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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祁則是盯著岑野。
岑野自然也注意到了雲祁打量的目光。那次清鳴寺,雲梔當時和她哥假裝牽手氣他,就見過一面。
他對上雲祁的視線。
雲祁對岑野也挺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讓自己的妹妹焚香祈禱、又在意外見面以後氣到要和他假裝情侶。
他後來了解了一下,岑野是季家的人,父母是烈士,家族清正,他自己也是軍人。他和自己妹妹高中是同桌,後來又同一個城市上大學。之間的故事恐怕也是曲折。
這說不定就是自己未來的妹夫。
雲祁上前走了一步,伸手,「你好,我是雲梔的哥哥,雲祁。」
岑野也伸手,握上他的手,禮貌回復,「你好,我是岑野。」
兩個人的手鬆開。
謝恪青此時開口,「岑先生還記得我嗎?上次接你和阿梔回來的。」
岑野眼睛微眯,定定地落在謝恪青的臉上,他臉上依舊掛著淺淡的笑意,可岑野懶得應付,聲音吊著,「哦,司機。不對,記錯了,不好意思啊。你應該是阿梔的朋友。」
雲梔聽著岑野對雲祁和謝恪青態度明顯的不同,抿了一下嘴角,壓住自己的笑意。
應碎則是明顯地單挑了一下眉。
好一個司機啊。
第32章
眾人往上纜車的方向走。雲梔和應碎兩個人挽手走在最前面。
纜車一個車廂只能坐四個人, 雲梔和應碎先上車。
「岑野,老公,你們快上來吧。」應碎對著外面的四位男士喊, 「祁哥, 辛苦你和你朋友上另外一輛。」
陸京堯看了一眼岑野,眼神示意他快上。
岑野長腿一邁, 坐進去, 接著陸京堯也上車。
還在外面的雲祁嘆了一口氣, 語氣輕飄飄的,「哎,人家可是有助攻的啊。」
謝恪青雙手抱胸, 淡淡地回答,「助攻到底只是助攻, 能不能成事, 看的還是自己。」
「不然你以為,這麼多年的時間, 還能輪到我在這等著候補。」
雲祁輕呵一聲,「你倒是對自己的定位挺准。」
纜車上。
應碎和雲梔坐在一起, 陸京堯坐在應碎的對面, 岑野則是坐在了雲梔的對面。
兩個男人都是長腿長手的,稍不注意就會抵到對面兩人的膝蓋。
應碎和陸京堯自然是無所謂的。
岑野目光看著窗外, 動了動腿,不小心和雲梔的膝蓋撞到。
岑野下意識收腿,轉過頭, 和雲梔的視線對上。
「抱歉。」
「沒事。」
岑野盯著雲梔的唇, 她今天塗了口紅,豆沙色的。她的唇紋淡, 塗上口紅以後光澤潤亮。
不知道怎麼的,前兩天接吻的畫面浮現在他的腦海。那張被他狠狠親吻過的唇有些紅腫,又有水漬……檀口微張喘氣的樣子有一種純欲之美。
岑野的目光暗了幾分。
雲梔能感受到他盯的地方。
是她唇。
接吻的畫面自然也接入她的大腦。
她輕輕咳了一聲,暗示他的目光太過張揚明顯。
岑野移開視線,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
應碎問雲梔,「最近工作忙嗎?」
雲梔看向應碎,回答,「還好,不算忙。」
「正好我這幾天也挺空的,要不後天我們去燒烤吧?」
「後天?」雲梔眨了一下眼睛。
後天他們就要出發去維塔雪山了,恐怕是不行了。
「嗯,後天天氣很好。」
「後天可能不行,我……」
說要和岑野出去幾天?
算了。
他們倆現在的關係實在是尷尬難辨,還是先不說了,等從雪山回來,等她再最後爭取完一次再說吧。
「我可能還要補一個拍攝。」
「哦,好吧。」應碎垂頭,「那就下次吧。」
陸京堯見不得應碎失落,「我到時候把工作排開了陪你去。」
「你不是最近在忙一個新項目嗎?」
陸京堯傾身,握住應碎的手,「項目能有很多個,老婆只有一個。」
應碎彎唇,不忘順帶著挖苦一下邊上兩個人,「老公,別這麼明顯嘛。邊上還有兩個單身狗呢。」
雲梔:「……」
岑野:「……」
有被背刺到。
岑野無語地扯了一下唇,十分鄙夷不屑地看著這對夫妻。
雲梔則是戳了一下應碎的腰。
應碎擁住雲梔,「阿梔我錯了。不過單身也不是你的問題。」
她話語一轉,「不過我覺得那個謝恪青其實也不錯?人長得帥,家世又好,不像是某些人,是吧,岑爺?」
當年岑野在西街和高中也算是出名的能打,叫他一聲岑爺都不為過。
不過應碎這聲,顯然是諷刺的意思。
岑野聽見應碎的話,臉一下子黑了。剛剛還在外面幫他呢,現在在雲梔面前就說這些不中聽的話。
「管管你老婆行不行?」岑野手肘撞了一下陸京堯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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