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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爾昨晚的確是曾經收到頂樓的樓層經理王彼德的通知,讓她去四季雪,她這才知道溫知宴昨晚在四季雪住。
為了將就她,初回到璃城的他深夜臨時將睡覺地點從西靈灣換成是四季雪。
可是黎爾沒去見如此俯低來將就她的溫知宴。
她當時忙著處理一個深夜才來投店的旅遊團,用前台電腦一個個的幫這些顧客錄完入住,時間已經是半夜一點。
王彼德後來沒有再叫過她,黎爾以為頂層四季雪住客的需要已經被別的同事滿足了,便沒有上去頂樓。
「我當時太忙了,就忘了。」黎爾回應,其實坦白說,她是在躲他。
跟上次顧沐穎來璃城的情況一樣,這次溫知宴搖身一變,變成了儲運的投資人,讓黎爾察覺溫知宴在她的生活里的存在感忽然間被無限的放大。
上一次,心裡有這種念頭的時候,感到他們關係在逐漸失控的她躲去外婆家住了。
這一次,溫知宴事先都沒跟她商量過,就成為了儲運酒店的新投資人。
儲運集團在國外僵持許久都開不了的新店,他一來就讓困難迎刃而解。
現在儲運悅榕的所有員工都把溫知宴當成跟蘇朝白一樣不可忤逆的頂級大老闆。
嚴雲生這種在集團里占有不多股份的資深董事只配為他們卑躬屈膝的份。
更別提黎爾在酒店只是一個小小的酒店前廳經理,以後要怎麼面對溫知宴。
要是同事們都知道她跟溫知宴已經結婚一年多了,那該如何是好。
昨日,訝然得知集團新投資人是溫知宴,黎爾的心情就是這樣的。她想避著已經在生活里處處都跟她產生緊密聯繫的他。
因為她覺得,他們的關係越來越失控的親密了。
知道黎爾在顧左右而言他的躲閃,「怎麼忘的?我明明讓人通知你了,我在四季雪等你。」溫知宴嘎聲,喉嚨里似乎在悶著一團火。
溫知宴昨晚在四季雪開了酒,準備了花,耐心的等自己的老婆來,想跟她當面細說,為何他會成為他們酒店的新投資人。
結果她一晚上都不來,讓他苦等一晚。
今天回來沒心沒肺的睡完一覺,黎爾還很沒良心說她忘了昨晚溫知宴曾經找過她。
他們分開那麼多天,常言說,小別勝新婚,這些日子難道她都不想他嗎。
黎爾臉蛋愈發的發熱,不知道要如何表達昨天發現自己老公是新投資人,見到他被公司高層領導領著走向大堂的名人牆拍照留念,她偷偷的在心裡覺得她隔了他好遠,如萬水千山般,她被嚇到了。
在酒店裡,沒人會猜到他們是同床共枕的關係。
因為兩人的身份真的差太遠了。
但實際上,他們就是一對關係已經開始同床共枕的夫妻。
「就是當時工作太多,接待了很多顧客住店,就忘……」了。黎爾有些慌亂的解釋。
「當時工作太多?」還未說完,溫知宴的唇便落下來,親在黎爾發紅的臉蛋上。
下一秒,他骨節分明的手摟住黎爾不堪盈握的細腰,將她帶到他身上坐著。
黎爾柔軟的身子離開了軟棉被,一下感到無比的涼,「溫知宴,你幹嘛……」她的嬌嗔沒能完全發出,男人就低頭噙住了她的軟唇,戀戀不捨的摩挲。
分開那麼多天,他太想她了。
可是她卻很少跟他表達她的想念。
那天她在那電話里跟他說起七七的耳朵下有紅色胎記,溫知宴忽然變得難得的緊張,就算一天之中毫無防備遇到自己的公司股價暴跌也不會有的緊張。
他以為黎爾終於發現了,他喜歡她十年的事情。
溫知宴的七七,就是黎爾的unruly。
那隻狗是特別的,耳朵下面有專屬於它的胎記,黎爾要是記起來的話,就會發現溫知宴從高三開始為她養了一隻狗,已經養了八年。
結果是黎爾還是沒有發現。
「唔……」剛睡醒,思緒還是飄散狀態的黎爾被男人吻得為他發出嬌聲。
灼熱的喘息聲下,濕濡的四片唇瓣不停的摩挲,翕開,吮吸在一起。
離開暖被窩,感到微涼的黎爾在兩三分鐘的時間內就被溫知宴親得渾身燥熱,她坐在他腰間,扭了兩下,想要躲避。
他探身上來,扶緊她的腰,不讓她逃開。
粗舌不斷的用勁摩擦過黎爾嬌嫩的口腔內壁,感到缺氧的黎爾劇烈喘促,很快就被男人親哭了。
胸腔里所有氧氣都被吸走,呼吸要斷裂那瞬,溫知宴才大發善心的鬆開黎爾被他緊緊吸住的唇。
「如果真的忘了,我們現在就來好好複習。」溫知宴氣息紊亂,瘦突喉結劇烈互動,磁聲告訴黎爾。
他用修長的手指拾起黎爾的下巴,另一隻手隔著薄薄的綢布睡裙布料,不停的摩挲她的薄背,弄得黎爾為他心癢難耐。
「沒忘,你不用這麼跟我複習……」羞澀得不行的黎爾坐在他腿上,想要逃開去。
結果是無法逃開。
睡裙吊帶被男人用手指優雅又霸道的扯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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