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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弈躲開韓肆白的眼神,「或許他不會傷害別人呢?」
「你在異想天開什麼?」韓肆白不可置信地看著許弈,他伸手按住許弈的肩膀,手背青筋凸起,「許弈,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天真了?」
「真等他傷了人一切還來得及嗎?」韓肆白手腕力道越來越重。
韓肆白的話一句句說的許弈啞口無言,潭非濂確實沒有人類的正常思維,易怒且不好控制,真等他傷了人一切還來得及嗎,這顯然是一個否定答案,許弈自知自己承擔不起這樣的後果。
「給我一個月時間,我會將潭非濂所的表現記錄在冊,如果潭非濂真的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我會同意你的提議。」許弈神色冰冷,目光凌厲接話。
韓肆白聞言拿著資料憤然地轉身,「許弈,希望你的憐憫之心不會害了你!」
走了幾步遠的韓肆白又沒好氣地折回來。
韓肆白從口袋中掏出幾針藥劑遞給許弈,裡面包括一個小型的跟蹤器,「想辦法讓他戴在身上。」
***
當天許弈回到家已經是晚上21點,屋內的燈開著。
許弈看著別墅內亮著燈燈光,在屋前站了須臾。
這種滋味讓他覺得怪異,家裡有人等著自己的滋味,好奇怪,冰冷的燈光都好似變得柔和。
許弈正要抬手去觸碰門把手,啪嗒一聲響起,屋內的人將門打開了。
「老婆,你回來了。」潭非濂抓著許弈的手將人拉到了懷裡,腦袋埋在許弈頸脖吸嗅,溫聲道,「你走了5個小時30分鐘59秒。」
「別亂叫。」許弈啞聲說,「……我不是你老婆。」
「不叫老婆叫什麼?」潭非濂輕揉著許弈的腰,「你這裡全是我的東西,渾身上下都有我的標記,腿根也有,你是我的。」
許弈總能在潭非濂直白的話語中語塞。
異種是不是沒有害羞這種情緒?
他緊著眉推開潭非濂,「去睡覺。」
潭非濂聞言抱著許弈進了臥室。
許弈嚴厲呵斥,「你睡客房!」
潭非濂討好地貼在許弈身上:「老婆,我什麼都不做。」
許弈改不過來潭非濂的稱呼,也不想計較了,但睡在一起,絕對不行。
潭非濂發情期也就算了,他那暴力與絲毫不憐惜人的性A,許弈實在招架不住。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你……蹭……蹭著蹭著就……」許弈往一邊挪動。
潭非濂躺下蓋住被子,「不蹭。」
「你還謊話連篇。」許弈拆穿。
「真的。」潭非濂拽著許弈的手拉扯著他倒下床而後將人緊緊抱著,「不騙你。」
「不信你摸摸。」
許弈:!!!他在說什麼?
他到底在說什麼!!
許弈想反駁但潭非濂抱著他直接就閉上了雙眼,睏倦的模樣確實乖的很。
許弈推不動他,任由潭非濂這麼抱了幾分鐘,人還就真的睡著了。
「真睡著了?」許弈滿臉詫異。
潭非濂睡著後許弈拿出研究冊簡單筆記記錄。
【8月1日:0095號實驗體潭非濂,無情緒波動過大表現,精神力正常,將許弈認為配偶,屢教不改,除此之外,乖。】
第二日醒來潭非濂的那物件正正抵著許弈。
許弈驚恐地拿出枕頭隔在二人之間,潭非濂迷離地將手伸到許弈臀部,「可以嗎老婆?」
「不行!」許弈往後挪動,「不許!」
潭非濂收回手捧著許弈的臉親了親,「知道了。」
許弈:??這麼聽話?
【8月1日,0095號實驗體潭非濂,乖。】
許弈去工作的時候潭非濂總會囑咐他快點回來,晚了就會接到潭非濂抱怨的電話。
「老婆,你身上好香。」潭非濂吸嗅著許弈身上的味道,「要快點回來,太想你會難受的。」
「可以親親我嗎?」
許弈佩服潭非濂的軟硬不吃,每天出門不親他,門就跟粘在上面一樣,牛都拉不動。
這根本不是可不可以的問題。
是一定要親,才出得了門。
還不能回來太晚,否則結果也很嚴重。
【8月3日,0095號實驗體潭非濂,斷了實驗室的電源,行為惡劣,不乖。】
再次回來的時候許弈看著門口站著的潭非濂,也不羞了,直接走過去主動走程序。
許弈站在門口伸手抱了抱潭非濂,又任務似的親了親。
潭非濂捏住許弈的腰往裡探去,他微微展開唇讓許弈看舌尖抵著配合著那張妖孽的臉無端欲曖。
「哥哥,我今天戴舌釘了,好看嗎?」
許弈凝眉:「哪裡來的?」
「出去了。」
說著潭非濂抱著許弈在他耳畔道。
「哥哥,要試試嗎?」
「我給你*。」
許弈:?!!!!!!
潭非濂眼底裹挾著痞意,波動的眼眸野性十足,與之對視好似便要被他吞入心腹,他是認真的。
「潭非濂你變態啊!」許弈推開潭非濂往屋內跑。
沒跑掉。
【8月4日,潭非濂戴了舌釘,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私自外出拍了一組GG,賺了3萬,沒有傷害人,拿錢做什麼,未知,做了,不是自願,算他強姦(劃掉)】
許弈備註:活進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