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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爾只能棲息在他懷裡,羞澀又迷亂的暗自想著心事。
車快到西靈灣別墅,像是猜到她的心思,男人卷著舌頭,用他老家的口音,字正腔圓的告訴她,「我那兒只給爾爾看,只為爾爾有感覺。」
他不說還好,這麼認真說出來,黎爾難堪死了,深怕謝旻聽見。
她還坐在他的腿上,兩人雖然衣著整齊,但是她雪紡裙的幾片裙擺散落在他的褲腿上,也覺得是撩撥彼此的心弦。
裊娜配禁慾,純欲美人配浪蕩公子。
「溫知宴,你真的……」黎爾小手攥拳,輕輕敲了敲男人的肩膀,他這麼說的意思,昨晚也是他的第一次。
黎爾不信,他那麼會。
可是他一直將黎爾抱在懷裡,像寶貝什麼易碎物一樣,愛惜著他,黎爾又有些信了。
「真的什麼?」溫知宴把唇壓低下來,對著黎爾的唇說話。
「真的又色又壞。」黎爾訓斥他。
「爾爾喜歡我壞嗎?」他笑著問,黎爾能察覺到一大清早起來,他心情很好,像是終於得償所願了一般,揚唇笑了許多。
「……」黎爾還來不及回答,就被他上癮的吻上。
謝旻還在前面開車,他就噙住了黎爾的軟唇,昨晚的那些記憶全部襲來。
滾燙的,酥麻的,愉悅的,甚至是暈眩的。
「我讓蔣姨給你燉了補品,回去乖乖喝了。」他啞聲,無比心疼的口吻。
自從黎正勤出軌後,黎爾一直跟異性保持遙遠距離,不論是父愛還是同齡男性給的關愛,她都不曾得到過。
現在被溫知宴如此對待,黎爾的心前所未有的發酥,身體變軟,好似為他變成了一團棉花。
「溫知宴……」黎爾試探的喊他。
「嗯?」溫知宴把下巴壓低,圈住她腰的手收緊,將俊臉貼得很近的聽她說話。
「你是不是在心疼我?」黎爾鼓起勇氣問。
「對。因為昨晚我讓你疼了。」溫知宴寵得不行的說。
「其實……不是很疼。」黎爾說完之後馬上咬唇,裝作她沒說。
溫知宴瞧見她的小動作,伸手摸她發熱的臉蛋,覺得她可愛到了極點,其實從來都沒有長大,還是那個在蘇城巷弄里蹲地逗貓的純情少女。
上次去蘇城,溫知宴深夜跟她去的那間面店後的院子,在那裡溫知宴第一次見黎爾。
當時是春天,她蹲在那顆盛開的杏花樹下,逗幾隻橘貓,用一塊桃花酥餵它們吃。
它們不吃,她就非逼它們吃。
不知道多少次橘貓不屑一顧的走了,她又把它們抱回來,使勁餵食它們。
可是黎爾不知道那些曾經,她完全不知道溫知宴曾經無數次經過她的世界。
因為她的認知里,溫知宴這樣的人,根本不可能跟她這樣的人有交集,所以從年少到她跟溫知宴在江炙的醫院裡重逢,她對溫知宴的記憶全是一片空白。
也許曾跟他在哪裡見過遇過,但是黎爾毫無印象,根本想不起來。
想起那些記憶,「那下次老公再用勁兒些弄爾爾。」男人咬字色氣,在黎爾耳畔笑得清脆。
「沒有下次了。」黎爾只能揮拳再捶他的寬背。
他不怒反笑,「還會有數不清的下次。」
謝旻在前面開車,從反光鏡里留意到小夫妻的互動,意外的見到溫知宴將美人摟在懷裡,平日裡堅硬冷拽的眉眼全軟了下來,是那樣的歡喜黎爾。
謝旻揣測昨夜,他們在儲運頂層套房裡一定過得很愉悅。
二月十五號這天,黎爾一整天完全腳沒下過地,溫知宴把她從這兒抱到那兒,因為他說她腿被他弄軟了。
二月十五這天,他要當她一天的腳。
黎爾以為他說著玩玩,結果後來他真的一天都沒出去,一直在西靈灣別墅里陪黎爾跟照顧黎爾。
*
三日後,黎爾把這些告訴程余欣的時候,程余欣用羨慕又嫉妒的目光盯死了她,高聲感嘆:「黎爾,你的福報終於來了,你肯定是在朱婧儀身上積了太多的德,才會遇上這麼好的事!」
「好事?」黎爾跟程余欣逛內衣店,她一面挑選,一面揚聲問。
被那種身強體壯的野欲男人壓住,像煎魚一樣翻來覆去,能是好事。
「程余欣你覺得這是好事?」黎爾不能苟同。
「當然是好事,溫知宴唉,你知道他是多少人的性幻想對象,現在親身為你主動服務,你就偷著樂吧,還做出這副欲求不滿的樣子,真是的。」
程余欣像是憑空吃了許多個酸檸檬,說話口氣酸澀到了極點。
「他技術怎麼樣?」程余欣問,「能不能算top?」
黎爾又沒有這種事的經驗,找不到參照物,要把他拿來跟誰作比。
「我從來沒有過男人,只有他一個,我要拿他跟誰比。」黎爾羞羞的說。
她選了幾件內衣,在定奪要買其中哪些。
選來選去,定奪不了,程余欣上去幫她做決定,「都要,都要,都要,溫太太,你嫁給那麼有錢的男人,買東西還要省著啊?都買,反正都是穿給溫知宴看的。」
黎爾想到這些小小的衣料買了,溫知宴也許會真的看到她穿,她心裡一下發燒,熱度從心尖傳到身體四肢,臉蛋也一併開始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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