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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一條男式真絲奢侈品領帶配享太廟這件事,黎爾做完就做完,有什麼了不起。
「溫知宴,是你逼我的。」黎爾閉了閉眼,咬了咬牙,真的沖了。
她發現領帶真的有點兒短,她顫抖著手指,綁得不太到位,下次得挑長一點的。
不,沒有下次了。怕傷著他,她綁得很鬆。
等她捆綁的動作做完,溫知宴飛速的掐住她的細腰,一把將她拖上他的長腿,不發一語,呼吸混亂的銜上她的嬌唇,蠻橫的將她吻得氣絕。
骨節分明的手探上,拉開她的棉裙後背拉鏈,強勢的將單薄布料剝下來,讓她胸前鼓鼓囊囊的春光乍泄。
因為是在自己的娘家閨房裡,黎爾羞得比往常更敏感。
更因為她對他玩了那一條領帶,溫知宴野得比往常更恣肆。
*
翌日,黎爾想把那條領帶扔了,黎爾現在一看到它就會渾身酥軟,真的太色了。
原來結婚後,夫妻之間的尺度可以開到這麼大。
溫知宴不讓她扔,要她把領帶洗了,帶回西靈灣去,好好收著。
這是他老婆第一次送給他的禮物,還被他老婆用來綁過他,意義非凡,溫知宴要留著做紀念。
換句話說,它也許真的值得配享太廟。
素來對女人不屑一顧的冷情到極點的溫知宴,在婚後居然願意讓自己的老婆對他做這種事。
黎爾覺得溫知宴心里可能某個地方真的就是很陰陽怪氣,這種領帶還有什麼值得收藏的必要。
下一次也沒有用了,他別指望黎爾會再次拿來綁他。黎爾再也不幹這事了。
今天她的腰酸到了極點,腿更軟,走路都像踩在棉花上。
朱婧儀一晚上都沒回來,溫知宴猜出黎爾是在撒謊。
早上,他讓生活助理給他送來了衣服跟個人用品,裡面有剃鬚刀,他用了黎爾閨房裡的浴室。
出來後,昨晚扎得黎爾又癢又疼的青胡茬已經沒了,又回到那副一塵不染,一絲不苟的斯文敗類模樣,一開口,一把渣男氣泡音,磁性得黎爾一聽,就又為他心癢難耐。
「今天就搬回西靈灣,酒店的工作辭掉了,正好趁這段時間多休息,籌備婚禮。」
頓了頓,他說出今天的安排,「今天我們先去看你外公,然後再去看我奶奶。你把工作丟了,外面還有那麼多瘋言瘋語,他們肯定都在擔心。」
「你公司的事處理好了?謝旻好像還沒回來。」黎爾問。
她知道溫知宴這次去紐約談的項目是個大案子,所以儲運悅榕酒店裡出事的時候,她給他打了一次電話,他沒有接聽,她就沒有繼續叨擾他,怕影響他的重要商務談判。
「有謝旻留在那邊代表我善後就行了。」溫知宴回答。
「下個禮拜我帶你去趟北城,見見徐德芝跟溫雋臨,爺爺馬上大壽,要在北城的老宅辦壽宴,他們都過去了。」他心里的安排是借這次大壽把黎爾用他太太的身份,帶到北城的眾親戚面前,然後就跟黎爾舉辦婚禮。
不管徐德芝跟溫雋臨再發表任何意見,他跟黎爾的婚禮必須大辦。
「還有,在北城有人要就這次你被誣陷賣毒品的事情跟你道鄭重道歉。」
「誰?」黎爾問,轉念一想,她知道了,是沈初梔那個小姑娘。
黎爾後來知道了事情的因果,沈初梔暗地裡喜歡溫知宴很多年,發瘋的嫉妒黎爾忽然出現,忽然就拿著溫知宴白月光的身份,憑柳媚花嬌的美貌跟上不了台面的出身,名正言順的成為溫知宴的太太。
其實人年少的時候真的很容易鑽牛角尖,有一點想不開,就會容易做傻事。黎爾以前也有過這種時候。
「沈初梔稍後真的要蹲局子?」黎爾不可置信的問。
「不然呢?」溫知宴的情緒很淡。
他坐在她換過床單的床沿,支著長腿,陪黎爾收拾行李,跟他回西靈灣。
他昨晚開來的車現在都還停在樓下的沿街,早被交警貼了罰單,他也不擔心會被拖走,就在這兒守著黎爾,要黎爾今天早上收拾東西跟他回西靈灣。
這種鬧脾氣回娘家的行為,溫知宴在暗示黎爾以後還是少做為好。
不然就會像昨晚這樣,他弄得她一晚上都睡不了覺。
嗓子乾澀的黎爾說:「她家裡在北城不是那麼有背景嗎,應該能找到什麼關係為她開脫吧。」她聽過很多這種不公不允的事。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算是在我們這個圈子,也沒有人可以享受特權。」溫知宴卻告訴她,「三觀不正的做事方式只會讓人抓小辮子。他們沈家這麼做,是在為她止損,為她好。」
黎爾輕輕嘆了一口氣,惋惜道:「她還小,大學都還沒畢業,以前我不是也拿著刀去殺朱婧儀。」
「至少你沒吸毒,至少你沒真的傷害朱婧儀。」溫知宴對別人錙銖必較,對黎爾就是寬宏大量。
「那個小姑娘是真的喜歡你,到為你瘋魔的程度,才會這樣。」黎爾收完東西,轉身來,瞄他一眼,輕輕說,「要不你放她一馬。」
「把她弄去蹲局子的人不是我,是她堂哥瀋北灼。」溫知宴聲明這事與他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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