在一起是互不相讓的混不吝,不管什麼葷段子,張嘴就能口無遮攔的亂說。
余慕橙其實真的就是在擔心莊敬佑的腰而已,他們就想起了那種事。
說完幾人在一起笑得止不住,素來不喜歡當眾開這種沒品玩笑的溫知宴也在揚唇笑。
黎爾察見之後,覺得他好像心情很好,壓根兒沒在擔心兩日後的壽宴,他們夫妻到時候要以什麼身份去參加。
黎爾今天可一直在想兩日後的壽宴。
瀋北灼他們帶來的女伴過兩日也要去參加溫釗昀的壽宴,今日都以溫知宴太太的身份尊敬黎爾。
黎爾心裡在止不住的發虛,要是那天,溫雋臨夫妻還是不承認她是溫知宴的老婆,不知道到時候這群人會怎麼看她。
她焦慮得頭皮發麻,適才去泡了溫泉,也沒得到身心放鬆的效果。
溫知宴倒是在這兒心情甚好的燦然笑著,沒心又沒肺的痞壞。
他到底懂不懂,黎爾是為了他才這麼忍氣吞聲的做溫家的媳婦,要是換了是其他人跟她結婚,婚後男方的父母對她這麼嫌棄,她早就拍屁股走人不玩了。
或者說是,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溫知宴就是懂了黎爾現在的心情,才這麼得意,現在的黎爾真的離不開他了,不僅喜歡上了他,還會聽話溫馴的對他臣服,願意放下架子為他做犧牲。
以前在璃城,跟他結婚後,要是在他身上受了什麼氣,黎爾會馬上擺臉色給他看。
他們結婚,是溫知宴主動求來的,不是黎爾想跟他結婚。
這讓黎爾在婚後總是很傲嬌,臉皮薄,性子倔,心眼還窄。
那次懷疑他上高中時給顧沐穎買過球鞋,她就生氣的去她外婆家住著,給他擺臉色,跟他冷戰,等他親自上門去請她回西靈灣,她都沒回去。
這一次跟他來北城吃壽宴,在城中住下,接觸到他從小到大的交際圈,更理解到他的大學時代,黎爾現在不知何故,就對溫知宴使不出那種想當然的小性子了。
她覺得好像婚後這一切的發展都是溫知宴在極有氣度的教她,結婚是如何的一回事。
這一路,溫知宴讓她有爹系老公在不厭其煩的耐心把一個少女心老婆從不會做人太太,帶到會做人太太的體驗。
暗自這麼胡思亂想著,黎爾朝幾個男人圍坐的牌桌看去。
柔美的月亮照亮整座山野。
溫知宴坐在牌桌邊,一株棕櫚樹下,即使是坐姿,那優越的肩頸比例跟下顎線都冷欲得極度勾人。
酒店的前庭後院都種植了一片綠油油的整齊草坪,空氣里滿溢草木清香。
晚餐後,他回房間衝過澡,換了衣服,身上穿休閒款的米白襯衫加透氣的淺灰七分西褲。
黑短碎發被月光照得瑩潤如鴉羽。
骨相優越至極的臉染上夏夜月光,更是濺射出璀璨的光華。
即使跟他坐在一起的幾個發小都是圈內知名的氣質跟能力都不輸給他的才俊,黎爾在這一瞬朝他望去,也仍然覺得溫知宴是最人間絕色的那個。
半分鐘後,黎爾在偷偷看他的時候,男人也笑著朝黎爾看過來。
從早上將黎爾壓在廚房撫弄開始,到在接近凌晨的月夜下,溫知宴的心情一直甚好,好到他從來沒覺得活著是這麼愉悅的事情。
黎爾不知道他在傻樂什麼,像撿到什麼寶貝似的,又像是得到了全世界似的,猜他應該是打牌贏到了,但是也不至於吧,他好像根本不在乎那點輸贏。
是不是瀋北灼當眾送他老婆一座酒店,他高興得難以掩飾,黎爾費解。
也不可能是這個原因,他根本不會貪這個小便宜,他手上一個新能源項目一個月的盈利都能超過這間溫泉主題酒店的價值。
那他到底在高興什麼?
黎爾的眼睛輕輕一掃,見到先前陪著莊敬佑,瀋北灼他們的女孩子們多了一個。
那張時常出現在大熒幕上的臉,即使平時不追星,對黎爾來說也一點都不陌生,因為太紅了,每天都上娛樂熱搜,沒一會兒被她擔綱的劇或者綜藝又爆了。
那個打扮甜美的女子就坐在宋禹的旁邊,挨著溫知宴,雖然沒跟溫知宴有身體接觸,但是黎爾看了這個場景就是瞬間感到很冒火。
這個女明星很多次都把以前暗戀溫知宴的事拿來當眾炒作。
不止黎爾看到了時下在內娛正當紅的一線小花宋佳枝大駕光臨,正在甜美笑著,捏著嗓子說話,陪一幫京圈公子哥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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