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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終於上完了。
溫知宴在真皮車座上隨便找了塊刺繡了他名字的絲帕,擦乾淨手指,捏住黎爾酥軟的細腰,將她往他身上拉。
她周身無力得快要從他修長的西裝褲腿上滑下去了。
過程中,黎爾一直咬唇,嫩唇上都被咬出小巧的牙印來。
溫知宴的深藍暗紋格領帶鬆散掛在白襯衫領口,黎爾生氣,不想給他真正的系好。
大混蛋適才在會議室里故意說的那些話,讓她成為被同事們熱議的話柄。
從今天起,無數雙眼睛會盯著她。
現在他還把她叫到車上來欺負她。
太惡劣了,溫知宴到底是什麼樣的老公,敢這樣對自己的老婆。
「溫知宴,你太壞了,太壞了。」黎爾眼尾泛紅,眼眶裡流轉著潮濕的水光,一臉委屈的揮拳捶溫知宴的胸口,越捶打,越發現襯衫布料下男人的胸肌寸寸緊繃,硬得發燙。
原來,不止是她有了感覺。
「早上跑那麼快,不叫你來我車上,怎麼幫你上藥。」溫知宴等懷裡的人捶他捶累了,才用兩指拾起她的瘦下巴。
明亮的恣肆目光落進她含淚的眼眶,被她哭泣的委屈模樣勾得又為她動欲了。
他也不知道一開始是怎麼瞧上她這樣一個敏感的小東西的。
身子敏感是被他愛到極點的。
心思敏感卻是讓他極為頭疼的。
都結婚這麼久了,還這麼扭捏,不肯為他光明正大的做溫太太。
溫知宴這一次一定要跟她官宣,並且還期待她儘快懷孕,因為語華庭最近傳話來,為他找了正式的聯姻對象,要他快速結束跟黎爾的玩笑婚姻。
語華庭認為溫知宴對黎爾就是在養一隻雀。
他奶奶鄧慧蓉溺愛他,才答應他跟黎爾結婚,語華庭慶幸他們是隱婚,外面很少人知道溫家家裡那個高門繼承人,溫知宴現在是已婚身份。
遭受此等壓力的溫知宴天生反骨,不但不照語華庭的意思做,反而還要背道而馳的跟黎爾正式官宣婚姻關係。
因為溫知宴一生只結一次婚,只愛一個人。
不明白這些形勢的黎爾掙脫男人的手指,想從他身上快些起來,卻發現一雙腿好軟。
「讓老公抱一會兒再走。」溫知宴用帶著薄繭的拇指指腹摩挲黎爾被她自己咬出齒印的下唇瓣,輕滑過那嬌嫩的軟肉,寵著她說。
隱形電流從黎爾的唇瓣滋生,四處蔓延。
不知多久的時間裡,放浪不羈的男人在車上掐腰抱著她,邪氣的手指順著她的唇往下,到處描摹。
窗外的椰棗樹在大太陽下被海風吹送,滋生出迷幻繚亂的影,透過車窗,落在黎爾傲然起伏的胸前。
黎爾被溫知宴弄得出了一身細密的香汗,深怕被人發現她在投資人的加長幻影里,不害臊的坐在投資人的西裝褲腿上,被他攬腰抱著愛撫的嫵媚模樣。
「不准偷偷吃避孕藥。如果被我發現,不止昨晚那種程度。」
薄唇吮住黎爾劇烈顫動的細鎖骨,溫知宴蠻橫又強勢的勒令她。
「你管我……」黎爾還要奪個嘴勁,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得太乖。
「我跟你說真的。不准吃避孕藥。」溫知宴落重語調,用粗糲指腹使勁捏了捏黎爾嫩紅髮燙的一對耳垂,要她聽話。
領略到他的認真,黎爾沒再出言忤逆。
得到她的默許,男人繼續戀戀不捨的抱著黎爾,寵哄了一陣,怕昨晚他把她弄疼了。
再半個多小時過去後,黎爾才從加長幻影上下來。
身上那一條無袖連衣裙裙擺皺皺巴巴,她踩著細高跟鞋,迅速回她跟許珊珊住的房間去換衣服。
謝旻跟著上車來,為溫知宴開車。
溫知宴的領帶掛在脖子上,歪歪斜斜,並未被拉攏,謝旻於是知道,老闆叫老闆娘上車來,絕對不是為了幫他系領帶。
車廂內瀰漫著曖昧的情.欲氣息。
溫知宴將那張刺繡了「yan」英文字的高定絲帕撿起來,緩慢的擦乾淨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心中回味適才有過的觸感。
他的爾爾真的是軟得不行,軟得讓他上癮。
謝旻問:「溫少,去哪裡?」
「去談生意。」溫知宴回應。
「語華庭剛才傳消息來,要您去北城。」謝旻稟報。
「告訴語華庭,我這段時間都會在摩洛哥陪我太太,走不開。」溫知宴埋頭,自己搭手,熟練的將自己頸項間的暗格紋領帶系好,塞到菸灰西裝領口之下,分分鐘回歸那冷欲淡漠的斯文敗類模樣。
下流又性感的那些欲態,溫知宴此生只為黎爾提供。
見矜貴男人又拿起了那副冷淡高姿態,謝旻不敢多言,只好回答:「是。」
*
黎爾很快回到跟許珊珊住的房間,許珊珊早就在等她。
見她回來,許珊珊抓住她問:「爾爾,你昨晚是不是去頂樓跟溫知宴睡了?你跟他到底來往多久了?為什麼要一直瞞著我跟姚芝錦,那個一直去四季雪跟溫知宴過夜的人就是你,你到底怎麼想的?」
黎爾剛剛才又被溫知宴在車上欺負了一場,現在還沒緩過神來,又被問起溫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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