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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思淮:「……」這人絕對是故意的!
親吻流連至耳朵,之前那點逗趣都已經被淹沒在浴室越來越潮熱的空氣里。
蔣思淮背對著淋浴噴頭,視線被男人精壯的身子遮擋,只能聽見他低頭在她耳邊訴說的隻言片語。
梁槐景按下了淋浴噴頭的閥門。
熱水從頭頂噴灑下來,熱氣瞬間氤氳,落在玻璃上,凝結成水珠,蔣思淮已經分不清耳邊的聲音究竟是他的吻,還是水聲。
「阿稚,手給我好不好……」
他一邊說著,語氣略帶哄騙,還要去吻她的耳朵。
蔣思淮被他困在他與浴室牆壁之間,無路可退。
他一隻手扶在蔣思淮的頸後,輕輕地,用大拇指指腹摩挲著。
蔣思淮被激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師、師兄……」
「怎麼了?」
耳邊傳來男人性感又壓抑的悶哼聲,蔣思淮只覺得腿都開始發軟,下意識的退後一步,靠到了牆上,他這才啞著嗓子開口。
「不是說不怕麼?」
蔣思淮眨眨眼,視線下移,停留在自己的小腹上。
她的臉孔漲紅起來,「就是不怕啊,你看我都敢直面醜惡勢力!」
梁槐景嘴角一抽,伸手揪她耳朵,「你說誰醜惡?」
蔣思淮一點都不帶怕的,堅強的把之前沒說完的話說完:「我一生積德行善,就該看這個,就該吃好的!」
梁槐景:「……」
感覺自己耍嘴皮子是耍不過了,他乾脆來點實際的。
等第一次解鎖浴室這個場景的倆人終於盡興出來,距離他們進去已經過了至少兩個小時,都快要到傍晚了。
但是蔣思淮又累又困,倒在床上根本不想動,連說話聲音都是含糊不清的。
「我困……我要睡覺……」
話沒說完,人已經睡著了。
梁槐景看著睡著以後乖巧又安靜的臉孔,一點都不像發表什麼「一生積德行善」狂言的樣子,忍不住笑著彎腰去親了親她的臉。
天色慢慢暗下來,蔣思淮終於睡醒,睜眼就見一片黑暗。
她伸手摸了摸旁邊的位置,空無一人,臥室里靜悄悄的。
一種孤單寂寥的感覺突然湧上心頭。
這種感覺蔣思淮並不陌生,每次只要她午睡時間太晚,睡到傍晚才醒,室內光線昏暗環境寂靜的時候,就會容易產生這種錯覺。
這時候只要……
「阿稚……」房門被突然打開,梁槐景站在門口往裡看,借著門外的燈光,看見她在床上翻來滾去,「醒了?」
蔣思淮嗯了聲,從床上爬起來。
梁槐景把房間裡的空調關了,對她道:「九點多,起來吃個宵夜再繼續睡?」
豆豆在沙發上趴著看電視,茶几上還放著本書,書名一看就是梁槐景的。
見到蔣思淮出來,它立刻跳下來向她衝過去,發出嗚嗚的聲音,看她的表情好像很擔憂。
「你睡這麼久,它以為你生病了。」梁槐景聳聳肩,忍俊不禁的解釋道。
啊這……這什麼傻狗。
蔣思淮無語把它抱起來,拍拍它的肥屁股,問梁槐景:「咱們宵夜吃什麼呀?」
「我做了蒸餃。」梁槐景應道,他剛才就是想去把她叫起來吃蒸餃的。
蔣思淮想了想,「再煮一包螺螄粉?」
「一包夠麼?」梁槐景轉身去翻柜子。
「夠的,可以往裡面放青菜和炸蛋,還有蒸餃。」蔣思淮把豆豆放下,一邊洗手一邊道,「吃多了晚上睡不著。」
梁槐景在一邊煮水,水開了把米粉放進去,然後抱著胳膊看蔣思淮炸蛋。
不僅看,還提要求:「能不能炸成圓餅的,像外面賣的那樣?」
「……鍋是圓的,炸出來就是圓的。」蔣思淮無語。
他真的是……生活技能這塊腦子是不太好使。
梁槐景一點都不覺得羞愧,哦了聲,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這炸蛋一看就好吃。
螺螄粉煮到後面的步驟,氣味相當芬芳,蔣思淮和梁槐景都愛吃,於是覺得這沒什麼,但是豆豆不行。
它從客廳跑到廚房門口,耳朵往後背的使勁刨地面,焦躁不安的嗚嗚叫喚。
「這是怎麼了?」梁槐景驚訝的問道,往外走出去看個究竟,「發生什麼事了麼?」
「別管它,每次我吃螺螄粉它都這樣。」蔣思淮都不回頭,無語的吐槽道,「以為咱們準備吃屎呢,想讓我們趕緊吐出來。」
啊這……
梁槐景的腳步僵硬在原地,半晌才對蔣思淮道:「能不能不要在這個時候說得這麼直接?很敗壞食慾,這跟在手術台上說吃烤肉有什麼區別?」
「哇!你這個比較兇殘!」蔣思淮樂得哈哈大笑。
豆豆看著這兩個鏟屎的不僅沒理會它,還把那鍋東西吃了,真是無語到自閉,趴在沙發上用爪子捂著頭。
家裡也不是沒吃的,不知道為什麼鏟屎的要吃這東西。
蔣思淮把一半炸蛋泡進自己的碗裡,湯汁浸潤過炸蛋的每一個孔隙,迅速變得充盈,入口以後在口腔里爆出一汪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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