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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飛快的衝進大門。
馬路上的士兵越來越多,衛袁他們也招架不住了,更何況眼見著易苗被城牧野擄走,知道沒戲了,也開著車一路狂奔揚長而去。
那狙擊手在易苗被擄上車之後也悄然離開了。
黑色轎車發出一聲尖銳的剎車聲,停在了別墅門口。
張姨從屋子裡沖了出來,還沒來得及說話。
就看到城牧野把易苗從車子裡拖了出來,易苗雙手死拽著車座位不肯下車,城牧野探進車子裡去,抓住易苗受傷的那條手臂,一個用力的按在易苗的槍傷上,頓時把易苗疼的死去活來,手上一軟就被城牧野拽出了車外,城牧野一矮身,直接把易苗給扛在了肩上大步往房子裡走去。
張姨猶豫不決也不知道該不該上前。
等到城牧野離得近了卻是忽的一聲叫:「少爺!你受傷了!」
蘇放從車上下來,聽到張姨叫才看到城牧野的左肩被血浸濕了一大片!心裡頓時就是一驚!八成是替易苗挨了那一槍!連忙追上去對著張姨說道:「張姨!快點給醫院打電話!」
「誰也別過來!」城牧野忽然轉身對著就要跟著進屋的兩人吼道,臉色駭人。
張姨哪裡見過這樣子的城牧野,頓時駭的捂住了胸口,不敢往前了。
蘇放也知道城牧野現在是盛怒之下,他同情的看了一眼還在城牧野肩上又踢又打的易苗,知道她接下來要有點苦頭吃了。
一路被城牧野扛上二樓,易苗心裡越來越害怕,越是害怕,嘴上就罵的越凶,什麼污言穢語都往外倒,城牧野每走一步,臉色就黑上一分,等到了易苗的臥室,臉色已經差到要殺人了。
走到床邊,把易苗往床上一丟,順手扯鬆了領帶。
床的彈性極佳,易苗被丟下來還在床上彈了一下,手上的傷鑽心的疼,但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下意識就要爬起來,然而沒等她坐起身來,就被壓了下去。
城牧野整個人壓了下來,把她壓在床上,他的眼鏡已經不知道被丟到哪裡去了,一雙深潭似的眼睛狠狠地盯著她,像是一刀一刀的刮著她臉上的皮肉,凌厲到幾乎讓她產生了實質的痛感!他把她的手壓過頭頂,死死地壓在被子上,雙腿跨坐在她的腿上,壓得她渾身都動彈不得,他一邊用領帶把易苗的兩隻手綁在一起,一邊死盯著易苗恨聲說道:「是我疏忽大意了,那麼快就忘了四年前的教訓。早上你對我笑的時候是不是心裡得意的很?四年前耍了我一次,現在又耍了我一次?!」
易苗此時被他制住,嘴唇抿的死緊,成王敗寇,再落到城牧野手裡,她知道自己這回是不能善了了,但她還是不甘心,她注視著城牧野那雙充滿痛恨的眼睛,忽然冷笑著說道:「城牧野,我真是後悔,四年前沒把你殺了。」。
城牧野的眼神驟然發狠!捏緊她的下巴,力度像是要把她的下巴直接捏碎,他的眼神像是要把她撕碎,聲音冰涼徹骨:「真可惜,不是麼?你看,你沒死,我也沒死,我們就是註定要糾纏在一起,那麼多年過去了,你為什麼就是不明白呢?嗯?」
易苗知道怎麼才能夠在最大的程度上傷害城牧野,她忍著痛,眼神譏諷又帶著幾絲憐憫:「城牧野,你真可憐。我不愛你,永遠都不會!」
城牧野心像是被刀捅了個窟窿,臉上卻殘忍的笑起來:「沒關係,我愛你就好了。」
誰知道城牧野這句話卻像是激怒了易苗,她高仰起脖子惡狠狠地說道:「你知道什麼叫愛嗎?你這個變態!」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要得到你,想要你一直陪在我身邊,想要你你只能對我笑,眼裡只有我。」他的聲音無比的森寒:「有人想搶走你,我就殺了他,你要是想從我身邊逃走,我就打斷你的腿,給你栓上鏈子,易苗,你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身邊!」
易苗忍無可忍,怒罵道:「變態!城牧野你這個變態!唔——」
城牧野沒有讓易苗喊下去,他張嘴咬住了易苗的嘴,把她的話全都堵在了喉嚨里,像是要虐奪一切,霸道的舌頭長驅直入,瘋狂的在易苗的口腔里攪動——手瘋狂的撕扯著易苗的衣服,下一秒,他就悶哼一聲,伸手捏住了易苗的嘴,把自己的舌頭從她的嘴裡撤出來,然後偏頭往地上吐了一口血,眼中浮起暴戾,卻怒極反笑,更加用力的撕扯起易苗的衣服來。
頭顱蹭到她的脖頸間不斷的親吻,——易苗雖然早有準備,可是事到臨頭還是慌了,蹬起雙腿想把城牧野從她身上踹開,但是城牧野壓住了她的腿,易苗手臂上的傷口還在往外流血,都把被子染紅了,力氣也跟著血一起流逝出她的體外,腦袋都昏沉起來,只是竭力保持清醒,還沒到最後,她絕對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只是任她再怎麼掙扎,城牧野都死死壓住她,她根本沒辦法動彈,心裡知道和城牧野玩不了硬的了,於是一轉念就立刻帶著哭腔哀求道:「城牧野,我手疼,真的好疼.......」因為流血過多,她的整張臉以及她的唇色都是蒼白的,一雙貓一樣的眼睛濕漉漉的望著城牧野,帶著哀求,看起來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城牧野從她的胸前抬起頭來盯著她,看到她臉上的哀求和手臂上的血跡心裡驀地一疼,但轉瞬就想起她都是怎麼巧言令色的讓自己放鬆警惕的,他掀了掀嘴角說道:「放心,你手就是廢了,我也能養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