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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爾心疼男人居然用了那麼久的時間,做了那麼多的事,費了那麼久的勁,才跟她結婚。
甚至,當他真正來到她身邊的時候,他也根本不願意把這些刻骨銘心的往事提及,因為,他不要過程,他只要結果。
現在,黎爾是百分百屬於溫知宴的人就足夠。
「哪那麼容易,我們溫太太有多嬌氣,對喜歡這件事有多挑剔,我最清楚不過。」溫知宴理解她父親出軌對她造成的傷害,像捧一塊有裂痕的脆弱美玉,他要好好的耐心的負責的將黎爾修復。
「溫知宴,為何要這麼護著我,寵著我,慣著我?」黎爾望著男人深沉的眼眸問。
來到他大學時租住過的小屋,將他的故地重遊,她更深層次的理解了,溫知宴對黎爾懷揣的是一場什麼樣的暗戀。
在她不知情的十年裡,他不發一語,就為她擔當起了她的日月天地,許諾下了她的幸福未來。
「當然是因為瞧上你了,愛哭鬼。」溫知宴輕輕幫她擦眼淚。
這一次,黎爾是真的把妝都哭花了,此前,他經常用這個藉口哄她不要哭。
「見到了嗎,我的爾生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建立的。」任黎爾泣泣的翻湧了情緒許久,溫知宴跟她坦白,「我就是在這個小屋裡靠暗戀著爾爾,度過了我的青春期。」
「你真的瞧上我哪裡了?」黎爾問,她真的很受寵若驚,「在蘇城,我只是隨意的在那家面館見到你寫的有悲傷意味的字,就想安慰你,其實只是想安慰一個陌生人而已。」黎爾抽泣著坦白。
她踮腳,主動把手搭到他肩上,將哭泣的小臉埋進他的胸膛里,想就這麼永遠都棲息在他的懷抱,再也不要離開。
其實從十六歲家裡出事,黎爾早就不愛哭也不愛撒嬌了。
可是嫁給這個男人之後,她覺得好像沉淪在他的懷中,她只要會這兩樣事情就行了。
「哪裡都瞧上了。」溫知宴吻她哭得淚濕的臉蛋,軟軟的,香香的,滑滑的,還是會有年少時的甜絲絲的香氣。
就是這種味道,讓溫知宴痴戀了十年。
「你為什麼瞧上我,而不是別人,你告訴我。」黎爾想起他身邊熙攘來往的各色艷麗女子,為什麼不是她們,是黎爾。
「想聽?」溫知宴問,他摟住她的腰哄她,「那把今天的八次老公叫了。」
今夜,溫知宴正式告訴她,他的公司是為她建立的,公司名字為她而取,公司業績為她而創。
這是他在經年累月中,沉著冷靜的為她精心準備的,娶她時要拿出的聘禮。
這樣的認知讓黎爾完全為自己的丈夫淪陷。
黎爾把他的白襯衫胸口哭得一團濕,是真正的被他感動得一塌糊塗,可是溫知宴還是覺得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為她開公司,真正就是規避哪天徐德芝跟溫雋臨反對他們在一起時,他有骨氣告訴自己的父母,他瞧上的人,他自己有資本將她寵到極致。
不靠溫家,黎爾依然可以做被億萬人尊敬的溫太太。
「把今天的老公叫完,我就告訴你。」溫知宴撫摸哭得像個受驚小兔子的人,柔聲要求。
黎爾以為他還在壞壞的取笑她。
但是,其實溫知宴真的曾在這個小屋裡想過,哪天,又嬌又甜的人這麼哭著,乖乖棲息在她懷裡,用她那副甜嗓叫他老公。
「我才不叫,你不告訴我,我就,我就……」黎爾嬌滴滴的想法收拾他,想不到法子。
「你就什麼?」
「又綁你。」黎爾說完之後,迅速反悔。
「好。」溫知宴一口答應,求之不得,可能他對這種事真的有什麼變態傾向。
「記得把你今天在牌桌上贏到的錢拿去買一條好一點的領帶。」溫知宴建議腦子不太好的人。
如果她腦子好,她就不會結婚這麼久,才發現他暗戀她的真相;更不會想這麼個收拾他,其實是更讓他暗爽的法子。
「溫知宴,你就是個壞胚。」黎爾更生氣了,還很羞惱。
本來她適才是被男人感動到打算對他以身相許的。
「參觀完了嗎?我的爾生的萌芽地。」溫知宴抱起黎爾,說,「參觀完了,就回辰豐胡同去乖乖睡覺了。發現這兒太多灰了,不適合咱們住。」
「不想回去睡。」黎爾哭得眼尾通紅,如同染了硃砂,從他胸口抬臉起來,濕漉漉的望著溫知宴俊酷的臉。
模樣嬌媚得溫知宴為她滑動喉結,想要弄她的燥意襲滿全身。
「那想幹嘛?」溫知宴問。
余慕橙今天隨口告訴了她,溫知宴的公司是為她而開。
溫知宴知道後,見從會所離開的時間還不太晚,就順道帶她來這裡參觀。
沒想到參觀完,她就變成這樣嬌滴滴的惹他寵愛的模樣了。
還敢這麼純欲臉的問他喜歡她什麼。
他喜歡她從十六歲起,就只願意在他溫熱的胸膛里撒著數不清的嬌,這麼跟他哭。
讓他見到她居然只會為他哭成這樣,就只想好好護著她,讓全世界的人都不能欺負她。
「你還沒說為什麼是我。」
「可能因為你哭起來最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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