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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講電話的時候很謹慎,似是不願被人聽見,黎爾識趣的說去補個妝,免得聽到什麼不方便她聽的話。
黎爾走進套房的衛生間,對鏡補妝,光滑的鏡面牆映出女人曼妙的身線,秀麗的臉孔。
蕾絲領口從細頸蔓延到肩膀,若隱若現的透露她優美的天鵝頸跟性感鎖骨。
下面是兩根細吊帶連墜著裙子。
黎爾塗了一層口紅,將口紅管放到手拿包里,走出來,訝異的遇見男人在敞開的風口,等著她出來。
冷白的手指夾著一點猩紅,半揚下巴,瞧著她。
他知道她今天贏了,打牌的人,只要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誰贏誰輸。
不枉昨晚他那麼耐心教她。
「不謝謝老公?」溫知宴緩緩的發問。
黎爾想確實是該謝謝他,謝謝他昨晚專門來儲運過夜,教黎爾打北城麻將;更謝謝他昨晚跟黎爾一起在套房裡,他什麼都沒對黎爾做。
只讓黎爾放鬆壓力,舒服的睡了一覺。
「謝謝。」黎爾乖巧的說。
「過來。」溫知宴要求膚白貌美的性感尤物。
那個十六歲扎著素馬尾,背著書包,一個人坐公交,孤零零的坐在角落裡,一直暗淡膽怯,在心裡每天計劃著去殺她小媽的人,現在長成這樣了。
卻不知道在這漫長的十年之中,溫知宴為她的成長做了什麼事,還有為她忍耐了多少不去碰她。
黎爾問:「幹嘛?」
客廳里,馮余喬他們都在。
溫知宴說:「你來了就知道。」他把剛剛點燃的煙捻滅,唇邊一抹痞笑。
黎爾踱步,要過去了,然後又不敢的停駐。
男人伸手一勾,她的細高跟被長絨地毯絆住,她重心不穩的倒在男人身上。
溫知宴抱起她,用背推開身後的門,退到一邊古色古香的書房裡。
「溫知宴……」黎爾慌亂。
溫知宴把黎爾抱到書房正中央的水曲柳書桌上坐著,掐住她細腰,氣息炙熱的噙住她的軟唇吻下來。
他好像等不及到晚上夜深人靜,跟她一起回別墅去了。
瘦突的手在她身上游移,撫住黎爾纖薄的背,她身上有各種白色香花的脂粉香氣。
從年少開始,就是這股馥郁味道。
溫知宴聞見之後,喉頭劇烈滑動,情緒更失控,厚掌掀開她的旗袍開衩裙擺。
黎爾偏頭躲,「唔……小心被人發現。你幹嘛呢。」生氣的控訴男人的獸行,明明是想狠狠教訓,結果因為被吻得氣結,說出的話全是軟的。
「跟爾爾要昨晚的學費。」溫知宴咬字含混的說,瘦突的手靈巧的順著她的珍珠流蘇墜子,輕鬆解開她的胸口斜襟。
第41章 壓欲煙
黎爾慌亂的往後探腰, 竭力躲著男人痞氣的唇跟邪氣的手。
奈何書桌是平物,她背後是空的,懸空坐在書桌上的她一直退, 溫知宴一直跟她追,如果再這麼後縮,她就可以算是躺下了,更方便他壓住她欺負。
沒有任何辦法,黎爾只能被男人壓榨。
書房離客廳不遠。
怕外面的人聽見他們在裡面親熱, 黎爾一直使勁咬唇, 漸漸咬不住了, 為男人難耐不堪。
溫知宴的厚掌一直把持住她的軟腰, 將她禁錮在書桌上, 她懸空吊著兩條細腿,躲也躲不掉。
「溫知宴……」無盡的潮熱跟迷濛里, 黎爾雙頰滾燙,眼角像染了硃砂一樣的紅, 翕動紅唇,氣若遊絲的嬌吟, 快要難耐的受不住的之際。
「這個宴會辦完。」溫知宴探唇, 輕咬黎爾耳朵,魅惑的說。
黎爾心裡一驚,仰著脖子,雙頰酡紅,終於被男人弄得失態。
他的手太壞了, 唇也壞, 像是專門為黎爾練過似的。
成為夫妻,聚少離多的這短暫時間裡, 他也不過只是淺嘗輒止的碰過黎爾幾次,他便知道哪些是她的敏感帶,對症下藥,弄得黎爾咬唇的貝齒都用力到沾口紅了。
「什麼……宴會辦完……啊嗯……」黎爾斷斷續續的輕哂。
其實她懂,溫知宴要這個宴會辦完,他就不再對黎爾縱容,他要全部的她,不再是這樣跟她浮於表面的小打小鬧。
男人的手終於從她旗袍裙的開衩縫裡收回。
溫知宴的耐性只能到馮余喬的這個宴會結束。
「爾爾好像……」溫知宴聲音低啞,語調懶倦的說,將書桌上的抽紙抽了兩張給黎爾。
黎爾看到他冷白的瘦突手指泛著濕潤的光。
「你不准說出來。」還想要臉的黎爾搶著打斷了他,難堪到了極點。
今天的溫知宴最過分,用的是找她教學費的由頭。
如果他早說學費是這個,黎爾昨晚肯定不會跟他學麻將。
「你給我出去。」黎爾一手捏著紙巾,一手扶起自己掉下的旗袍斜襟,面紅耳赤的趕溫知宴走。
她喘息劇烈,短短說一句話,就覺得累得慌。
溫知宴牽唇笑了,黎爾難得見到內斂拽酷的男人笑容這樣燦爛。
他從西裝褲里掏出煙盒,含了根煙,先不點燃,眸光熾熱的緊盯著黎爾,臉色又痞又欲,好整以暇的玩味黎爾被他弄得一團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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