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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她的消息。」
「我又不像你。」她故作懸念的頓了頓,「我前幾天收到書信,人好著呢?嫁給一個大將軍,日子和和美美的。」
「那就好。」
「你要後悔也來的及,我也沒有不讓你收別人。」瑤君曾為這個哭了個幾回,可她慢慢明白,他有他的志問。如果他想,如果他需要,那麼她願意。她們赫真族的女孩才不會整天為愛情哭哭啼啼的。
「你又胡說八道。」
那山路可真難走,更況還是雪天,「阿瑪,額娘。你們等等承頤。」
天氣寒冷,雪也只能到山上,便不在往下下……
「承頤,你怎麼來了?其他人呢?」瑤君見他隻身一人而來,不禁擔憂害怕。
「我覺得沒意思,便偷偷跑了過來。」
「你這孩子,下次可不許這樣了,太危險了。」
「額娘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
劉鈺看著承頤這可憐巴巴的模樣,「牽著你額娘的手,咱們一起走吧!」
「好,還是阿瑪好。」承頤急忙拍起了劉鈺的彩虹屁。
「你阿瑪好,你讓他背你呀!」瑤君覺得劉鈺應該不會這麼寵孩子,故意說。
「嗯!?」承頤發出了小奶音。
「來阿瑪背。」
「劉鈺。」想了想不能當孩子面,「劉鈺,你都沒有怎麼背我。」
「我要背兒子,這樣你就拉著我衣袖好了。」
雖然瑤君心不甘情不願,但是還是拉了。她不去看他……劉鈺還是覺得有些小動作的瑤君比較可愛,雖然平時兇巴巴的,但是這個時候也挺吸引人的。
走著走著,便到了山頂……
山頂雪滿地,在山頂仰望的天空格外的特別……一眼望去,遠處有一江,江上有一竹排,讓人不由得心神嚮往。好想現在就站在竹排上,一覽這山水風光。可與其終身仰望,不如親自一試。
可惜現在時間不早了,他們看了看天色,眼見太陽快要落山了,而山上又這樣冷。景也已經賞的差不多了,便商量著趕緊下山,要是太晚了誤了晚宴的時辰可就不好了。
「時間還長,有機會我們一起乘一回。」劉鈺深情的看著她說。
「那承頤怎麼辦!」承頤害怕他們拋下自己似的插話道。
「當然是一起了。」劉鈺抱起他說。
「承頤,自己走下山好不好?」瑤君詢問著承頤的意見。
「嗯!」
於是三人便攜手而下。可正走到半路,便聽得不遠處有一怪聲。而這四周除了他們仨,在無人他人,這突如其來的怪異之聲聽著叫人生畏。
苦難已過
他們越往下走,那聲音便越近。只見劉鈺低頭思索著什麼,忽然大聲道:「不好!」隨即追聲而去。
現在那人就在面前不遠處,是一男子,他坐在雪地之中。
走近一看,那男子面色烏黑,尤如毒之症……因為痛苦不堪,所以閉著眼睛。
承頤從來沒見過這場面,心下害怕下意識地躲到瑤君身後。用那不安的小手,抓著瑤君的衣裳。
只聽劉鈺嘆息道:「真是沒想到,這山也有這樣的毒蛇。我還以為只有……」
劉鈺見瑤君正要上前,仿佛是他的天性一般,身前一擋急道:「小心!那人種了蛇毒了。」
「救人要緊!」只見瑤君從袖中掏出一包東西氣味甚是難聞顏色也黃黃的東西。同時對劉鈺說:「幫我控住他。」
劉鈺湊近一聞蹙了眉頭,可心下明白。那是蛇藥。
誰料,那人雖然傷著,可力氣還是那麼的大……他睜開眼睛用力掙扎著。
「你要想活命,就給我安分點。」瑤君看他這樣斥道。「這個是內服的。」
而那人不知道為什麼對面前的女子沒有防備,當時竟然鬼迷心竅的相信了她。仿佛她有一總吸引力,仿佛她真的可以救自己。
瑤君,其實還沒有真真正正實際上操作過,一時間有些手忙腳亂。況且被蛇咬齧的痕跡本也細小……不過他一直護著腿,便從那裡開始尋找。
果然現左腿上手有枚小小牙痕……瑤君忙拿出隨身攜帶的白手絹,沒有絲毫猶豫地勒住他傷口近旁。
果然,那傷口豁然張開……
這男子打扮好似尋常富豪人家公子哥兒,事實上確不實如此,他光光腿就有好幾條傷痕,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小時候貪玩調皮留下的。
「只聽你們這的男兒都熱血、鐵骨錚錚。我看你是巾幗不讓鬚眉,更讓人心生敬佩。放眼望去向你這樣的女子不多……」
瑤君急忙打斷,「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只是沒有都遇見罷了。你現在也沒有什麼大事,我們先告辭了。」
他們走了很久很遠……
她目光迎上劉鈺,輕聲問:「你如何看?」
「此人氣度非凡,絕非平平之輩。看上去也頗有權勢。」
「那麼你覺得,他為何而來?」
「自然不會是為了欣賞美景而來,只怕是為了刺探兩國之事。」
「你也瞧出來了。」
「也不知道是敵是友,我倒是覺得應該是友,要不然也這個時間也不會在這。」
「但願吧!」瑤君越看越覺得現在的形勢,怕是有戰要起。
*
夜裡涼,瑤君從背後而來,為他披上冬衣。他伸手握住了瑤君的手將她牽到面前來。瑤君低頭一笑,低聲道:「你這是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