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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幾個大帥,能力跟我相當,必定不肯屈服於手下,遠的國民政府……人家恨我還來不及呢,估計不成……還有些革命黨,聽說摻在國民黨內部,搞什麼合作,要不拉攏他們?
不行,不行,這些人的力量太小了。
而且這幫兔崽子總鬧著革命革命,革誰的命?革我老張的命!
我該怎麼辦?
外面有呼嘯聲,張墨抬眼一看,嗯?龍?
作者有話要說:想必大家也看出來張墨司令的原形是誰了。
不過,小薊不是他大兒子。
第68章 隱娘子
作者有話要說:前三個月談戀愛去了,加上找工作,啊嗚有異性沒人性地停更了。
如今浪子回頭,回來更新。什麼男人,什麼工作,都是假的。
三個月,get到的新技能:怎麼寫甜文。被get的技能:怎麼寫虐文。跟大佬前期談得多甜蜜,後期難過得多想死。
但是,我仍期盼著愛情的到來。
愛情如毒品一般,到來時,如醉如幻,仿若置身仙境,戒斷時,百爪撓心,恨不得漫天諸佛殺我。
回到高良姜和阿藏的故事,前情提要:
因為對面天香樓柳掌柜作死引來吸血貓妖和老和尚,媳婦兒跟兒子被吸乾了血,變成了旱魃。北京城大旱,鬧了水荒。
與此同時,北平城地下水脈中有一條蛟龍,想吃高良姜,卻被炸井的錢掌柜給炸死了。
北京城地下水污染了。重鏡不告而來,告訴高良姜,她乃是五千年王者龍氣所化,乃是人皇龍脈,帶她去淨化水脈。因重鏡與高良姜走得近,阿藏吃醋了,故意不於高良姜說話。
東北王張墨帶兵逼宮鄭培謹,接過權柄成立安國軍政府,自己就任陸海軍大元帥。這個下午,他來到高家莊飯館,找兒子。
張墨、高良姜在重鏡的帶領下,去了銷金窟。銷金窟主人,楂生子,一個貌若十五六歲粉嫩少年的千年老妖,設下圈套,要蘸著香油蔥花吃高良姜。
因為那股人皇龍氣有一陰一陽兩部分,高良姜體內只是陽氣,陰氣鎖在了銷金窟。
高良姜將剩下的陰氣全吃了,屬性技能全部點亮,第一次飛行——逃命。小襲及時出現,將高良姜帶回晏家世代山谷,並且給高良姜穿上了女裝。
小薊被變回原形,帶到晏家山谷,見到了父親和女裝高良姜。可是因為失憶咒的存在,他忘記了父親,只記得遇上高良姜以後的事。
當夜眾人歇在晏家,半夜,張墨忽然靈機一動,想到了晏家的龍,想到了自己的宏圖大業。
(而且這幫兔崽子總鬧著革命革命, 革誰的命?革我老張的命!
我該怎麼辦?
外面有呼嘯聲,張墨抬眼一看,嗯?龍?)
龍是什麼?龍是天底下所有動物的扛把子,因此掌管天下百姓的皇帝們都喜歡以龍自居, 號稱天子, 衣服上、酒杯上、椅子上、甚至是夜壺上都亂七八糟都要弄幾條龍在上面。
龍是那麼神秘。
朕也是那麼神秘!
張墨眼珠子一轉,老張我要是想要登高一呼, 也可以借一借龍的威風。騎一條龍在北京大街上晃一圈, 找幾個外國記者把相片照一照,豆腐塊文章寫一寫, 那本大帥就是名正言順的天子!管你南方馮某, 山西的閻某,還不都得聽本大帥的?
越想越美得慌, 越想心越急,恨不得現在天就亮了,他就騎著龍上前門大街, 跑三十個來回。
太衝動,太衝動,老張長吸一口氣,書里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謀……謀……謀定而後動。一個計劃,在張墨的心中逐漸成型。
新月西沉。這一廂,高良姜等人在晏家睡得香甜安穩,那一廂, 銷金窟中,有幾位是怎麼也睡不著。
阿藏翻了第八十一個身,睡在邊上的師父開口了:“衍藏啊,這麼晚了,就別烙餅了。”
阿藏坐了起來,“師父,我實在放心不下,你讓我出去找她吧。”
黑暗中,師父的沉吟片刻,道:“還有一個時辰,天就亮了。等天亮了師父陪你出去。這夜黑風高的,萬一路上有些不正經的妖精,怎麼辦?”
阿藏無奈,只能答應。仍舊睡不著,平躺著、定定地看著黑暗中的屋頂,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往外冒,一會兒想著高良姜被妖精吃了,一腔子血往外噴,一會兒想著高良姜被重鏡騙到荒郊野外,吸了魂魄,蒼白的屍體倒在地上,野狗精怪啃食。又或者是被晏家人騙了,煉化了肉身,給龍坐騎加了餐。
無論哪個說法,阿藏都無法接受。悔恨的種子在他心中滋長蔓延,最終成長為一株毒草,緊緊地扼住了他的咽喉——如果我沒有跟姜兒賭氣,如果我先低頭。
我爭的是什麼?
自從兩人互表心意以來,有過幾天甜蜜膩歪的日子,可是漸漸的,姜兒總有她的事情要忙,她要打拳,要理帳,要盤點,總有幾次,找她不在。
我們有多久,沒有兩個人坐在一起好好說過話了。
姜兒……她是在躲著我嗎?
她想過和我的以後嗎?
我想過嗎?頭髮蓄起來,跟姜兒成親,過日子?
沒想過,好像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可是現在,連以後都沒有了。
阿藏感覺自己要哭出來了,可是等了半天,也沒有一滴眼淚落下來。黑暗中,混混沌沌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