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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看哥哥還會教訓他。
讓他按照人類的思考方式去考慮問題,對待過程。
但他還想看。
潭非濂:「我沒素質。」
許弈:??!
許弈被潭濂直白又不要臉的話噎的直接清醒了。
許弈知道潭非濂的狗性子,懶得再教育他了。
許弈:「你沒素質?我不是在教你嗎?」
潭非濂:「我特別沒素質,我可以看嗎?」
許弈:「特別沒素質的話,你可以看。」
潭非濂正經地嗯了一聲,而後繼續去翻看許弈的日記。
裡面有許弈找他的全過程。
和筆墨越來越重的想念。
看完日記後潭非濂壓著許弈又做了幾次。
給許弈做急了。
「寶貝,最後一次。」潭非濂撫摸著許弈身上的刻字,話語區別於前幾次的強制霸道,是委屈的請求。
他知道,許弈就是會縱容他。
先強制,許弈不樂意的時候就撒嬌。
哥哥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許弈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他掀開被子起身那一瞬比參加一個月特訓還累。
許弈蹙眉:哥這條命都算是撿回來的。
許弈摸索半晌才穿好衣裳,從臥室出去發現潭非濂在教潭延用藤蔓鎖喉!
許弈正站在臥室門口位置,兩人的動作招招致命!哪裡像是在玩樂!
許弈看的兩眼一黑。
看見屋內的畫面許弈反手就拿了一把衣架才出門!
五分鐘後。
兩父子兩一臉不服地跪坐陽台外,一個腦袋朝左,一個腦袋朝右。
服了,但沒完全服。
許弈看著兩人憤憤的模樣拿著衣架再次走了出去,他站在兩人面前,問潭非濂:「看什麼呢?不服嗎?」
潭非濂腦袋擺正:「看雲,服的,老婆教訓的對。」
許弈眼神瞥向小的:「潭延,你又在看什麼?垮著臉不服嗎?」
潭延身子瑟縮了一下,每次許弈叫他大名的時候都是生氣了,潭延乖乖擺正腦袋:「是蚊子咬我,我沒有不服。」
兩人跪正後許弈瞪了潭非濂一眼:「下次再讓我發現你教他那麼危險的東西,你自己去屋外樹上睡。」
潭延聽見許弈教訓潭非濂沒憋住笑了出聲,雖然極力壓制著,許弈還是聽見了。
許弈眼神凌過去。
「你在幸災樂禍什麼?下次他教你你學,和他一起去樹上睡!」
潭非濂:「…………」
潭延:「…………」
許弈對著兩父子一頓教訓後就留下了一句話:「跪好,都長長記性。」
許弈回屋後兩父子相視。
潭延:「爸爸,你真窩囊,讓他那麼欺負。」
潭非濂:「你不窩囊?你起來啊。」
潭延語塞:「我們倆真窩囊。」
潭延雙手放在膝蓋上:「都怪你,一開始就教那麼難的,媽媽看見了肯定生氣啊。」
潭非濂:「要不是你自己不會用差點把自己勒死,我老婆能讓我跪?」
潭延:「是你教的太難。」
潭非濂:「是你蠢。」
潭延:「我是失誤。」
潭非濂:「那是我三歲就會的東西。」
潭非濂:「和你媽媽一樣,笨的可愛。」
潭非濂:「蠢崽子。」
潭延看了潭非濂一眼,他不允許自己趨於下風,潭延眼神往屋內看去,嘶吼道:「媽媽!爸爸說他不服!」
潭非濂:嗯??
潭非濂:????!
許弈回過身拿著衣架往陽台方向過來。
許弈:「你不服?」
潭非濂:我他媽……
潭非濂又被教訓了一次之後才被允許起身。
他向許弈承諾許久以後不教潭延危險的東西,才將許弈哄好。
潭非濂剛回來這段時間許弈幾乎每天都纏著他做。
漸漸的連皮膚都好了許多。
休假的一個月,兩人彌補了太多遺憾。
潭非濂會帶他做愛人之間所有會做的事情,許弈願與不願都會順著潭非濂,接受他買的花,挑的禮物,給的早安吻,聽他說一句又一句的喜歡和愛。
潭非濂是他的妻子。
在許弈家屬的第一欄。
當許弈走過一家婚戒店的時候,後知後覺,他連婚禮都沒有給過潭非濂。
這就算沒名沒份。
許弈走進婚戒店,出來的時候買了一枚求婚戒指。
然後一本正經去工作。
從管理局出來許弈就看見了警戒線外等著自己的潭非濂。
許弈從門口出去朝潭非濂跑了過去。
潭非濂穿了一件黑長風衣,許弈到潭非濂面前眼神環顧四周。
他倒是想抱住潭非濂。
但他的身份不適合在管理局門口做這種事情。
潭非濂雙手揣兜,俯身在許弈嘴角吻了一下。
潭非濂就是有整個人都帶著蠱意的漂亮。
冰冷的吻讓許弈愣了愣:「給你說多少次了,在外面……」
「不能親你。」潭非濂接話道。
說完潭非濂認真起來:「我屏蔽了周圍的磁場,他們看不見我們。」
許弈驚奇地抬眸:「真的?」
許弈靠近潭非濂一步整個人靠在潭非濂懷裡,「那再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