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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韻猜他應該是從林叔那裡知道的消息,回了句:「恩,南姝想演他的新戲。」說著,她從柜子里拿出來了一條平平無奇的白裙子。
就算她後媽不交代她,她也會穿得很隨便,絕對不會強南姝的風頭,到不是說她甘願給南姝當綠葉,而是懶得惹事。
然而正當她準備換衣服的時候,林游也忽然說了句:「這條裙子太普通了,換一條。」他又補充道,「換一條自己喜歡的。」
南韻知道他什麼意思:「算了,就這件吧。」
林游也:「你穿得好不好看和李洛能不能看上南姝一點關係都沒有,為什麼要委屈自己?」
南韻解釋道:「我就是不想讓她們倆把落選的原因推到我身上。」她走到了他的身邊,把白裙子扔到了床上,開始脫睡衣。
她的皮膚白皙,細膩無暇。鎖骨撩人,腰肢纖細,凹凸有致。內衣和內褲是一整套,乳白色帶蕾絲邊。
林游也的喉頭再次開始發乾。
只能看,什麼都不能幹的感覺,非常憋屈。
無奈,他只好別開了自己目光。
不看,就不會那麼上火。
南韻卻笑了,略帶著點幸災樂禍:「你還挺能忍。」
林游也這才明白,她是故意的。
小姑娘不僅長大了,還學壞了。
深吸一口氣,他目光灼熱地看著她,啞著嗓子,咬字輕慢道:「晚上回家再說。」語氣中還帶著幾分威脅。
南韻卻毫無畏懼:「明天開學,我今天必須回寢室。」說完,她還嘆了口氣,故作惋惜,「唉,太遺憾了,咱們倆都這麼長時間沒見了,我還想和你好好敘敘舊呢。」
林游也置若罔聞,目光燙人地看著她:「真的不想要?」
南韻瞪了他一眼,快速套上了裙子:「流氓!」裙子的拉鏈子在後面,她轉了身,背對著也子,「幫我拉一下。」
她的雙肩平直,蝴蝶骨性感優雅,脖頸修長白皙。
林游也從床上站了起來,撩開了她的長髮,用另外一隻手緩緩地幫她拉上了拉鏈。同時低頭,在她的頸間連綿親吻了幾下,吐息灼熱地在她耳畔說道:「阿韻,我想你了。」
他的嗓音特別撩人,如同磁石般有吸引力,微微泛著粗啞,又深情款款。
南韻知道這人是在故意勾引她,但心尖還是止不住的發顫,半個身子都跟著軟了。
林游也從背後抱住了她,語氣極其柔和:「乖,跟我回家吧。」
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南韻瞬間繳械,可她又有些不服氣,忿忿不平道:「你就是個狐狸精!」
林游也知道自己成功了,笑著問:「我怎麼就成狐狸精了?」
南韻:「你總是勾引我!」
林游也:「到底是誰先勾引的誰?」
南韻不說話了,理虧,這次確實是她先勾引的他。
「快鬆開我,再不下去又要被說了。」她催促道。
林游也沒鬆手:「她們倆今天早上又欺負你了?」
南韻有點難為情,小聲道:「林叔怎麼什麼都跟你說呀?」
林游也:「你是我的人,他不跟我說跟誰說?」
你是我的人——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特別強勢。南韻不由心頭一暖。
自從媽媽去世之後,這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就是也子。
「我也沒單方面的被欺負。」她不想讓也子因為她不開心,還反過來安慰他,「我還潑了南姝一身牛奶呢。」
這件事他也聽林叔說了,因為南姝說他的壞話,所以他的小姑娘生氣了。但是她自己被欺負的時候,卻從來沒這麼生氣過。
傻姑娘。
林游也道:「另外兩千塊錢我給你補,以後每個月都給你三千。」
南韻一愣,急切道:「你給我那麼多錢幹什麼?我不要!」
林游也微蹙起了眉頭,略帶茫然地反問:「三千多麼?」在他的概念里,十萬以下的零花錢都是少,區別是少得多還是少得少。
三千塊錢對於他來說,是特別小的數額,可以忽略不計那種。
要不是擔心會露餡,他肯定不會每個月只給她三千。
南韻在他懷中轉了個身,板著臉質問:「你一個月才掙多少錢?」
阮麗瑩總是以「女孩不能養成花錢大手大腳」的理由去制約她的開銷,所以南啟升每個月最多給她兩千塊錢。三千對於南韻來說,確實不少,但她並不是因為嫌錢多而不要他給的錢,而是因為心疼。
每個月三十,他有二十天都在加班,還經常去出差,賺得都是辛苦錢,她不能肆意揮霍他的錢。
林游也卻被這個問題問住了——
當時她問他一個月工資多少錢,他隨口編了一個數。
現在他忘了自己當時編的多少了。
南韻卻把他的愣神當成了自我反思,繼續嚴肅地說道:「不攢錢了?不買房子了?不結婚了?」
她了解她爸,肯定不會答應她嫁給也子,因為也子沒錢沒勢,但如果也子能憑藉著自己的努力在西輔買房子,她爸的態度應該會緩和一些,畢竟他當年跟她媽結婚的時候,也是個一窮二白的落魄小子。
不過這些話她從來沒對也子說過,怕打擊他的自尊心,所以她只能用結婚後要有個自己的小家為藉口來督促他攢錢買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