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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白臉長得的確還行,不知道是不是在床上將你伺候舒服了,所以您才這麼偏袒他,不然我也想出您為什麼這麼做。」
「謝肅。」
謝君卿眼底不含半分溫度,他冷色說道: 「你不要激怒我。」
「怎麼,九叔想要親手教訓我嗎?」
謝肅繼續挑釁著。
他低低地笑了聲,他緩緩地站了起來,面色帶著幾分陰鷙: 「您的傷還沒恢復好吧,現在還拿得動刀嗎?」
突然,整個房間安靜的仿佛死寂一般。
下一秒,房間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一道驚雷聲伴隨著慘烈的尖叫響起,瞬間劃開夜幕,大雨悄無聲息地落下。
很快,房門再次被打開。
一道修長的身影裹挾著濃郁的血腥味,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在閃電過後,一聲驚雷巨響。
讓所有人都看見謝君卿那張冷如白玉的臉上,綴上了刺目的紅,宛如雪地綻放的紅梅般令人驚艷。
然而這些人卻連看一眼的膽子都沒有,慌忙低下了頭。
蘇全匆匆趕來,連忙遞了一塊趕緊的白色手帕。
謝君卿伸手接過,慢條斯理地擦拭著修長的指尖,動作優雅。
直到將手上的血跡擦乾淨,他才將染紅了的手帕遞了出去。
「謝肅這次犯了大錯,將他丟到島上面壁思過三天。」
蘇全立即接過手帕,連忙說道: 「我這就去安排。」
謝君卿冷笑了一聲: 「自從老爺子臥病之後,看來大家心思都有些浮躁,既然這樣不如今年早點開啟試煉,為大家選出新家主如何?」
他幽深的目光掃過所有人,卻沒一人敢開口。
*
因為受傷,江星遠找到了藉口足足給自己請了一周的假。
他之前還覺得奇怪呢。
他一個快訂婚的人,居然還要去上學,是不是以後結婚,還要抱著孩子去上課啊?!
簡直是有些離譜。
他跟江宏遠抗議過。
但被對方一句話給堵了回去: 「當爹的沒文化,以後遭罪的可是你兒子,你想讓他為了一個名字而後悔一輩子吧?」
江星遠覺得江宏遠說得有道理。
他簡直太能理解了。
昨晚下了一夜的雨,他睡得可香了。
一覺睡到日曬三竿。
不用起早的日子,簡直太爽了!
然而,下一秒,他便被一陣拍門聲給吵醒了。
「江星遠,你給我出來!」
江星遠聽到熟悉的聲音,他挑了挑眉,原來是謝朝啊。
謝朝找他幹嗎?
江星遠故意沒有開腔,就當做不知道。
「我知道你在裡面!」
「別以為你裝作不知道,就可以躲過去。」
謝朝拍得門砰砰作響。
江星遠過了幾分鐘,才從床上慢悠悠地爬了起來。
他猛地一開門,謝朝因為慣性的作用,差點一頭栽到江星遠身上。
江星遠見狀連忙躲到了邊上: 「大早上的,你擾人美夢做什麼?」
謝朝眼眶微紅,神色著急,情緒顯然有些激動,他看見江星遠之後,立即語速急促地催促道: 「你快點放我哥出來!」
「什麼?」江星遠掏了掏耳朵, 「我怎麼聽不懂你說的話啊?」
「什麼叫我放你哥出來,是我把你哥掛起來的嗎?」
江星遠面無表情看著他: 「你一大早上,到我門口找哥?呵,有毛病吧。」
「看你這麼可憐,我勉為其難當你一回哥哥吧。」
「哎,好弟弟,你找哥哥我幹嗎?」
謝朝雙手握拳,神色憤怒地看著江星遠: 「若非不是你,哥哥怎麼會被九叔懲罰?」
「哈,你好不講道理。」
江星遠頓時被謝朝給氣笑了: 「你好笑,他受到懲罰,是因為他對九叔不敬,跟我有什麼關係?!」
「那你去幫忙求九叔,讓他幫我哥從島上放出來!」
「你自個去唄。」
「九叔我要是能見到,也不會找你了。」
江星遠覺得有些奇怪,昨天不是說跪祠堂嗎?怎麼又在島上了。
不過,他憑什麼幫他。
「喂,你求人的態度的好沒禮貌啊!」
他看著神色焦急的謝朝: 「我跟你之間的事情,你居然告訴你哥,這樣很沒品的。」
謝朝臉色一僵,他說道: 「之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
「我跟你的事情,不是我說的,反正我也不知道我哥是怎麼知道的。」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我沒時間跟你說了……」
謝朝直接拉著江星遠的手,就往外面跑: 「算我求你了,行嗎?我哥要是在島上待三天,他會瘋的!」
「什麼島?」
謝朝神色惶恐,臉色泛白: 「禁閉島,對於謝家的人來說,那是最可怕的存在……」
然而他卻不敢對外人透露更多,說了這句之後,便閉口不談。
只是拖著江星遠去到九叔那裡求情。
江星遠根本就不想去,他還穿著一身睡衣,身上的傷還沒好: 「喂,你這樣很不講道理!」
「你哥打我的傷還沒好呢?」
江星遠死死地扒住門框,指著自己,沒好氣地說道: 「你看我是大怨種?像聖母嗎?還是你打算把佛祖的位置騰出來,讓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