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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間對面一道陰影遮擋住視線。
許弈抬眸去看,便看見一個騷氣十足的男人。
「一個人嗎?」陌生的聲音響起。
男人留著半長的發,酒紅色的襯衣微微露出胸膛,頸脖上是一款奢侈品男款項鍊,舉手投足間儘是貴氣,「我叫何究,我也一個人。」
男人話語大膽帶著笑意,狹長犀利的眸有意無意地暗示著什麼。
直白透徹。
何究剛剛看了許弈許久,他混跡圈子多年,從沒見過許弈這般清冷傲氣的極品,坐在這裡臉上好像都寫著「誰都約不上」幾個冷冰冰的字。
恰巧他就喜歡挑戰。
瑤城沒幾個有他這麼有錢又有手段,也沒他吊不上的人,男人女人都一樣,何究手肘半撐在桌面,「一個人喝悶酒有什麼意思,一起啊。」
許弈思緒不明,露台的燈光為了迎合氛圍,本就不太亮堂,許弈聞到對方高級香水的味覺得刺鼻,「滾開。」
「真夠野的。」何究眼神試探。
許弈這股子不可接近的冷淡他可太愛了,暗自喃喃出口的話都帶著笑意。
「被哪個負心的傷了?這副模樣我看著都心疼了呢。」何究看出來許弈醉的不輕。
他從許弈剛坐下便注意到這個美人了,都喝的煙都點不燃了,哪裡還能反抗他。
何究是情場老手,聽見許弈的滾開不覺得掃興,反而興奮的激烈。
何究伸手抓住許弈的手,許弈蹙著眉躲開,眼神晦澀凌厲地警告,「找死嗎?」
許弈煩悶地想站起身,腿有些顫,視線朦朧模糊的厲害。
他知道自己酒量不太行,避免待會連酒店名字都說不出口許弈決定離開。
剛站起身,許弈便不穩地往一側倒去,身後的男人扶住了他,「瞧你這樣,哪裡能走的回去,樓上有房間,我帶你去。」
說罷男人便扶起顫顫巍巍的許弈往酒吧內扶去。
許弈此刻酒精上頭已經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男人扶著迷迷糊糊的許弈真就上了二樓。
酒吧一側漆黑的樹下黑色遮蓋一切,一個高挑的身影看著剛剛的一切,怒意憤然。
許弈被帶著進入一間休息室後被何究扔上了床。
滿腹的酒勁讓他連指尖都微微泛著粉色,襯衣解開了兩顆扣子,白皙的胸膛袒露漂亮的鎖骨線條明顯,散亂的髮絲一些遮住眼瞼,眼眸迷離中魅惑之意誰見了都得燒一把火。
「真漂亮啊。」何究嘴角勾勒起笑意,「老子還沒睡過這麼得勁的呢。」
「明星都沒你這麼勾人寶貝。」何究貪婪的雙目掃過許弈的身子,陷進去腰窩誘人又帶著張力,是難得的極品。
做起來一定飄飄欲仙。
何究單手解著自己的衣裳,得逞的快意浮起迫不及待的光彩,「放心,爺不會虧待你的。」
許弈迷糊地睨窺面前的男人,拿到紅影左右晃著,捕捉不清。
他意識中能猜測出男人的意思,許弈手伸進腰間,無力地抽出隨身攜帶的槍枝。
剛拿出來槍許弈便聽見一陣慘叫聲。
「啊!!」哀嚎的調子顫的明顯,是旁人能聽出來悽慘痛苦的程度!
許弈抬起不明的眼眸去看,發現何究身後站著一個身型熟悉的男人,恍惚間許弈好像看見了潭非濂。
但他分不清。
要近一些才行。
床塌前,潭非濂抓著何究的後頸,從他進屋目標便非常明確,拽著正在脫衣裳的何究猛地往一側的牆面上甩去,巨大的力道幾乎在瞬間便讓何究額頭臉上破了相,血液沾染在牆面,順著往下,場面血腥異常!
何究的臉更是在瞬間便看不清面容,血肉模糊起來。
「啊!」何究額頭的血流淌進瞳孔之中!
他疼的渾身顫抖,何究是個練家子,他想從身後之人的手上掙脫出來,卻發現無果。
還沒來得及反應,再次被一股渾厚而不可抗拒的力道拽著狠狠撞向滿是血跡的牆面!
「嘭!!」
「啊啊!!」
被撞的眼冒金星何究都還沒看清身後之人的模樣,連續幾次撞擊後何究被一腳踹倒在地。
旋即是一雙光亮的皮鞋狠狠踩住他的下身!
「嗯!!」何究疼的瞳孔渙散。
「想睡他。」
「你配嗎。」潭非濂打量著地上慘叫的男人冷眸懶散恨意勃然,輕飄飄的話駭人心魂。
何究昏死之前驚恐地看清了潭非濂臉。
瑤城就這麼大,何究哪裡能想到自己能莫名其妙得罪了潭非濂。
潭非濂看著暈死過去的何究,瞳孔染著血色。
他回過身看向床上的許弈,喝了媚藥似的讓人想*。
潭非濂沒想到再次見到許弈是這樣的場景,他踏著步子一步一步朝床邊走去,忽地抬手捏住許弈的下顎,惡聲道:「你現在這麼不挑嗎許弈?」
「什麼人都能把你*爽?」
「我是不是壞你好事了?嗯?」潭非濂怒火焚起,四周好似都被燎原。
許弈迷離地看不清人,他手中的槍枝抬起抵住潭非濂的腰腹,「……滾……滾開……」
潭非濂輕蔑地看向許弈抵在自己腰間的槍枝,「怎麼,想給你的小情郎報仇?」
渾然間許弈鼻腔忽然闖入的白茶香讓他眉宇緊蹙,許弈在那瞬間清醒了幾秒,白茶香對他來說好似一直以來都有安撫心緒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