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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爾一下不哭了,伸起纖細的腳背,踢了溫知宴的胸口一腳,嬌嬌柔柔的罵他道:「混蛋,又故意耍我。」
溫知宴又把對男女之事嬌憨純情的溫太太給耍了。
故意下流到極點的說要綁她,其實只是想幫她系上這條價值不菲的腿鏈。
「打牌贏錢了,給我老婆買個小禮物。」溫知宴笑著說,「想幫你綁上,看看效果,你以為我要用什麼綁你?」他盯住黎爾哭得泛紅的眼睛,語調赤裸裸的問她。
溫太太真的很純情,還很愛臆想。
「……」
黎爾像啞巴一樣,說不出話來,尷尬得腳趾摳緊,她忽然想躲進被子裡,把臉遮住。
這樣,溫知宴就不會再嘲笑她了。
「只是腿鏈,你早說不好嗎?」黎爾又想踢男人了。
一直蹲在床邊,為坐在床沿的黎爾仔細系好腿鏈的溫知宴發現這個禮物很配她。
今日她跟溫宜去逛街,試禮服的時候,溫宜拍了幾張黎爾的照片,給溫知宴發微信。
溫知宴留意到她穿在身上的款式都是裙擺高開衩,總覺得自己老婆的腿根露那麼多給別人看,會惹得他心裡很不爽,於是就幫她選了一條多層流蘇腿鏈,系在開衩的部位,好歹能遮一遮。
她這趟跟他來了北城,很大概率會出去見到瀋北灼這批風流少爺,溫知宴沒有危機意識可不行。
黎爾很生氣,這一次溫知宴把她耍得很厲害。
適才她真的以為他要拿什麼情趣用品綁她,畢竟這幾天他總去不正當的會所,回來身上一身的劣質香水味。黎爾還以為他學壞了。
「喜不喜歡這個禮物?」溫知宴抓住黎爾再次伸來踢他的裸足,扣緊她的纖細腳踝輕輕摩挲。
「不喜歡。」黎爾口是心非的說,其實很喜歡,又漂亮又精緻,配她今日買的幾件禮服正好。
「那拆下來,我拿去送給瀋北灼會所里那些陪酒公主?」溫知宴激她道。
黎爾噘嘴,更生氣了,哭過的眼睛嫵媚流光,垂眸看溫知宴一眼,眼神全是委屈。
「你身上難聞死了,你快去洗澡,不要碰我。」她羞怯的趕他走。
「我偏要碰。」溫知宴起身來,伸手把黎爾的復古綠禮服裙的掛脖領子摘了,她今晚只是試穿,沒有配隱形內衣。
絲滑的綢緞下是一條牛油果綠色的半杯蕾絲胸罩,溫知宴用唇咬扯下她嵌在肩膀上的兩邊系帶,用醇厚動聽的聲音告訴她,「溫太太嫌我身上難聞,就來幫我洗澡,洗到你覺得乾淨為止。」
「我才不伺候你,你每天去那個姓沈的會所鬼混,你有沒有想過你是有老婆的人?」黎爾這麼被男人寵著跟伺候著,更嬌氣了。
她本來以為他要欺負她,結果不是欺負,反而是加倍的寵溺。
他給她買了一條十分貴重的腿鏈,姿態謙恭得像她的裙下之臣,心甘情願的蹲在她的腳邊,親手為她繫上。
黎爾從這樣的小動作里,感受到了她對溫知宴來說是多麼重要的一個人。
他生來就是那麼狂傲的人,居然為了給黎爾系一條腿鏈,就真正的在她腳下卑躬屈膝。
雖然如此,黎爾還是不能原諒他回來北城之後每天都去風月場所尋歡作樂。
「不准亂親我,你身上真的很臭。」黎爾反抗無效,被男人摟抱進了浴室里,她扭頭躲著他亂吻上來的唇。
溫知宴要黎爾跟他一起共浴。
「嫌我臭,爾爾現在就來幫我好好洗洗。」溫知宴笑著逗小奶貓一樣縮在他懷裡的人。
適才她居然臆想溫知宴要在床上過分的虐待她,嚇得哭成眼紅紅的那樣,可愛死了,弄得溫知宴更想欺負她。
淋浴房裡,花灑打開,溫水嘩嘩滾下。
黎爾的禮服裙纏在腰際,那抹復古綠的布料巨顯白,映襯得她身上滑膩細嫩的皮膚比冒著熱騰騰香氣的牛奶還要濕漉漉的白。
臉上的妝還在,紅唇被溫知宴吮得冶艷,口紅被他吃光了,反而唇色更瀲灩。
肩頭上的蕾絲內衣帶子不斷松垮,她怕羞的用手捂住胸口。
無奈她的手太小了,捂不完那波濤洶湧的春光,若隱若現的泄漏,勾纏得溫知宴見到後更為她口乾舌燥。
溫知宴抱著她,站到玻璃淋浴房裡的花灑下。
兩人一起被帶著衝力的水花淋濕。
「爾爾,管管你老公,先幫我把襯衫解開。」他熟稔的咬著黎爾發燒的耳朵,嗓音沉啞的誘惑她。
淋浴間裡,男人貼唇,柔柔的跟她說話。
潮濕的水流淋得男人骨相優越的臉線條生動,黎爾被他抱在懷裡,如同被蠱惑一般,照他說的做了。
「管管你老公,親我這兒。」
「管管你老公,摸我這兒。」
「爾爾,乖乖聽話,照老公說的做。」
男人的要求一次比一次過分,旨在引誘又乖又膽小的黎爾為他學乖一點,聽話一點,更像溫太太一點。
清楚她跟他到北城來,每天都被新鮮的人跟事衝擊,自己心裡又在胡思亂想了,溫知宴用這種聰明的方式幫她舒緩壓力。
「吃醋了,就自己來檢查一下,是不是還是只屬於你的溫知宴。」他濃情的命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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