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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爾一聽, 更是羞得雙手拽緊光滑的貢緞絲床單。
隨著他瘦突手指的動作,玫瑰花瓣纏上黎爾雪白的玉腿,上面沾上的不再是露珠。
黎爾好難為情,但是又感到好舒服。
終於能夠切切實實擁抱黎爾的這晚,溫知宴沒有慌, 也沒有急。
他滾動粗喉結, 壓抑著心中澎湃的衝動, 只為讓黎爾習慣跟接受他們已經結婚了, 做這種事很正常。
黎爾一頭長黑髮繚亂的灑在雪白的枕頭上, 輕輕搖頭掙扎,為他不住的咬唇嗚咽, 模樣嫵媚到了極點。
溫知宴身上的黑色系帶睡袍完全鬆開,因為朝女人俯低的動作, 額前碎發掉下來幾縷,晃動在他不凡的眉眼間。
黎爾垂下發燙的眼睫, 根本不敢看他。
「爾爾……」他聲音又啞了好幾個度, 在她耳畔低喃著問詢她的意見,「要不要我戴套?」
都結婚這麼久了,可以不戴了。
兩邊的長輩都在催著他們要孩子呢。
可是黎爾還沒有當媽媽的打算,這個晚上,如果不是溫知宴頗有心機的把打火機故意忘在大堂, 故意讓她送到頂層來, 黎爾不會想到等待自己的是一個溫柔陷阱。
她陷進去了,變成了他的獵物, 士可殺不可辱,已經將她精準捕獲的他還要問她這種問題。
黎爾快要羞死了,要怎麼回答。
沒等到回答,溫知宴撕開了事先放在枕頭下的一個小方袋。
燭光搖曳,他撈起黎爾汗津津的細腰,將那不堪盈握的雪潤握住,壓唇貼她耳朵,低哄黎爾:「如果疼,就告訴我。」
黎爾被男人身上敞開的睡袍蓋住,涼悠悠的真絲緞料貼在她敏感的皮膚上摩擦。
午夜來臨,為情侶們慶祝節日的煙火在酒店大樓外爆破。
火花四射,從窗外傳來影像,映著男人沁滿熱汗的臉,黎爾見到他的頹拽眉眼之間有了暖,甚至是熱跟燙。
他的面孔在這種時候變得更撩更欲了。
黎爾瞧見男人皺眉,滾喉,喘息,悶哼,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性感到了極點。
他哄著黎爾,嗓音沉啞,語調深情。
黎爾簡直不肯相信,自己真的嫁了一個這樣的男人。
她被他的溫柔與深情蠱惑,漸漸不再那麼害怕,嘗試著給他回應。
「爾爾……」他輕柔的喊著她,誘引她為他入迷。
灑在kingsize大床上的玫瑰花瓣不停的墜落,像是下了一場雪白的花瓣雪。
黎爾見識了她從未見過的溫知宴。
危險痞氣的,熾熱似火的,不知饗足的溫知宴。
*
天明,黎爾睜開眼,還有錯覺,是白色的玫瑰雪下了整晚,註定還要再繼續下不論時間轉換的四季。
強勢之中難得還存有好幾分溫柔的男人引領黎爾與他痴纏整夜,灑在床上的白玫瑰花瓣因為他們的動作窸窸窣窣的飄落得沒個歇止。
黎爾領悟到了什麼是可以靈巧得為櫻桃梗打結的舌頭,就是溫知宴的舌頭。
外界說溫知宴從來沒有過女人,禁慾冷淡如深居在冷酷仙境裡的男神仙。
經過昨晚,黎爾真的不信這個說法,他那麼會,怎麼可能沒碰過女人。
在六點去浴室清洗了自己,還有吃過食物飽腹的黎爾躺在床上,卷著被子,倦怠的不想動。
可是如果不動,等一下來打掃衛生的阿姨可能會發現她躺在酒店最貴的套房裡,跟聲名在外的高門貴公子痴纏了整夜。
豪華雙人床的另一半是空的,床單還殘餘著男人身上留下的燥意。
溫知宴去淋浴房裡沖了個澡,套上了一件款式寬鬆的黑綢襯衫,下身配修身牛仔褲。
走出來撿起放在床頭櫃邊的古董腕錶戴,昨晚他在碰黎爾之前,怕弄傷她,體貼的把腕錶早就摘掉了。
事後,臥室里還殘餘著曖昧氣息的餘韻。
「溫知宴,昨晚為什麼那樣對我?」黎爾把臉藏在被子裡,只露出一雙眼睛,悶悶的問。
不止一次,就算她哭,他也不放過她,一面誘哄安撫,一面野蠻榨取。
「因為你送玫瑰給江炙,沒送給我。」溫知宴說出昨天為何他終於對黎爾忍無可忍的原因。
黎爾覺得不可能,她送江炙花其實沒什麼,只是酒店營銷手段。
溫知宴是不是對她跟江炙有什麼嚴重的誤會。
「你是不是在宋禹的局上喝酒了?」可是黎爾跟他接吻的時候,沒從他口里嘗到酒味。
黎爾感到昨晚的溫知宴瘋狂又炙熱,完全不像平時內斂深沉的他。
「並沒有。」溫知宴昨天滴酒未沾,但是確實是醉了,為了一個自己想了十年的女人醉了。
黎爾根本不知道他對她懷有這樣的念想過了多久的日子。
所以才會在她哭著喊停的時候,他還是熱吻著她嬌嗔抱怨的唇,哄她讓他再呆一會兒。
結果幾乎是整夜。
黎爾牙都要咬斷了,也沒用,最後只能為男人嬌吟連連。
黎爾現在才想起也許那個打火機是他故意忘在大堂,讓她為他送上來的。
溫知宴真的壞透了,能這樣設計她,叫她來陪他過情人節。
「那你為什麼……」黎爾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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