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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大學時為了不打擾室友,就租住在這個小公寓裡創業。
溫雋臨不讓他開公司,給了他很多阻攔,當時的他是怎麼過來的,黎爾這兩天一直在想,一路那麼困難,是什麼支撐他有了屬於他的爾生。
似是看穿了黎爾心裡盤旋的心事,溫知宴用調情一般的口吻,為她解惑:「以前住這兒的日子,都是靠想著爾爾度過的。累了倦了的時候,總想著哪一天,能這樣無所忌憚的占有我的爾爾。」
黎爾聽完之後,難以不心疼他的為他變乖。
為了她,這個生來就一身明華的人,曾經在黑暗裡真的隱忍蟄伏了許久。
在這樣的認知下,黎爾不再躲他壞到極點的手,咬唇承受,任他下移他修長的手指。
小小的被黎爾收拾得乾淨整潔的廚房裡,不久就迴蕩起她綿軟含羞的低吟。
穿戴整齊,準備要帶黎爾出門去的溫知宴解開了他牛仔褲的皮帶扣。
黎爾把手掛在他的後脖頸,像對主人乖順的小兔子一樣任他逗弄。
「爾爾,記住,是多久。」溫知宴吐息灼熱,咬字含混的命令已經被他弄得迷醉的甜媚美人。
一語雙關的要黎爾記住是多久。
他這樣痞氣犯渾的要她一次,要多久。
更重要的是,他到她身邊來,又是用了多久。
他要黎爾以後都不准再忘記。
黎爾被挑逗得渾身無力,將一雙柔軟纖細的藕臂搭上男人寬闊的肩頭,發現在這個小屋裡跟他痴纏,讓她有徹底的跟他結合的心靈感應產生。
她終於明白了,是用了多久,溫知宴才成功密謀要跟她結婚,然後如此跟她相擁著共度一生。
察覺到今天的黎爾異常的對他溫馴聽話,溫知宴的薄唇以一種愉悅的弧度揚起,他帶她到這裡來小住的目的,達到了。
「溫知宴……」黎爾軟軟的喊他的名字,瑟縮著,直起腰身,把自己緊緊的貼到他發硬的胸膛上。
他身上穿了一件圓領體恤,下身是牛仔褲,今天打扮休閒,因為瀋北灼要請他們夫妻到近郊一處風景區的主題酒店去遊玩。
那棉體恤的布料極薄,貼在動欲的他身上,跟他相擁的黎爾能完全感覺到男人胸口那些發硬肌肉的滾燙溫度。
「溫知宴……」黎爾被誘哄得只能這樣一再煽情的喊他。
「嗯。」溫知宴的喉結滾動,拉起黎爾蔥白的手指,幫他拉下他的深藍牛仔褲拉鏈。
難得把她哄得這麼乖,溫知宴也不管這裡是不是廚房了。
本來他以前寂寞的時候,確實也想過哪一天就在這個廚房跟他的爾爾做這種事。
「叔叔跟阿姨還是反對我們。」黎爾迷惘的說,可憐巴巴的望著他深邃的布滿欲色的深眸。
「已經不反對了。」溫知宴探唇,銜住黎爾的櫻桃口,嗜甜的吮吸,一下又一下。
「騙我。」黎爾遲疑。
溫知宴不准她不專心,「爾爾,專心點,老公要弄你了。」
說完,男人低喘著,似窮凶極惡的獸一樣,要開始長驅直入的占有黎爾。
插在牛仔褲後褲兜的手機忽然響起。
那鈴聲讓黎爾被嚇了一大跳,縮到他懷裡,條件反射的想藏起來。
溫知宴憋火,這時候誰給他打電話,賤不賤。真是賤到家了。
「操。」
家教甚嚴,習慣克己復禮的溫二少忍不住爆粗,低聲罵了出來。
「阿宴,快點來,我們都在等你了呢,今天瀋北灼要正式送一座酒店給你老婆,就問你高不高興。」周淮舟很欣喜很期待要去出遊的口吻。
「周淮舟,下次請你別給我打電話了。」溫知宴說話的口吻生氣到了極點,好像周淮舟不慎挖錯他家祖墳了。
說完,他把手機隨手扔一邊,想跟黎爾繼續,探唇上來,要親黎爾,悶哼著喉嚨,發出性感無比的聲線,「別管,我們繼續。」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電話那頭,周淮舟一頭霧水,明明他是在友好的邀約溫知宴出去遊玩,是為了溫知宴好。
今日瀋北灼提議,小夫妻這麼被溫家掃地出門,整天在北清大附近的老破小房子裡窩著也不是辦法。
等會兒要是被媒體記者亂寫,發上網了,又會引發一陣亂討論,吃瓜群眾對他們這群京圈公子哥的私生活總是很好奇。
溫老爺子的壽宴眼看沒兩天了。
溫家屆時到底承不承認黎爾這個孫媳婦,溫知宴到現在都還沒跟他們這群兄弟漏口風。
瀋北灼他們替溫知宴著急著呢。
今日約了一大早去北城一處風景山上的主題度假酒店打牌玩樂,其實就是為了幫溫知宴處理這件事,說要早點從市區出發。
跟溫知宴就他老婆在璃城丟了工作這件事嚴重交涉後,瀋北灼態度誠懇,決定鄭重道歉,就把今天要去的這座酒店送給黎爾當新婚禮物。
一行人相約今日一起去這座占地幾畝的精品溫泉酒店,昨晚在群里早就約好早九點在北清大附近的孔雀門城門下碰頭。
結果溫知宴都九點半了,還沒帶黎爾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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