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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深夜在她忙完手頭的其它工作後,他把她叫過來,聊完公事,便軟硬兼施的找藉口留她在套房裡過夜。
有幾次他沒做任何措施,美其名曰是要弄得黎爾舒服,實際上是心裡在謀斷,如果黎爾懷孕了,溫雋臨跟徐德芝就再也管不了他跟黎爾的事。
黎爾也不會再躲躲閃閃的不願意面對溫太太這個身份。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如此的情況下,黎爾這個月過得無比的緊張,不僅承受的工作量巨大,還要忙著伺候四季雪的那位爺就寢。
一直如期光顧的例假晚了好幾天。
她第一個反應是,完了,她是不是懷孕了。
如果懷孕了,就真的完蛋了。
這天上完晚班,換下套裙,穿了一身便服的她在早上開車回三坪壩去找倪涓雅,到倪涓雅的藥店拿了兩根驗孕棒,神神秘秘的拿回小區樓房裡。
到了臥室的衛生間裡,她照著說明書上的用法,慌亂的測試了一根,發現沒中,心裡瞬間釋然了。
程余欣正好過來找她,問黎爾他們酒店最近動向的事。
因為有了溫知宴的加盟,最近儲運酒店的股價一直攀高,程余欣想趁機撈點內部料寫報導。
在關上門的小臥室里,黎爾告訴程余欣:「溫知宴最近有多離譜,不是在西靈灣別墅里,就是在酒店套房裡,完全沒有節制。真的嚇死我了,姨媽一直不來,我還以為我懷孕了,結果沒有。」
「為什麼你會以為你懷孕了?你們do的時候沒戴套?」程余欣請教。
「有幾次……」黎爾本來不想承認,可是程余欣也不是外人,她羞於啟齒的說,「他好像故意耍流氓不戴。」
「溫知宴最近有點奇怪,自從投資了儲運在摩洛哥的新店之後,就一直纏著我,以前我上夜班可以跟他不呆在一起,現在我每個夜班,他都去儲運悅榕的頂層套房裡住著,找藉口叫我上頂樓去過夫妻生活。好幾次,他故意沒戴套。我這個月的例假到現在還不來,以前很準時的。」
接著,黎爾羞紅了臉,說出最近跟溫知宴的婚後相處。
「要是真的懷孕了,你會為他生嗎。」程余欣奪過黎爾手裡的驗孕棒,失望的察見的確只有孤單的一條槓。
「我……」黎爾語塞。
要是真的懷孕了,會為他生嗎。
溫知宴好像很喜歡孩子的樣子。
之前,在北城過春節的時候,溫知宴就曾認真的跟黎爾說過,人的年紀到了,結婚生子是很正常的事。
如果黎爾真的懷上了他的孩子,他們的婚姻關係就會更進一層,不止一層,是此生都割捨不斷了。
「你現在到底跟他怎麼樣了。為什麼我覺得他是真的喜歡你,才跟你結婚的。」縱觀溫知宴這一路對黎爾的所作所為,程余欣這個旁觀者在漸漸撥開濃霧見月明了。
「就那樣啊,越來越離不開彼此,當然,只是在肉.體上。」黎爾羞羞的說。
自從那一天溫知宴到儲運悅榕投店,情緒低迷,黎爾為他親手做了杏花花枝之後,溫知宴最近對黎爾的占有欲不斷上升,濃烈得無法形容。
黎爾不懂為什麼杏花花枝也可以成為勾引男人的情趣品。
她還沒為他穿他從港島出差回來給她買的那些色.情睡裙呢,他就如此無法克制。
黎爾現在看到雜誌上他西裝革履的照片,再配上斯文禁慾的形容,她都會條件反射的在心裡吐槽,溫知宴到底哪裡禁慾了。
「你不知道溫知宴脫完衣服之後有多會。我每次說不要,到最後,還不是輸給他……唉,我感覺我在酒店也隱瞞不了太久跟他的關係了。」黎爾理智的推斷。
她總覺得他們結婚的事會很快敗露。
「那就直接官宣啊,你是老闆夫人,這不是很好嗎。爾爾,我最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你跟溫知宴以前見過嗎。」程余欣今日提出宴爾夫婦相處的重點跟難點。
「就婚前相親見了那幾次啊。我告訴過你的。」黎爾回答。
「不,我說他在沛渠上高中,我們上三中的時候。三中隔沛渠不遠,他以前絕對見過你,他不是一直跟江炙關係挺好的。」程余欣開始做推理了。
黎爾的記憶開關被程余欣這麼一提醒,她也覺得只相親三次就草率結婚,完全不符合溫知宴的作風。
要是他跟她之前見過呢。
「我今天回西靈灣去問問他。」
「你今天到底把我叫過來幹嘛?」
「我要去摩洛哥出差,叫你來幫我收拾行李。」
「跟溫知宴一起去出差?」
「對啊,陪他去那邊開新店。」
「姐妹,你還沒感覺到你老公對你的愛嗎,這是他在砸錢買跟你相處的機會啊,這趟摩洛哥之行相當於度蜜月。」
「也不像吧。」黎爾心裡有了這種認知,嘴上卻不承認。
溫知宴對她太好了,讓她覺得他是真正的在跟黎爾結婚,婚後把她寵得像只金絲雀,或者像個小嬌妻。
被程余欣說過後,溫知宴在過去到底見過她嗎。
黎爾心裡產生了這個深深的疑問。
沛渠跟三中以前隔得那麼近,溫知宴跟江炙還是密友,經常在一起打球什麼的,如果溫知宴見過黎爾,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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