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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弈在勘查局等了兩個小時,全網最強大的勘測網絡沒有查到一絲線索。
時間拉的越來越長,許弈沒有耐心再等下去,更沒有耐心聽勘員的和煦安慰。
「叮咚……」忽地勘查室內幾人的手機同時響起推送聲。
是一則懸賞通告。
【閩州市百盛區發生三起惡性傷人事件!】
【目前嫌犯已逃離,請各閩州市民注意警惕!減少不必要的外出!】
幾乎是看到消息的瞬間,許弈從勘查局沖了出去!
別人看不出來是誰,許弈一眼便知道畫面中的是潭非濂,發瘋的潭非濂!
許弈順著街道一路尋找,城市閣橋矮巷,會場暗巷,包括許弈第一次發現潭非濂的地方,他統統抱著僥倖心理全部找了一遍,黑夜中的城市霓虹璀璨,寒風蕭瑟,仿若沒有盡頭,道路也似無邊黑洞。
許弈想不到潭非濂能去哪。
走的地方越來越多,許弈也越來越疲憊。
直到凌晨3點,他才往家的方向去。
許弈走到別墅門口的時候神色複雜,凝著眉宇舒展不開。
許弈在門口等位置聞到了熟悉的氣息,淡淡的白茶香,清新中透露著霸道無孔不入,充斥著鼻腔無法忽視,
許弈思緒緊繃一刻,這個味道太熟悉,但他一時間想不出來再哪裡聞到過。
許弈用指紋開鎖後打開了別墅門,剛剛推開門便被一個極具壓迫的身影按著肩膀死死抵在門板上!
「嘭!」
第2章 找到他修
許弈的雙手被束縛住,熟悉的聲音壓下耳畔,蠱惑勾人熱息繞在頸間。「老公,你終於回來了。」
許弈精神緊繃渾身僵硬地抬眸,正正對上了黑夜中肆虐的眸。
剛剛抬眸潭非濂便捏住許弈的下顎,狠狠地吻了下來!
沒有預兆,狠厲且霸道。
「嗚……!」潭非濂吻的強勢,不留情面更無所顧忌。
宛如一頭尋找水源的雄獅,得到那點饋贈便不管不顧地發瘋。
潭非濂!
許弈呼吸微頓,心跳的不受控制。
他想推開,但他的力道明顯趨於下風。
許弈的雙手被潭非濂死死桎梏抬起壓在頭頂,腰身被掐著往前,襯衣被撩起,白皙的腰露出大半截,整個人貼在門板上,兩人呼吸咫尺之間,月色靜謐陪襯,畫面沾染情慾。
「嗚……!放開……」許弈喘著粗氣。
他竟不知道自己的實驗體對自己有這般心思!
難怪在外面找了那麼久沒有一點蹤跡,原來跑到自己家裡來了!
潭非濂常年都待在實驗室,根本沒來過自己家,怎麼知道自己住這裡並且開門進來?
沒有控制的實驗體連殺人這樣的事情都做的出來,他此刻不敢惹怒潭非濂。
許弈快窒息的時候潭非濂放開了他,但那雙獵者肆虐的眸盛起更多要將他吞入腹中的惡。
潭非濂收緊指腹,只覺得此刻的許弈漂亮得像馬上就要綻放的花,糜敗破碎,朦朧風情,他不捨得挪開眼。
許弈臉龐被吻的缺氧泛紅沉沉地呼吸著。
「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許弈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他的手被束縛著不能拿出鎮定劑,只得強裝鎮定。
潭非濂的腦袋低垂靠近許弈的側頸吸嗅,貪婪道:「聞味啊,我最喜歡你的味道了,你不知道嗎?」
「這間屋子全是你的味道。」
「我抱著你的衣裳在這裡等了你好久。」
許弈聽著潭非濂的話眼神往後。
他發現自己的衣裳確實被潭非濂大多翻了出來,許弈倒是能想像出潭非濂抱著自己衣裳吸嗅的模樣。
獨屬於潭非濂的桃花眸此刻沾染著濃重的情慾,握著許弈的手更是燙的厲害,連調子也是嘶啞的。
說著潭非濂拽著許弈進了臥室,將他粗暴地甩上了床!
「嗯…!」許弈下意識悶哼出聲,被褥被他壓的下陷,屋內的助眠感應暗燈打開,細微的光亮依舊不足以讓他看清面前的潭非濂。
昏暗,死寂,讓人窒息且無法逃離。
手被鬆開之際許弈以最快的速度拿出口袋裡的鎮定劑!
旋即在潭非濂俯身之際狠狠刺入他的頸側!
潭非濂蹙著眉就那麼看著許弈,沒有還手也沒有阻止許弈給自己注射藥劑。
那雙漆黑的眸抹去情意,染上委屈與痛苦的神色。
他在質問許弈為什麼。
許弈注射完鎮定劑快速拔出針頭扔到了角落。
鎮定劑的劑量是專門為潭非濂定製的,不出三分鐘他便能進入深度昏迷。
潭非濂眼眶有些泛紅,瞳孔中閃過哀怨,雖然觸碰許弈的動作沒有停止,但指尖弧度小心翼翼了些。
好似在撫碰珍寶。
潭非濂腦袋埋在許弈頸肩,試探又輕巧地親了親。
吻的時候潭非濂觀察著許弈的神色,見他沒有反應,沒有生氣,又舔舐傷口般親了親。
小獸在討好般吻到了便歡喜。
許弈緊緊攥著被褥,此刻不能惹怒潭非濂,所以他沒有阻止潭非濂的動作。
幾分鐘後本該暈死的潭非濂卻沒有一絲體力不支的意思,動作甚至粗暴急切更甚。
許弈才發現了不對勁!
他猝然瞪大了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