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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原本要在家裡守歲,但陸枕雪和林景沒在家裡待太久,十點多的時候,林景忽然問陸枕雪,想不想出去玩。
陸枕雪眼睛亮亮的。她當然想。
林景見陸枕雪亮晶晶的眼睛,滿眼期待的樣子,沒忍住笑,捏她鼻子,「傻子,去換衣服。」
於是陸枕雪連忙高高興興去換了衣服,跟著林景出了門。
除夕夜的晚上,街上人不多,但是很熱鬧,夜空不停綻開五顏六色的煙火。
陸枕雪和林景走到濱江路,正好可以看見河對面轟隆隆不停綻放的煙花。五顏六色,幾十桶煙花一起綻開,一瞬間將黑夜點亮得如同白晝。
陸枕雪激動又興奮,喊著,「好漂亮啊,我太喜歡過年了!」
林景雙手抄兜,英俊又慵懶地倚著河邊橋欄,他瞧著陸枕雪笑,看著陸枕雪的眼裡全是寵溺,笑她說:「這麼喜歡過年?」
陸枕雪笑,她望著林景點頭。
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像住著星星。
她是很喜歡過年。春節帶來的熱鬧,讓她覺得,一切都是新的開始。
但是今年過年尤其開心。
她偏頭,笑著和林景說:「但我今年格外開心。」
林景笑,伸手將陸枕雪摟過來,瞧著她問:「為什麼?」
夜空綻放的煙火映照在兩人身上,林景眉眼間帶著笑意。這世間萬物,他一雙眼裡只裝得一個陸枕雪。
四周都沒有人,只有夜空中的煙火在不斷綻放。
陸枕雪臉上也綻開笑容,她望著林景,開心地說:「因為你在。」
因為你在,所以人生的每一天都無比幸福。
林景看著陸枕雪,看了很久很久,忍不住低下頭吻住她,他輕聲喚她,「阿雪。」
「嗯。」
「我愛你。」
陸枕雪很開心地笑了,雙手抱住林景,微微抬起頭看他,眼裡笑容洋溢,藏不住的幸福,她開心地說:「我知道。」
林景笑,低頭親下她眼睛。
兩個人在濱江路看了會兒煙火,陸枕雪說肚子餓了。林景笑她,牽她往外走,「想吃什麼?」
陸枕雪想了想說:「今晚大家都去過年了,街上應該沒有什麼賣的吧。」
林景點下頭,「有可能。」
「要不然我們回家煮宵夜吃吧。」家裡買了好多菜,冰箱裡都裝滿了。陸枕雪想著今天是除夕,說:「我們回家包餃子吃吧。」」
林景笑著應,牽著陸枕雪的手,「好。」
陸枕雪很開心,又說:「我們今晚守歲吧。」
林景又笑,應她,「好。」
街上沒什麼人,兩人牽著手,沿著路燈往回走。
這裡離家裡不遠,昏黃的路燈將兩人相牽著的身影拉得很長。
皎潔月光照著回家的路。
快到家的時候,天空忽然飄起了雪。
陸枕雪仰起頭,伸手接了一把雪。
雪落在手心,瞬間化作了水。
林景笑她,「不冷嗎?」
陸枕雪用被雪水浸得冰涼涼的手去摸林景的臉,笑道:「你感受一下。」
林景笑,拉下陸枕雪的手握在手心,「傻子。」
陸枕雪哈哈笑,看到家就在前面了,她小跑幾步進了院子,站在家門口,回頭等著林景過來開門。
林景雙手插兜,身形挺拔,英俊得叫人移不開眼。偏他唇角還勾著笑,更是迷得陸枕雪東南西北都找不著。
等林景走過來,陸枕雪就催林景開門。
林景摸出鑰匙,卻沒有馬上開門。他一手摟住陸枕雪的腰,將人抵在門上,低頭輕輕吻她,「阿雪,新年快樂。」
走廊沒有開燈,只有月光傾瀉下來。
陸枕雪忍不住笑,雙手攀上林景脖子,看著林景眼睛,笑著說:「新年快樂。」
林景眼裡帶著笑,在黑暗中看著陸枕雪,低啞著聲音,「叫老公。」
陸枕雪乖乖的,忍著笑,「老公。」
林景也沒忍住笑了,低頭又吻住陸枕雪,「乖。」
——全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