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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貴強突然捅捅陳志安,問:「安仔,你和招娣親過沒有?」
陳志安推他:「我……我第一次見她……就親過她了!」
王貴強:「……」
他又問:「你不會還是個雛吧?」
「要死啊王貴強!」鈴蘭呵斥,「閉上你的嘴!」
陳志安還在傻樂,王貴強問鈴蘭:「你二妹妹現在在哪呢?」
鈴蘭警惕:「幹嗎?」
「嘖!這不是幫兄弟嘛,馬上都要訂婚了,兩個人都沒單獨處過,不應該啊。」
鈴蘭說:「我妹這幾天學校放假複習,都在家呢。」
王貴強:「兩個小的幾點放學?」
「那怎麼都得要4、5點吧。」
「安仔,安仔,好機會啊!」王貴強拍拍陳志安,「去和你家招娣說說話,他們家那麼多口人,好難得都沒別人在家的!」
於是,陳志安就搖搖擺擺地去孟家了。
那天下著雨,孟家房門沒關,他進屋丟掉了傘,就見到了日思夜想的招娣。他記得招娣很驚恐,罵他,推他,要把他趕出去,他來勁了,乾脆鎖上了門。
他抱住了心愛的姑娘,把她壓在那唯一的雙人床上,親她,摸她,擠她,而她拼命掙扎。
怎麼那麼害羞?都要訂婚了,還那麼害羞?
招娣叫得太大聲了,陳志安就捂住了她的嘴,瞪著她,警告她:「不准叫……你答應我我就鬆開。」
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招娣突然瞪大了眼睛,眼神極度恐懼。她點點頭,陳志安便鬆開了手,聽到招娣說:「那天晚上,是你——」
是的!是我!是我!!你終於認出我來了!!
陳志安亢奮了,很快,他就扒掉了招娣的衣褲,徹徹底底地征服了他心愛的姑娘。在她柔軟的身體上不停起伏時,他想,她是他的了,她是他的了!她永遠都是他的了!
……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個叫孟真的女孩經常會出現在陳志安周圍。她長大了,長得十分漂亮,和招娣有八分像,尤其是微笑的時候,簡直令陳志安心猿意馬。
陳志安並不喜歡孟喚兒,喚兒不醜,但和招娣沒法比,人又木訥無趣,誰會喜歡那樣的姑娘!
孟真就很好,又甜,又嗲,會帶啤酒給他喝,還會給他敲敲背,捏捏肩,她經常說:「志安哥哥最好了!我最喜歡志安哥哥了!等我長大了,我一定要嫁給志安哥哥!」
陳志安摸過孟真的小手,也摸過她的小臉,想要更進一步時,孟真就哭了,嬌滴滴地說自己還小,害怕,求志安哥哥不要欺負她。
她叫得陳志安腿都軟了,漸漸就陷了進去。孟真偶爾會問到招娣和他的事,起先陳志安是不說的,但時日長了,他就放鬆了警惕。也不知哪次喝酒時,他把什麼都說了,連著招娣十三歲時,鈴蘭求他去嚇唬招娣,他都說了。
「我就是那時候喜歡上她的。」陳志安想入非非,摸著孟真的臉,說,「真真,招娣那時候就和你現在一般大。你們倆,長得可真像。」
在招娣忌日這天,孟真孤身一人去了陳志安的宿舍。
她提前就和他約好了,說那天會心情沮喪,想要見他,不想其他人在。所以,陳志安早早地就把室友趕出去了,還準備了些酒菜。
孟真拎著一袋水果到了他家,在廚房洗了個手,先進了房間。等陳志安進去時,愕然發現孟真把襯衣給解開了,露出裡頭白色的半截小背心。
她吹著電扇,說:「今天好熱啊。」
白花花的少女身體刺激著陳志安的眼球,他再也抵擋不住內心的衝動,撲到了床上。孟真的襯衣還差兩顆紐扣沒解開,他粗魯地扯開它們,就在這時,孟真毫無徵兆地掙紮起來。
但她打不過陳志安。陳志安觀察著孟真的表情,她並不驚慌害怕,一雙眼睛寫滿興奮,嘴角甚至還帶著笑,掙扎著的似乎只是她的身體。
她越是這樣欲拒還迎,陳志安越是難以自制,他快速地解開自己的褲帶,扯下褲子,又用力地去扒孟真的小短褲。
是時候了。
下一秒,陳志安的動作就停滯了。
他感覺到腹部有一種奇怪的冰涼感。隨後,劇烈的疼痛傳來,他低下頭,看到一把剪刀已經被孟真從他腹部拔了出來。
「唔……」還未等他說一句話,孟真又是一剪刀扎了進去。
「啊——」陳志安眼前一黑,差點痛暈過去。
那是大人用來殺雞的黑色大剪刀,刀頭尖銳,鏽跡斑斑。
陳志安忍著劇痛爬起來,一巴掌就扇到孟真頭上,怒吼:「媽的臭婊/子!我殺了你!」他抓著她的頭髮,又重重揍了她幾拳,並掐住了她的脖子。
鮮紅的血液從他身體裡汩汩流下。
孟真竟不怕痛似的,紅著眼睛,握緊剪刀,又是一剪刀扎進他下腹部。
這一下陳志安怕了,是真的怕了,他趕緊爬起來,與孟真搶奪剪刀。孟真打死不放手,剪刀劃破了她的手臂,她用力踢了陳志安一腳,陳志安撐不住滾到了床下,發現自己腸子都流出來了,儼然成了一個血人。
他哀嚎著往外爬,喊救命。
孟真跪坐在床上,滿意地看著陳志安爬動的樣子,咧開嘴無聲地笑。然後,她抓抓自己的頭髮,扯著嗓子尖叫起來:「啊啊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