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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你兄弟,我親眼見證老婆和別的男人結婚,以後請喊我小丑謝謝。狗頭.jpg】
【聊個錘子,聽你這嗓子昨晚沒少嗨皮吧!我頭頂綠油油得都成菜田了!】
【嗚嗚嗚好想魂穿舟神啊。】
【領子拉拉好,看立了。】
【雖然你已經結婚,名花有主了,老公粉們依然是你最堅強的後盾哦。你要是在舟神那裡受了委屈,記得和我們說哦,不要錢,還會帶你去看最好的肛腸科醫生....好吧實話說我就是饞你身子,嘿!】
粉絲數量不減反增,畫風照舊變態的可以。
郁棠笑罵:「神金。」
當晚,感情日漸遞增的小情侶開拓了新花樣。陸寒舟會時常在郁棠忍不住的時候,從後捂住他的嘴,在他耳邊低語:「別喊,被你老公發現可就不好了。」
「你這個,可惡的極端粉絲,啊...」
每每回想起來,郁棠都會羞恥地把臉蒙被子裡兩小時,卻抵不住他男朋友興奮,任對方就這個姿勢,托住他的腰再來一回。
不用住宿就是便利,等郁棠身上被弄出來的大大小小的痕跡消褪,已經是結情緣後三天後。
陸寒舟帶上從C市買的當地特產,跟郁棠一起去了趟郁棠父母家。
一去,就「被迫」在那邊住了兩星期。
說是被迫也不盡然。
郁棠到底是他們的寶貝兒子,只有將「兒婿」在眼皮子底下放個幾天,才能讓叫做父母的放心,所以陸寒舟欣然答應。
郁先生喜歡養鴿子、喝酒,煙齡也長。陸寒舟會幫忙一起給鴿子添加食物,為郁先生買好煙好酒,當然,會勸對方飲酒適量,煙的話...等他戒菸成功,再去勸說郁先生少抽。
陸寒舟現在已經不怎麼碰煙了,只有在公司加班時會抽那麼一兩根,回去後有郁棠在,他基本不碰。
在郁棠父母面前,他也不會擺架子,沒有什麼陸總,就只是一位孝順可親的「兒婿」,即便這親和的模樣是裝的。
他本人只會對郁棠一個人好,因為那是他的愛人。
陸寒舟對郁父郁母是愛屋及烏,時間一長,夏女士也看得出來。
這樣才對,陸氏那種家庭哪兒會有真正的善茬?感性的人最後只會被吃到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可如果一個人能自己對岳父岳母裝一輩子孝順,又何嘗不是真的孝順?更遑論,孝順與愛可能是裝的,感激不可能是假的,因為他們是生養郁棠,將他的愛人帶到這世界上的人。
夏女士想,這樣就夠了。
至於郁棠,要說不滿意的地方肯定有。比如在父母家住的這些天裡,他只能和陸寒舟住在不到二十平米的小臥室里。
不滿意的倒不是這個,而是明明伸手就能把他男朋友熊抱住,卻不得不因為隔牆有耳,而禁慾了好幾天。
陸寒舟似乎沒什麼特別感受,每當夜晚,郁棠洗完澡去瞧他男朋友,他男朋友都很平靜地躺床頭刷手機。
親他,他不會拒絕,再想進一步時,卻會攥住郁棠手腕:「不怕被你爸媽聽見?」
...怕。
所以郁棠只能意猶未盡地停止了。
可連續幾晚上,夜間運動似乎就止在接吻上面。郁棠身體已經逐漸被陸寒舟養成不被抱一回,就總感覺缺少點什麼的體質。
這天洗完澡後少年只披了件浴袍,什麼都沒穿就進了臥室。
「都是結過婚的了,怎麼能只限於親親呢。」他當著陸寒舟面脫掉浴袍,露出裡面光滑細膩的白皙皮膚。
陸寒舟聞言抬眸,撫過那盈盈一握的細膩腰肢:「是你勾引我,不是我帶壞你。」
郁棠:「明天床單誰洗?」
「我洗。」郁棠已經能很嫻熟地摟他的脖子,陸寒舟無聲笑道,「總沒有讓老婆洗床單的道理。」
黑夜遮掩下,是隱匿又濃烈的愛意。
搖晃的視野平穩了那麼一瞬,郁棠感到左手腕多出一條手鍊,在漆黑夜裡泛著細碎的光。
當初贈給小酥棠的女士項鍊沒能送出去。
現在有獨屬於他郁棠的手鍊,承載著愛人對他超乎性別的愛意。
他們相伴餘生,歡迎來見證。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