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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準老爸隨便問幾句,就發現他在撒謊了。
「行, 你老實說吧,沒什麼關係,爸問你說這次望海去幹什麼了,你說保密任務,妹妹也不知道。
我確實不知道,沒撒謊,只知道他大概哪天回來。」她很少過問丈夫去哪,去做什麼了。
只當成尋常工作出差,這樣就不需要太過擔心他的安危,自己也能正常工作了。
李存志:「有時候都在想到底誰是親兒子。」
許舒婷忍不住拆台:「你去參軍,爸也會把你當寶貝兒子。」
公公確實是個軍迷,妹夫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是完全不藏著自己對軍事的濃厚興趣。
貌似曾經希望過存志報效祖國,參軍入伍。
奈何兒子志不在此。
李存志:「不要,人各有志,我從沒有成為軍人的夢想。」
李芝:「如果你不是我哥,我也不管你想不想當兵,你是我哥哥,我就建議你不要當了,搞不好沒當幾年兵,先骨折好幾次了。
等退役回家,不需要訓練了,骨頭也好不起來了。」
「就算骨頭好好的,部隊訓練能讓不暈船的人開始暈船,上吐下瀉的時候,想死的心都有了,常年在海上,比常人容易得風濕吧。
部隊文職還行,戰鬥還是先掂量自己有沒有扛造的身體。」許舒婷也是不太想讓丈夫當軍人。
還是現在的工作自由,如果他成了部隊的人,她做一些事情前,都要想想能不能做了。
「望海現在看著沒事,但我非常擔心他得風濕病,生活上都很注意,勤洗勤曬衣服被子,讓他夜晚睡覺蓋好被子,如果哪天他出現關節痛,關節僵硬扭不過來的問題,我會讓他去醫院看看的。
哥,嫂子,你們倆也是,工作的時候千萬要注意,有點不舒服就要重視起來,不要因為年輕就不在乎了。」
她在家裡的時候,沒少對爸媽念叨,尤其是爸爸。
媽媽工作上能偷懶就偷懶,絕對不會沒事找事做,爸爸就比較熱心了,工作上親力親為,親戚需要他幫忙修什麼東西,他完全不拒絕,直接答應幫人家忙了。
兄嫂還沒回答,勻勻小朋友問媽媽一些詞語的意思,剛才媽媽說的話,他只能抓住幾個詞,幾個他聽不懂的詞。
李芝耐心解答,小朋友現學現用,摸摸自己的小手腕,告訴媽媽自己手疼。
「真疼啊,真疼的話,吃完晚飯,媽媽帶你去看醫生,讓醫生看看勻勻得了什麼病,如果很嚴重,給勻勻屁股上扎一針好了。」
不管針扎到哪,聽見針,勻勻手立馬不疼了。
許舒婷看在眼裡:「勻勻現在活潑多了。」
李芝:「是啊,因為交到了不少好朋友,每天都過得很充實。」
...
「哥,你也太黏嫂子了。」李芝不得不說一句。
吃過晚飯後,她和嫂子坐在沙發上說話,勻勻坐在她們邊上,現在勻勻犯困去睡覺了,哥哥就擠到嫂子另外一邊坐了。
她、嫂子、勻勻三人坐著剛剛好,寬敞,現在換成大哥坐,也能坐得下,就是有點擠了,
李存志癱坐在沙發上,對妹妹的話毫無負擔:「別說我了,妹夫不也一樣,你到哪他到哪。」
「你才見過他幾次就說這種話。」李芝是很清楚的,哥哥確實不是壞人,但也沒婆婆眼裡那麼好那麼完美。
他們家表里如一的只有爸爸了。
許舒婷站在小姑子這邊:「是啊,你才見過幾面,妹夫真沒有你黏人。」
妹夫回來探望的時間不好說,一般回來了,公公都會讓他們夫妻過來吃飯,他們有時候實在是抽不出空來,就讓兩個孩子代替他們去吃飯。
幾來,可以說壓根沒見過幾面。
李存志:「別說我了,你們聊別的吧,等我困了,我自己回房間睡覺。」
兄嫂的安排是大哥住在勻勻的房間,勻勻跟著媽媽和舅媽住在大臥室里。
許舒婷:「我們不聊他了,我們聊點別的。」
姑嫂可以聊的內容太多了,許舒婷起了個話頭,兩人就開始聊個沒完了。
李芝正聊到興頭上,被哥哥點了下肩膀,她接收到信號了。
哥哥的手一直搭在沙發背上,嫂子沒注意到哥哥的小動作。
因為兄嫂晚上分房睡,她很確定哥哥不是為了讓她趕緊睡覺才給她發信號。
兄妹倆多年的默契,讓她明白哥哥大概是為了那件事:「嫂子,以後除非家裡缺吃少喝了,不然還是少去黑市吧。」
她嫂子就不是個「安分」的人,即使不缺吃的,也會去黑市逛逛。
她們兄妹倆在爸爸的教育下,從來沒去過黑市。
縣裡的「黑市」會改換地點,嫂子有「人脈」,換到哪她都知道地方。
哥哥一直擔心嫂子被抓走,婚前直接跟她說過,她說如果他不能接受,他們兩人就別結婚了。
最後結婚了,是因為哥哥表面上答應了,答應不管她去哪了,隨便她想去哪。
但還是要瞞著爸爸,爸爸到現在都不知道兒媳婦經常去黑市。
要是知道了,還得讓媽媽來教育一頓,叫兒媳婦以後別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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