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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親他時的那種不得要領,亂七八糟,還有軟綿無力不同,溫知宴了解黎爾所有的敏感帶。
粗舌盡數摩挲與撩撥,甚至是吮吸得讓她被吻得不止胸腔氧氣盡數消失,還渾身每一處皮膚都為他發燙髮癢。
強勢的熱吻之下,溫知宴的厚掌搭上黎爾的細腰,先是技巧性的輕輕盈握,隨著吻的力道加深,他開始掐緊。
G500停在林蔭路的路邊,黎爾怕被人發現他們夫妻在大街上濃吻,每根感覺神經特別敏感的繃緊,被男人親得從喉頭髮出細密又嬌媚的哽咽。
終於,她求饒般的抓住他的襯衫領口,指甲輕刮過他滾燙的硬胸肌,溫知宴才放過了黎爾。
黎爾害羞得無以為繼,慌亂的偏頭去擦嘴。
唇齒都被撩得麻痹的過癮。
她再回頭來,見到溫知宴伸出長手,打開G500副駕駛前面的儲物格,在最裡面的位置摸出一條鳶尾藍手工編織細繩,上面套著一個翡翠玉鎖的吊墜。
「記得高三你們班開班會,你喝了三大杯啤酒的那次嗎?當時也是夏天。」溫知宴問她。
「記得。」黎爾回答,「那晚程余欣讓我喝的,我本來不想喝,她說喝完可以壯膽去跟江炙告白,反正我都要走了,以後大學也不在國內上,可以趁那個晚上放肆胡鬧。她還幫我寫了一封信,要我去交給江炙……」
黎爾想起當時那些中二的事情,程余欣只是想鬧她,想她快點像個正常女生一樣去喜歡優秀的男孩子,擁有正常的青春。
然而黎爾卻沒有那麼做,因為她真的不喜歡江炙,即使當時的江炙已經那麼完美了。
在她心裡,她依然覺得自己需要一個更好的男生為她出現。
要不然就不要去喜歡。
要了,就一定要喜歡一個最好的。
「但是我沒交,我很有原則,我跟他們告別,然後自己坐車回家了。」黎爾笑嘻嘻的告訴溫知宴。
溫太太真的很守女德,在沒跟他結婚之前,對別的男生都不曾動心。
除了在蘇城那個在她要拿刀去殺朱婧儀的傍晚,她慌得只記得對方銳利下顎線的男生。
還有那個在蘇城思銳中學從小混混手裡把她救下來,嘲笑她以後不准再這麼魯莽行事的男生。
黎爾後來長大的過程里一直在想這兩個人是不是同一個。
這一瞬,黎爾側坐在車上,在越野車邊吊著玉白細嫩的長腿,隨著她的坐姿,包臀裙的裙擺朝上卷了一些。
她喘息著,呼吸還未從濃吻中平復,睜著一雙迷離媚眼仰望溫知宴,視線正好切到他的下顎。
黎爾心裡有了猜忌。
是不是他。
到底是不是他。
到底是不是每個黎爾的人生處於危難又崩潰的時刻,溫知宴都來了黎爾的身邊。
第93章 翠玉鎖
黎爾發怔, 想要開口問男人求證,那個在年少時曾經讓她悄悄心動過的人是不是就是他。
「以後把這個戴上,高三你要出國的時候, 我給你買的。當時想給你,但是沒給。」
溫知宴拉起黎爾的手,把那塊小巧的翡翠玉鎖放在她的手心。
溫潤的玉墜質地金貴稀有,觸感細膩柔軟,像他多年來照顧跟保護她的那些心思。
黎爾見到鳶尾藍的掛脖繩被編得很別致, 上面一共打了七個櫻桃紅的文昌結, 能輕易瞧出這根繩子是手工活。
黎爾想起那個時候高三畢業季很流行編文昌結手繩, 被少男少女拿來借著高考的名頭做告白。
為你編文昌結, 祝你上岸, 期待你的前程似錦里有我。
「這玉墜的掛繩你自己編的?」黎爾不太自信的問溫知宴。
那個年紀的男生都愛抽菸打架裝酷,雄性自尊異常強烈, 怎麼會靜下心來為女生編一根手繩。
「編得難看?不想要,那我拿去扔了。」溫知宴以為黎爾是嫌棄。
「別。」實際上, 黎爾是在心疼他,「那……為什麼那個晚上沒送?如果送了, 後來我們不會這樣相處。」她很惋惜在過往很多個時候, 他們沒能早一點相知。
「因為怕你對我動心,大學四年我們搞異地戀,你會很辛苦。」溫知宴薄唇漾開,眸色深情之中帶了一絲落寞,勉強說出一個能讓他挽尊的理由。
黎爾快樂的笑了, 一手捏緊那塊翡翠玉鎖, 另一隻手握拳,輕輕捶他的胸口, 「你別臭美了。哪裡來的自信,覺得你走到我面前來,我就會喜歡上你。」
「不是嗎?那時候我被很多女生追,我怕跟你好了,她們會為難你。」溫知宴又說。
「溫知宴,你可為我想得太周到了。」黎爾真的服了他,提醒他現在這樣的情況其實也並沒有改變。
「現在也有很多女人喜歡你。比如今晚在濃烈塔,很多漂亮女生對你拋媚眼,明明知道你已經結婚了。」
就算今晚他是帶著黎爾這個正牌老婆出現,很多女人還是對他垂涎三尺。
因為溫家二公子就是如此極具冷欲魅力的一個男神仙,她們越得不到,心裡就越想要。
「重點是,現在我是你老公了,別人知道你是我的唯一。」溫知宴一語中的的說中今非昔比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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