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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弈:「哥比你大,只能哥娶你。」
潭非濂:「除了年紀,哥哥哪裡有我大?」
許弈:??
許弈:「閉嘴!」
許弈見潭非濂突然握成拳的手,就用力的去掰開潭非濂的無名指。
唯一的念頭就是戒指戴上潭非濂的無名指,他就是答應自己的求婚了。
潭非濂的手緊緊攥著,許弈拽動不了分毫。
掰扯間潭非濂指尖微微轉開,細微的藤蔓順著許弈的手指率先繞到許弈的無名指鎖出一個戒指樣式的環扣。
潭非濂:「戴上了。」
說完潭非濂故意在許弈面前輕喚道:「老婆。」
許弈順勢在被藤蔓糾纏的無名指在吻了一下。
他知道潭非濂藤蔓的尿性,一點就燃。
許弈吻下去的瞬間他指間的藤蔓便激動起來,力量鬆懈的瞬間許弈手腕逃離出來。
他繼續去扳潭非濂的手。
那架勢潭非濂不鬆手許弈能和他打起來一般。
許弈覺得,他們之間,求婚就應該是他來。
潭非濂窺探許弈認真的樣子,故意站起身往前走。
許弈氣的抓起地上的一把楓葉扔向潭非濂。
「逃婚處以極刑!」許弈半醉的模樣急躁卻又知道自己想做什麼。
許弈走到潭非濂面前舉起戒指,軟硬兼施:「戴上。」
潭非濂:「哥哥求婚連花都沒有嗎?」
許弈神色微頓地思索,忽地他靠近潭非濂,在潭非濂臉頰吻了一下:「要花。」
許弈吻上去的瞬間。
潭非濂已經留的半長的狼尾位置開出一朵紫色的花。
許弈順手就摘了下來。
他捏著花捧到潭非面前:「現在有花了。」
潭非濂:這輩子沒這麼無語過。
潭非濂:「真想#死他!」
潭非濂情緒太多滿出來之後他沒忍住笑了出來。
潭非濂眼神落在許弈手裡的花上:「哥哥吃了它,我就答應。」
許弈聽見答應腦子混沌覺得划算。
他拿著花一瓣一瓣撕開餵進了嘴裡。
每吃一片潭非濂眼下浮漫出怪異的顏色便越來越深。
他爽了。
許弈吃完花後潭非濂果然放了水。
許弈掰開潭非濂的手將戒指帶過去的瞬間,好似完成了某種儀式。
「閩洲最高指揮中心,將認可我們的婚姻,我們會在合法的土地上相愛,婚姻法會保障我妻子的權益,我承諾……永遠愛潭非濂。」許弈摩挲著潭非濂手中的戒指。
潭非濂,永遠屬於他。
潭非濂站的筆直,聽許弈說完,他倜儻地勾唇:「你現在可以親吻你的妻子了。」
許弈仰頭在潭非濂嘴角落下一吻。
這個吻被潭非濂加深。
許弈本就喝多了酒被親的渾渾噩噩,他只記得頭頂是路燈,旁邊是樹,吻他的人是潭非濂。
潭非濂脫下外套披在許弈身上轉過身:「上來,老公背你回家。」
許弈靠到潭非濂背上,地上的影子重疊,許弈的酒勁漸漸清醒。
他意識到潭非濂的花有解藥性的效果。
二人從潭非濂背著許弈漸漸的變成了許弈跌跌撞撞靠在潭非濂身邊兩人並行。
許弈沒有表情的時候看起來總是冰冷又破碎的,寒意縈繞在他周遭,無人能接近分毫。
潭非濂捧住許弈的臉親了幾次,「怎麼看起來那麼兇巴巴的。」
「哪有。」
潭非濂抓住許弈的手收緊,他帶著許弈往前走。
二人走著走著便到了那個破舊的遊樂園,潭非濂牽著許弈走了進去。
潭非濂給許弈買了一串糖葫蘆。
遞給許弈的瞬間摩天輪後面的煙花秀剛好開始,那串糖葫蘆被照的殷紅。
潭非濂看著許弈呼吸中的白煙,在一旁的小攤給許弈拿了一條圍巾而後嚴嚴實實將許弈圍著。
看見買冷帽的又拿了一頂帽子給許弈戴上,這樣的裝扮在許弈身上都不顯得可愛,清冷狠厲的氣質還是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冷冰冰的。
許弈被潭非濂認真的樣子弄的想笑。
「潭非濂。」許弈忽然叫了潭非濂一聲。
「明天多穿點。」潭非濂自顧自說。
許弈忽地伸手擁住潭非濂,「謝謝你愛我。」
許弈抬眸在潭非濂嘴角吻了一下:「我現在什麼都不怕了。」
璀璨的煙火在摩天輪的正前方炸開,浮落的煙火在半空中變換,繽紛的色彩照亮所有黑暗。
許弈從荊棘叢中帶回的人兒。
從一開始便是蓄水汪洋。
——————————————正文完。
第125章 許宴的套路
當丘漠知道和自己上床的人不是許弈而是許家掌權人許宴的時候。
整個人被嚇得瑟縮地想哭。
他被送上「許弈」的床後,許家的人一直沒有任何確認聯姻消息出來,丘漠在丘家舉步維艱,最後被當作棄子一般被趕了出來。
丘漠無處可去,他唯一寄望的便是「許弈」會看在那一絲半點的情分上,給他一個暫時的安生之所。
丘漠站在許弈家門口心中建設許久才敢敲響許弈家的門。
當有人出來開門的時候丘漠發現過來的人和與自己一夜荒談的人並不是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