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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露營的人有羅定、陸司、宋羽瀟、盛飛,另外,席君昊也在邀請之列。
白賒月碰見他,有些匪夷所思:「看上這兒的誰了?」
席君昊聳肩:「是這兒有誰看上我了。」
白賒月含笑,他這個兄弟,以前被人辜負過感情,所以好長一段時間,他只談性不談情,如今出門與這些養眼的男生互動,應該已經走出那段情傷。
幾人開車上山頂。
羅定拿來了燒烤架負責燒烤,席君昊幫忙,宋羽瀟和盛飛負責找柴火搭灶台生火做飯。
「我去幫他們燒烤。」白賒月交代姜寧,「你坐這兒休息,車上有你喜歡吃的糕點,比燒烤清淡很多,烤串你適當吃點,別多吃。」
「知道啦,囉嗦。」
姜寧在帳篷中休息,陸司走了過來,與他一起躺在帳篷中,「看起來,性真的能產生愛。」
陸司抬抬下巴看向白賒月,「堂堂大老闆,被你訓得愣是沒半點架子。」
姜寧「咯咯」直笑:「有沒有可能他本來就沒架子?或者有沒有可能我根本沒訓過他?」
「看把你得意的,性生愛果真沒錯。」
「不全是,我覺得在性之前還有點別的什麼。」
陸司:「什麼?」
姜寧回憶著,「一開始是韓爺要拿下我,當初那件事,通過韓爺也能解決,但是我在他們之間選擇了白賒月。」
「可能跟我從小與他相識有關,又可能我從小就覺得白賒月很特殊,反正有他在的地方,不管多遠,我的目光總能被他吸引。」
陸司好奇問:「再次見面的時候,對他心動過?」
「一開始沒有,後來認識到他很優秀,人也不似表面那樣冰冷,感覺到自己喜歡他了,但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心動的。」
「慕強,人性使然。」陸司說完,上下瞟了姜寧一眼,「過得很□□嘛。」
姜寧攏了攏衣領:「很明顯嗎?」
「不要太明顯,估計某些人已經很不爽了。」
「誰啊?」
陸司示意他看向生火做飯的倆人,「你的前男友和愛慕者一直耷拉著臉,不爽很久了。」
「我跟盛飛已經說開,他對我不再執著,至於宋羽瀟,我的態度他一直知道的。」
這次露營的暗流涌動可以分為兩波,一波是席君昊和羅定再加上硬擠進來的陸司,另一波是姜寧和三個喜歡他的人。
不過姜寧更願意把這情況分為三波,他與白賒月一波,其他人兩波。
「畢竟是多年好友,不如去了解下他們的想法,你把男朋友帶出來介紹給你的朋友認識,不也是希望他們能祝福你不是嗎。」
姜寧很難不認同陸司的說法。
「你總是能站在別人的角度考慮問題,如果不是進入娛樂圈,你的人生會簡單許多。」
「是,我做過一些任性的事,但當沒有資本供你任性的時候,就要做回自己。娛樂圈讓我認識一些人,有好的,有壞的,也有二者都沾邊的……更多時候,我都把他們往好處想。」
「你還沒忘記趙元慶?」
「他對我最壞,也對我最好,這麼個極端的人,我很難忘記。不過我現在轉移目標,不會那麼想他。」
陸司的眼神始終落在羅定身上。
「羅定做什麼了讓你這麼痴迷?」
「他救過我。」陸司說,「在一個酒店的洗手間,兩個猥瑣男人,他趕走了他們。後來又看到我經紀人把我送給某個老闆,他又幫我解圍,還幫我換掉了經紀人。」
「所以我喜歡他,跟你以前喜歡盛飛一樣。」
姜寧「切」了聲:「別拿你這件事跟我比。」
「大同小異,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自古就流傳下來的說法,不是沒有道理。」
「歪理才是,以身相許,所以盛飛把我當替身五年,而你的羅定呢?你倒貼他答應了?」
「沒有。」
「感情不能勉強,這才是道理。」
陸司不以為然,始終堅持性能生愛那套理論。
姜寧起身,去灶台那邊幫忙。
宋羽瀟和盛飛面色各異,俱是沉默。
盛飛話不多姜寧尚能理解,宋羽瀟這個話癆沒話說,那是很奇怪了。
姜寧趁盛飛去撿樹枝生火的間隙,用胳膊肘碰了下宋羽瀟:「是不是因為我帶男朋友來了,你不開心?」
宋羽瀟噘著嘴:「那還用說。」
「可我對你的態度你知道的。」
宋羽瀟一直清楚,但他不服氣:「盛飛可以,白賒月可以,就我不行,姜寧,你太欺負人了。」
姜寧哭笑不得,「我哪兒欺負你了。」
「你說我哪一點比不上他們了?」
「沒有可比性,如果硬要比的話,他們的長相長在我心巴上。」
宋羽瀟:「……」
「哥是全國票選公認的第一美男好不好!」
「好好好,你最帥了,不鬧彆扭好不好?」
宋羽瀟撐開雙臂:「抱一下總可以吧。」
姜寧含笑,伸手抱住宋羽瀟。
宋羽瀟斂起神情,變得嚴肅,在姜寧耳邊頗有感慨地說:「如果你覺得幸福,就牢牢抓住他,你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你幸福,這點永遠都不會變。」
「每次輿論危機,你都無條件站在我身邊,我這輩子,能交到你這個朋友是我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