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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最近都喜愛去一些人多的地方,且都是年不過二十的女子,失蹤時都悄無聲息,家人也都是過了幾天才發現。
還有一點,她們在失蹤前一周,都去過禹陽城西集市。
喬雙笙慢慢有了有點思緒,正當這時,傅松又傳來一個消息。
“大人,草民懷疑此案與巡撫大人失蹤也有關聯。”
喬雙笙有些意外,問,“怎麼說?”
“草民在收集資料時,有民眾說看見過葉大人一個背影,本來那人還不確定,但是夜大人過來找那人問路。”
“問什麼路?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半個月之前,葉大人詢問可否見過烏斯國人,那人說沒有,然後他又問了路,而那路正是前往城西郊外的小路。”
“那人在哪?”之後,喬雙笙將那個百姓叫了過去,確認之後,發現與傅松所說相同。
所以,如果這事是真的,葉湛為什麼要去城西郊外呢?城西郊外有條也可以通向烏斯國的小路,禹陽縣的百姓和烏斯國人都清楚……而外地人卻不知道。
葉湛是去烏斯國?
傅松又道,“大人,按先前所說,三名女子失蹤案都是在這半個月內發生,而葉大人夜正好失蹤了半個月,且他們都去了城西,這事未免有些巧合?”
喬雙笙沒有作聲,傅松又接著道,“城西郊外有條小路可以直通烏斯國近郊內,這事只有禹陽百姓和烏斯國近郊附近的人知道,草民懷疑,葉大人是私自去了烏斯國。草民再斗膽懷疑,那些女子也是去了烏斯國。而領著葉大人去,或是葉大人將他們帶去了烏斯國……”
聽到這,喬雙笙有些忍不住地問,“你和葉大人有仇嗎?”
見喬雙笙不信,傅松連忙說,“大人,這也只是草民的猜測,那些女子失蹤時間與葉大人失蹤時間太過於巧合,而且他們也都去過同一個地方,去的時間都那麼相近。”
聽到這,喬雙笙心裡陡然一驚,訝聲道,“完了!葉大人也是失蹤人口啊!他會不會和那群姑娘一樣,被人盯上了!”
喬雙笙這才記起,葉湛失蹤半個月,她卻沒有將他報案。她下意識以為葉湛武功不低,一定是處理自己的事去了。可她怎麼沒有想到,葉湛也是被陷害之後,失蹤了呢?
她大意了!心中懊惱不已,她就說那人怎麼之前還說半步都不離開自己,怎麼下一秒就一字不吭地不見了,連豆豆都不告訴。
原來她之前的擔心也是因為這個。實在是大意了。
喬雙笙連忙起身離開,她需要將葉湛失蹤的案子也整理起來,暫時先還不能上報朝庭。巡撫大人在她這裡失蹤,喬雙笙覺得這事可大可小。得先把巡撫大人找到在說,之後再來請罪。
某處,正蹲在草叢裡守株待兔的葉大人一個噴嚏打了出來。伸出空餘的手摸了鼻頭,心想,媳婦想自己了?
一邊,傅松被喬雙笙的設想愣住了。他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層上面。他還想再說幾句,就看見喬雙笙自個先離開了。
傅松也只好走了,走之前他將蹲在衙門等喬雙笙的柳葉也帶走了,柳葉還不想走,但是傅松拉著他的衣服往門外扯。
“誒誒誒,傅狀師,別拉我呀,我再等等喬大人。”
“別等了,喬大人很忙,不會理你的。”傅松拉著柳葉的衣領,柳葉拉著衙門,兩人糾纏了一會兒,喬凌正好從門口經過,準備進去。
於是,柳葉鬆開了手,將自己袖中的一本厚厚的書記塞給了喬凌,被傅松拉走的同時,還大聲喊道,“幫我交給喬大人,一定要幫我交給喬大人啊……讓他幫我看……看……我……寫的……”
後面的喬凌沒有聽清,他將書塞到自己袖口,然後就進去了。
夜幕降臨,書房內燈火明亮,喬雙笙整理完資料後,起身伸個了懶腰,然後就發現自己的裙襠底下有個小包子。
是豆豆。
豆豆圓滾滾地順著喬雙笙的衣擺滾了出來,然後慢慢悠悠地坐起身子,伸手打了一個哈欠,眯著眼睛朝正在伸懶腰的喬雙笙看去,好似平常口氣地糯糯說道,“娘親,去吃飯嗎?”然後自己爬著站起身,
喬雙笙有些意外,連忙抱起豆豆問,“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怎麼沒發覺?”
豆豆伸摟住橋喬雙笙的脖子,道,“豆豆不記得了……”
喬雙笙沒有再問,她瞧出來小傢伙是在自己書桌底下睡了一覺。於是道,“走,去吃飯。”
豆豆連忙掙脫喬雙笙的手要下來,喬雙笙問,“我抱你去,你再睡會兒。”
豆豆癟起嘴巴喊,“不要,豆豆重,不要娘親抱豆豆走。”
喬雙笙好笑地親了豆豆一口,問,“那我怎麼總是瞧見你父親抱著你?”
豆豆笑嘻嘻地躲開喬雙笙的香吻,道,“因為父親總說豆豆重,父親壞,豆豆就想讓父親抱著,娘親香,豆豆不想累娘親。”
喬雙笙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她沒有將豆豆放下,說道,“豆豆很輕,我抱著你走,不累。”
聽到這話,豆豆高興的往喬雙笙脖子上撲過去,然後親喬雙笙的臉頰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