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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淮舟友好的給溫二少來電,做善意提醒,他媽的,他居然不感恩,還說要拉黑溫知宴。
溫知宴真的絕了。
周淮舟把手機從耳朵邊拿開,告訴在孔雀門城門下一起等的人,說:「溫知宴居然說要我拉黑。」
「為什麼,舟子你跟他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就讓他快帶著爾爾來。他就喘著粗氣罵我。」周淮舟說出溫知宴就是這麼罵他的。
「我操,罵你就罵你,還他媽用得著喘粗氣啊。」宋禹吐槽。
莊敬佑捏著一瓶蘇打水,很懂的笑:「人家宴哥在喘粗氣抱老婆呢,周淮舟肯定打電話去打擾人家夫妻倆辦事了。」
「哎喲,我日,溫知宴那個寡王婚後是要打晨炮的類型啊,當初上大學那冰清玉潔的禁慾男神仙人設完全不要了吧?」
那沒掛斷的手機沒開擴音器,可是因為這群公子哥口無遮攔,談笑風生時總是風華並茂,聲音明亮,黎爾在小廚房裡都聽到他們說話了。
但憑溫知宴跟周淮舟說話的口氣,他們就全都知道溫知宴跟黎爾在幹什麼了。
黎爾被打擾了,害羞得沒臉見人,不乖了。
「別理他們。」溫知宴盯著她含羞的臉,手摸索著,要關手機。
黎爾張唇,在他長頸上咬了一口,從流理台上跳下來,腿軟得差點沒站穩,告訴他:「我去換衣服,你也收拾一下,他們都在等我們。」
「咱們今天不去好了。哪裡都不去。」溫知宴意猶未盡,拉黎爾的手,不想出去陪那幫插科打諢的人玩,覺得今天就這麼跟她在這小公寓裡纏綿一整天也不錯。
「哪裡都不去,就在這屋裡。」
黎爾慌著要去整理自己,身上那件湖藍色薄綢男士襯衫垮塌著,不止圓潤的肩膀,胸前的兩團絢爛春光都要一併泄露。
她才不想這模樣跟溫知宴度過一整天。
「人家都在那兒等我們了。」黎爾意思是他們快出門去跟這幫人匯合。
*
半個小時後,溫知宴帶黎爾出現。
側脖子上有個緋色的新鮮得不能新鮮的咬痕,他也不遮。
玉樹臨風般筆挺身材,穿了件黑色休閒體恤,搭配深藍牛仔褲,冷白的面孔上掛著一副黑色墨鏡,從路虎攬勝上下來,慌著在大太陽里給黎爾撐遮陽傘,體貼的不讓她被曬著。
「哎喲,我操。已婚的溫寡王含糖量真的忒高了。」周淮舟瘋狂吐槽。
「七七呢,把七七帶出來,讓它看看它爹婚後的人模狗樣。那麼多年陰陽怪氣的單著,現在結婚了,天天擱這兒瘋狂秀恩愛,瘋狂秀寵妻,太他媽招恨了。」
「七七在璃城,才沒空來理你。」宋禹接話,「周淮舟,你趕緊也結婚好了,省得在這兒嫉妒人家得義憤填膺。」
見到溫知宴來到,瀋北灼招呼大家,「走吧,帶你們去看看爾爾的酒店。」
「嗯?什麼意思?我的酒店?」黎爾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余慕橙跑過來告訴她,「爾爾,今天瀋北灼為了幫他堂妹的事要給你正式道歉,要送你一座精品酒店,市值這個數。」余慕橙悄悄對黎爾的耳朵報了一個數字。
「啊?」黎爾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她轉頭看向溫知宴,好像他都沒跟她提過這件事。
上次,黎爾跟他鄭重說過不要再把她丟了工作的事拿來小題大做,因為確實黎爾也有錯,是她的疏忽造成了那場風波。她心裡到現在還一直有愧。
「溫知宴,沈總要送我酒店是怎麼回事?」黎爾心想幸好她來了,殊不知她還是今天聚會的關鍵人物。
黎爾以為自己在他們這群公子哥眼裡人微言輕,頂多就是溫知宴的持證嬌雀罷了。
她的工作嚴格說起來,其實也不是什麼重要的工作,以她在業內的資歷,她隨時都可以再找一間同類型的酒店,得到同樣的工作職位。
可是怎麼現在瀋北灼要送她一座昂貴的酒店,來作為她丟了工作事件的最後收尾。
黎爾還以為溫知宴找律師把那些亂罵她的人都告了,這事就算結束了。
「沈總有錢,又有道歉誠意,你就接受唄。」溫知宴很稀鬆平常的說,說完,搭手掰了掰她頭髮上的珍珠髮夾。
來都來了,他才訓她道:「穿的什麼裙子,不聽話?」
黎爾出門前換了一條凸顯身材線條的牛奶白吊帶滑緞裙子,緊身短擺,窈窕身材上有肉的兩個部位被誇示得很明顯。
吊帶是柔美的波浪薄雪紡紗條,嵌在她小巧的肩膀上,帶著很多的純,可是胸口跟臀部被裙子包裹出的曲線又欲到極致。
今天天氣熱,她出門又慌,隨便抓了條裙子穿,出門時想著一大幫人在等她跟溫知宴,只顧著拿遮瑕膏遮溫知宴給她在身上種的草莓,忘記要聽他話的穿不露的衣服出來了。
不過她這裙子也不算太露,只是緊身款,比較顯身材。
「別膩歪,好多人看著。」黎爾躲男人伸來摸她小臉的手,想起出門前在廚房,他壓根兒沒提今天要帶她出門的事,一心還要她對他刷新他的時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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