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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坐在桌子邊喝了一口水,被水碰觸過的唇瓣微微帶著刺痛,莫名熟悉的感覺讓她愣了一下,然後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唇瓣,就忍不住的嘶了一聲,“嘴巴好痛。”
陸清瑜微咳一聲,眸光鎮定的道:“你昨晚又吃草莓撻了。”
聽到陸清瑜的話,夏晚才意識到為什麼會這麼熟悉,之前她喝醉之後醒過來也是嘴巴很痛,然後陸清瑜告訴她是她自己吃草莓撻咬的。
夏晚有些震驚的看著陸清瑜淡然的樣子,怎麼這個人做了壞事還能一本正經的坐在那胡說八道。
原來那個時候陸清瑜就開始偷親她了。
“我以後都不吃草莓撻了。”夏晚氣鼓鼓的說完就拿眼睛偷偷撇了一下陸清瑜,然後就看到陸清瑜用拳輕抵著嘴角。
她眼睛微微睜大,陸清瑜是在偷笑嗎?
“嗯,不吃就不吃了,準備什麼時候去荷蘭,我和你一起。”陸清瑜道。
夏晚想了想道:“等5月6號再去吧,我手上還有幾個客戶呢,你不用和我一起去,我一個人可以。”
“沒事,我剛剛好去那邊談生意。”
“真的嗎?”夏晚狐疑的道。
陸清瑜抬眼看著夏晚的唇瓣,語氣愉悅的道:“當然,到時候還要麻煩陸太太去露個臉,有個宴會需要你去參加。”
陸清瑜雖然這樣說,夏晚害怕陸清瑜是特意陪著她去的,問了吳莉莉之後才知道陸清瑜確實要去荷蘭參加商業宴會。
知道陸清瑜沒有騙她,她卻突然有些失落,原來哥哥真的要去荷蘭處理事情啊。
夏晚將照片拍完便去T-F請了假和陸清瑜一起飛往荷蘭。
五月的荷蘭被鮮花淹沒,花田縱橫,河道交錯,隨風而動的風車組成了荷蘭獨特的風景。
他們下了飛機,就有人過來接他們去阿姆斯特丹。
他們到的時候已經到晚上了,直接入住到酒店裡面。
雖然說是過來參加頒獎典禮的,但是夏晚很早就想來荷蘭了,荷蘭的風景優美,隨便拍攝的照片都可以變成一幅優美的畫,因此第二天早上,她很早就去找陸清瑜出去玩。
陸清瑜將門打開,讓夏晚進來。
夏晚抬頭就看到陸清瑜□□的上身,上面還有水珠滾落,她的臉立馬就紅了,卻一下子進來將門關上,像是不想讓別人看到陸清瑜一樣:“你怎麼不穿上衣就給我開門啊?”
陸清瑜低聲道:“剛剛正在洗澡。”
夏晚才注意到陸清瑜的頭髮也是濕的,只能結結巴巴的道:“哦……你可以過會給我開門啊。”
“捨不得讓你等。”
男人輕飄飄的話,讓夏晚紅透了臉,“快去換衣服,不要耍流氓。”
陸清瑜輕笑一聲,然後轉身去了衛生間,夏晚卻悄悄的在陸清瑜轉身的時候偷拍了一張照片。
五月的荷蘭溫度適宜,陸清瑜也沒有穿西裝,簡單的穿了一件白色的線衣和一件黑色的風衣,顯得比平時年輕許多,夏晚一時間看的愣了。
陸清瑜走過來揉了一下夏晚的腦袋,“陸太太,走了。”
夏晚回過神,臉色紅潤的跟上陸清瑜。
他們租了一輛自行車,順著阿姆斯特丹運河緩緩的騎行著,酒杯狀的鬱金香在風中輕輕的搖晃,湛藍色的運河上飛過大型的水鳥,夏晚穿著白色的紗裙,外面套了一件線衫,站在運河邊拍攝著水上漂浮的船隻,陸清瑜微微垂眸盯著夏晚的側臉。
少女的一顰一笑都近在咫尺,他不必每晚看著夏晚的照片入睡,甚至可以親吻少女的額頭……和唇瓣。
他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溫暖過,即使這溫暖的陽光是他偷來的,他也捨不得放手。
攝像機里的景色十分的優美,但是夏晚的手卻有些抖,最後她氣惱的道:“不要老是看我。”
陸清瑜低低的笑了起來,眸色里盛著暖意的陽光,移開目光,看著遠處緩緩流淌的河水。
夏晚拍完之後,卻不知不覺的將鏡頭轉向陸清瑜,拍攝下一張陸清瑜頭髮被風微微吹起的樣子。
他們參觀了梵谷博物館,穿過了安妮之家,在漂浮花市里買了鬱金香球根和很多鮮花,最後帶著滿車籃的鮮花到了桑斯安思風車村。
大片的蘆葦在河邊輕輕的搖晃,巨大的風車微微的旋轉,夏晚用攝像機將這片田園風光給記錄下來。
桑斯安思風車村還保留著造船廠、造鞋廠、奶酪製作廠,奶酪製造廠裡面擺著車輪大小的黃色奶酪,旁邊將奶酪的製作過程完全表現出來。
陸清瑜突然道:“等我一會。”
夏晚點點頭,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陸清瑜回來,走出去才看到一個金髮女人在和陸清瑜說話。
夏晚走過去的時候才看到陸清瑜手上拿著各種顏色被切成小方塊狀的奶酪。
夏晚剛剛走過去,就被陸清瑜摟在懷裡,她愣了一下,然後就感受到陸清瑜落在她額頭上的吻,“This is my wife。”
她愣了一下,之前陸清瑜和那個女人交流都是用荷蘭語,而這句話陸清瑜卻是用英文說的。
金髮女人愣了愣,然後也換用英語說話。
夏晚大致明白髮生什麼事情了,陸清瑜出來給她買奶酪,然後金髮女人就看到陸清瑜,和他搭訕,現在知道她的他的妻子就在她面前誇讚陸清瑜。