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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沒有了,一般來說,到了這裡,入侵的基本就成了瓮中之鱉,沒了戰力,不用再耗費資源做什麼後手了。」
事實也是如此,阿木一腳踏進去之後,什麼事兒也沒有,就像是個最普通不過的石屋一般,這麼靜靜的將自己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可即使這樣,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小看阿木,這一次的探秘,搞得就像是阿木的主場一般,若非年級對不上,有些人心下都忍不住懷疑,這些個陰損的東西是不是阿木布置的了,怎麼就能猜的這麼准呢。
玄德感慨的拍了拍明道人的肩膀,低聲說道:
「你這是收了個了不得的徒弟啊,以後再有這樣的事兒,怕是怎麼也少不得你們的份了。」
還有這樣的事兒?呵呵,說笑了吧,要真是這樣,那來尋的只怕目的都不單純,比如那些發丘啊,摸金校尉啊,這樣的人,是他們能同流合污的?
明道人一甩袖子,狠狠的瞪了玄德一眼,沒好氣的回嘴道:
「我們是道士,是正經人。」
「咦,我說什麼了?什么正經不正經的?」
玄德有點懵,這又是怎麼了?不過是出來走一圈,怎麼明道人和天和子都怪裡怪氣的?呵呵,他到現在還沒發現自己這嘴有多不著調呢,也是絕了。
倒是玄微,這個以往最愛八卦的人這會兒腦子更清楚些,知道這會兒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扯了扯自家師兄的袖子,小聲的說到:
「師兄,別廢話了,趕緊的看看,這裡有什麼東西吧。」
哦,對對對,這個最要緊,那麼這密室里到底有什麼呢?
第104章 啥傳承?
湧入這一間小小的,不到三十平地下石屋的人總計有十來人,就這還是外頭留下了好些放哨人員的情況下的精簡數字,他們那真是滿懷期待而來,歷經驚險而入,可到了這屋子之後得到的是什麼呢?
看看這屋子,所有人都想嘆氣了好不,四面牆?這個沒什麼可說的,一張桌子?這也沒什麼可說的,就這麼光溜溜的擺著呢對吧,還有桌子後頭的那一個書櫃?是,按照常規來說,有什麼遺留的東西,那就該在這裡,而這裡東西是有了,可這東西的品種呢?一個銅燈?一個令牌不是令牌,板子不是板子的木頭塊?哦,書也算有,還是兩本,可這內容……
「怎麼是帳本?這東西擺在這裡是個什麼意思?難不成這裡是帳房?有在密室做帳的嘛?還有這數字,怎麼看著不對啊,綢緞,400兩?這是什麼綢緞?要這麼貴?還連個數量都沒有,這怎麼算的帳?」
玄微第一個咋呼起來,而邊上湊著腦袋生怕自己漏看的也一個個的皺起了沒有,只覺得這東西看著很詭異。忍不住也紛紛的開口說到:
「怎麼看著像是流水帳?」
「會不會是什麼暗記?只是這暗記的話,這綢緞又代表了什麼?這銀子……這麼個窮地方能有這麼些銀子?若是有,這道觀還能是這麼個模樣?」
阿木從一開始就沒在這些人裡頭,即使他在進來的時候出了大力,可年級小,輩分小,他很是識趣的就沒往前頭湊,而是拉著阿青一起,在一邊細心的查看石壁等不引人注意的地方,一心想看看,這地方能不能在尋出個暗格什麼的。
不想他這裡還沒收穫,耳朵里卻充斥了這麼一個大新聞,猛地心下就是一跳。
「這樣的記帳方式,怎麼感覺像是賄賂帳本呢?」
雖然說阿木沒做過官,也沒幹過受賄送錢的勾當,可他那不是影視劇看的過多嘛,聯想力夠可以嗎,人家還要想想,他這裡一聽就腦洞力十足的暢想起了無限可能。等著有人說到暗記,那更是聯想力十足的想到了錦衣衛的身上。
「師傅,師傅。我有想法……」
有了想法就要匯報啊,這會兒這些人可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為啥這麼說呢?這要真是什麼皇家密探的東西,他們這翻出來了,讓那些人知道,能有個好?一個兩個的,指不定的就被滅口了,可要是人多呢?那是不是就能苟著躲過一劫?
聯想力十分豐富的阿木腦子轉的飛快,忙不迭的就開始往外突突了,力求將消息立馬散開,降低危險。見著眾人聽到他的話轉過頭,立馬說到:
「我聽著,感覺是不是那什麼……專門記錄用的,哎呀,這麼說吧,你們說,這會不會是來暗訪的什麼探子的記錄冊子?這上頭所謂的綢緞,不會不會是什麼綢緞商人的意思?這銀子是不是他給孝敬的數目?」
能在江湖上混出來的都不會是笨蛋,而能在前頭有了一個得到傳承的消息之後,還穩得住,來這裡的,那即便不是人精子一樣的人物,最起碼的閱歷和經驗還是很可以的,聽著阿木這麼一說,立馬跟著也想到了關鍵處-什麼人會專門記錄官府收受賄賂的細帳?除了朝堂的對頭,就只有皇家。而能花費這麼大的經歷,用建一個道觀來隱藏身份的……是誰,這個還用說?在場的所有人一個個的臉色都有些不對了,看著那帳冊的眼神都帶上了幾分不安。像是看著什麼吃人的禍患一般。
倒是明道人,許是常年不和官府接觸的關係,對這些不夠敏感,也沒意識到這事兒裡頭有多少的危機,反而皺了皺眉頭,有些不在意的說到:
「或許吧,不過我倒是覺得,有可能是尋仇的來查閱些事情,你們看,這上頭除了這綢緞,還有棉布希麼的,十來樣的名字,多是和料子有關,若是探子,哪有隻盯著一家的?還有啊,這墨跡,濃淡不一,粗細不勻,我瞧著前後時間相隔的挺長,估計有三五年的樣子,兩本那就是十年上下。若是密探什麼的……這官員任期在這裡擺著呢,總不能盯完了一個,還要接著盯下一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