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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西晟嘴角抽了抽,「你的胃口....一向這麼好嗎?」
江煢煢點頭,「還行,長身體的年紀就是餓得快。」
彭西晟,「.....」
飽暖思邪欲,年輕男女共處一室,說點什麼話,做點什麼事,都隨心所欲。
江煢煢也不是單純來他家吃飯的,從傍晚的再次碰面她就知道,他們余情未了。
矯情扭捏不是她的個性,既然有緣,那就盡情糾纏吧。
二樓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江邊唯美的夜景,不遠處的跨江拱橋上車流穿梭,一棟棟高高住宅樓燈火通明。
這面偌大的落地窗是特殊玻璃,人從裡面能看清外面的所有景色,而外人卻窺不到裡面的任何私密。
男人迅猛的力量就像突如其來的颱風,把落地窗震得轟轟作響。
嬌美的花兒在暴風雨的肆虐中幾乎要被折斷了腰肢,七零八落,無力碎吟。
江煢煢臉頰粉紅如玉,被他單手托起轉移陣地,在沙發上發動了再一輪身心酥麻的瘋狂.....
彭西晟很少這樣放縱過,做任何事他都一向冷靜,自持,沉穩且不貪戀。
可這顛鳶倒鳳的一晚再次讓他忘乎所以,所有重要的電話和約見都被他拋諸腦後。
第3章
第二天一早,餐桌已經備好了豐盛營養的早餐。
江煢煢一點也不見外,洗漱下樓後,拉開椅子就在彭西晟對面坐了下來,端起一碗山藥小米粥慢條斯理地喝了起來。
彭西晟一身米色家居服,神采奕奕,他看了她一眼,隨口問道,「等下回校?」
江煢煢點頭,「當然。」
彭西晟拿出別墅門卡放在桌面,意味深長,「這個別墅,你可以隨時過來玩。」
江煢煢瞥了一眼,咬著湯匙一本正經道,「我要上學,還要兼職呢,哪能天天跟你玩?」
彭西晟又拿出一張銀行卡推過去,「上學是應該的,兼職就不必去了。」
江煢煢見此眨巴了一下眼睛,「你要包我麼?」
彭西晟挑眉,「這樣說就俗氣了。」
江煢煢用手指夾起銀行卡,眼波流轉,笑容明媚,「這個世道誰還不是個俗人呢?」
大四的學業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大多是來自即將畢業踏入社會的壓力,讓不少人感到了不安和忐忑,盡情玩樂了三年多,如今不得惡補落下的學業,恨不得一次性考完所有的證書。
相比其他人,江煢煢倒顯得淡定很多,對未來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一切按部就班,順其自然就行。
因為在她看來,三分靠打拼,七分天註定,每個人的命運也許一開始就註定這一生能賺多少,普通人再怎麼拼搏,也難以取得別人一出生就擁有的成就,何不心平氣和,積攢能量,將來再厚積薄發。
期間江煢煢和彭西晟約了幾次,基本都在江月灣別墅,當代年輕男女的放縱可以是彼此吸引,也可以是各取所需。
她看得很開,優質多金又大方的男人可遇不可求,既然遇到了,就好好享用一番吧,以後的事,誰說得准呢?
臨近國慶假期,莫蘭芳幾番來電跟她說她弟弟肺炎住院了,讓她回去看看,江煢煢起先不為所動,直到外婆出動遊說,她才回了一趟應市。
江煢煢不是應市長大的。
小時候父親去越南打工是失蹤了,據說有可能被噶腰子沒了。於是,她被扔到鄉下跟著外婆在長到十歲後,就被莫蘭芳強行接到了她第二任丈夫家。
和小兩歲同母異父的妹妹程苓苓一起生活了幾年後,繼父出車禍也掛了,沒多久就又跟著莫蘭芳改嫁到第三任丈夫家,應市。
外婆年紀大了,一個人在鄉下獨居不方便,莫蘭芳就把人接來應市,安置在附近的舊小區一處小院居住。
小院子雖然狹小簡陋,但勝在清淨,平時能種點菜,去公園散步跳舞,外婆倒也適應,再加上之前江煢煢打來的一筆錢買下並重新翻新了這個小院,住得就更舒服了。
莫蘭芳第三任丈夫方開生的家境不錯,還是某單位做副局級標準領導的,離不少人給他介紹對象,他都瞧不上,唯獨被三婚的莫蘭芳給勾了魂,不顧老母親反對,把人拖家帶口地給娶了回來。
方開生原本有個跟江煢煢同齡的兒子叫方東寒,在娶了莫蘭芳第二年後又生了一個小兒子方聖聖,算得上是老來得子,老蚌生珠,兩人都當寶一樣的疼。
因此說起來,江煢煢有一個同母異父的妹妹,一個同母異父的弟弟,還有個異父異母的『哥哥』,可謂是家庭背景十分複雜。
江煢煢不在乎他們,唯獨在乎外婆,畢竟她是外婆一手帶大的,莫蘭芳給她再多裝模作樣的愛,都比不過外婆的一句話。
江煢煢去到醫院時,外婆正在兒科病房幫忙照料著,見到她的出現很是高興,握著她的手絮絮叨叨的,好像有說不完的話。
莫蘭芳正給小兒子做霧化排痰,方聖聖三四歲正是頑皮搗蛋的年紀,但住院了一個星期精神有些萎靡,臉蛋也沒什麼血色,可把莫蘭芳給心疼得不行,就讓外婆燉了瘦肉湯帶來醫院,然後好說歹說一頓洗腦,外婆只得給江煢煢打了電話。
江煢煢上大學後鮮少回家,寒暑假基本都在兼職,除非過年或者外婆有事才偶爾回一趟,如今看到外婆一把年紀了還被莫蘭芳喊來醫院幫忙,她臉色不太好看,說話的語氣不咸不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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